“四哥,您是她的夫君,如何护不了她一世?”作为女子,宋妤很不满宋濯这个说法,于是没等他解释,扭头就走了。
宋濯一愣,扭头看着宋妤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傻姑娘,还真当夏忱忱是个好欺负的呢。
另一方面,宋濯暗戳戳地琢磨着,夏忱忱如果真的吃了些苦头也好,这样她才知道在王府应该依靠的人是谁。
虽然这样想,但宋濯还是对观言说:“仔细瞧着些宁安堂,有事立即来告知于我。”
观言一愣,宋濯已经抬脚走人了。
观言眨了眨眼睛,四爷还挺关心四少夫人。
也是,四爷缺钱呢!
夏忱忱这会儿正在规规矩矩地站在翟氏身边,像一尊木头似的,看着她给下人交待府中的琐事。
虽然王心月已经进门好多年了,但中馈依旧被翟氏牢牢地把持着,半点儿都没放出去。
夏忱忱面无表情,心里却在琢磨,以翟氏交待的细致程度,自己这一站,恐怕得站到中午去。
倒不是不能站,这会儿的夏忱忱身子好着呢,可是凭什么呢?
既不想站,那晕过去吗?
这个念头一出来,便被夏忱忱推翻了,翟氏可不是个心善的,她估计会让人把自己的人中掐肿。
这时,夏忱忱见翟氏抬起头来看着自己,苦笑着说:“你听着我算计这些,是不是觉得好笑?”
好笑?为什么不是无趣呢?
事实上,夏忱忱并没有听,她正要开口,翟氏又道,“唉,王府只是在外叫得响亮,实际上处处都是窟窿,不像你们夏家,不把这点儿银钱当回事。”
这话夏忱忱是相信的,否则她也嫁不进来。
前世翟氏也说过这样的话,于是夏忱忱傻乎乎地来拿银子给翟氏减轻负担,可这一世,银子就是自己的命,谁也别想动。
“母妃,我爹给了父王加起来有一百万两呢,他没有给您吗?要不要儿媳过去问一声?”夏忱忱直接把这话说了出来。
翟氏脸色一变,这不明摆着说王府贪图夏家的钱财么?
再说,那一百万拿了一部分来给宋澈还赌债,以及欠的其他债务,现在有多少翟氏也不知道,都在永平王身上揣着呢。
但这是翟氏和永平王之间的事情,她没必要让夏忱忱知道。
只是这会儿又没人帮翟氏开口,她处理事务的时候通常不让儿媳在一旁,连王心月都不可以。
把夏忱忱留下来,一是因为她的身份不可能管家,二是想给她立规矩。
“四少夫人,王爷的银钱,哪有旁人来说话的理。”春信在一旁看似恭敬地说。
态度是恭敬,但她开口的本身便是冒犯。
“哦?母妃怎会是旁人?”夏忱忱不解地看向翟氏。
春信脸色微变,但她也不能说,我说的是你,不是王妃。
“王妃,是奴婢说错话了。”春信立即跪了下来。
“往后说话做事仔细着些。”翟氏冷冷地将茶杯盖上,余光扫到夏忱忱愣愣的样子,不禁气闷,她像是根本就听不明白自己这话的意思。
夏忱忱都听了两遍了,怎么会不明白,她只是不想明白,不想像前世那样傻乎乎地再把银子贴上去罢了。
好在还是新媳妇,翟氏没有太过分,她在陵川的口碑一直是不错的。
有些话,自有该跟夏忱忱说明白的人。
略晚些,李管事便拿了食单过来,问翟氏中午要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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