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你说真的。”
沈念点了点头。
被男人一把捞到了怀里,沈念只觉得那天的男人很古怪。
自己现在处处小心,不能留下一丝破绽,说那些甜蜜的话,也只是为了蛊惑男人。
……
陆家老宅。
旁边的佣人一动也不敢动,颤抖着身子。
陆穆气得脸红脖子粗,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开口叫嚷着,“还不快把那个逆子给我叫回来,现在真是翻天了,我这个做老子的管不住他了。”
苏宛如在一旁摸着肚子,煽风点火着,“老爷,阿洲那个孩子一向任性,我相信这次也不是他故意的,你别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陆穆又狠狠地敲了敲拐杖,还不快给我叫,愣着干什么。
老管家应了一声,连忙去拨打电话了。
陆傅洲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冷嗤了一声,老头子还真是没脑子,别人煽风点火,就相信了。
还真是。
陆傅洲扔了手中的锤子,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老宅里面。
气氛压抑的要死,陆傅洲到老宅的时候,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陆傅洲往里走着,一个茶杯飞了出来。
“你这个逆子,还知道来看老子的。”
陆傅洲冷哼了一声,“你要是死了,我天天来看你。”
陆穆捂住了心脏,气的直抽搐。
“你这个逆子,你还真是想气死我,”老管家带着乱七八糟的围了上来。
陆傅洲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再问你一遍,这件事情你知不知情,”陆穆捂着心脏。
陆傅洲吸了一口烟,“不知道。”
“你,”陆穆瞪大了眼睛。
六爷死了。
被人活生生剥了皮。
死得惨无人寰。
沈念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了。
怎么会。
六爷,一想到这个人,沈念身子就不停的颤抖,那个男人绑了自己。
沈念抱住了脑袋,痛苦的蜷缩在了一起。
“洛可儿,我要你死,欠我的一点一点还回来。”
沈念双眼通红,将手中的东西全部甩了出去。
……
洛可儿翘着二郎腿,看着旁边的人拿来的奢侈品,瞄了一眼,“我可是这里的VIP,拿的什么鬼东西,还不重新给我拿。”
旁边柜台的专姐,连忙低声道歉,“洛小姐,我这就去给你换,不好意思,给你造成困扰。”
洛可儿挥了挥手,“别磨磨唧唧的,要换赶紧换,真是服了。”
旁边的人大气不敢喘,这位大小姐难伺候的很,要是不小心惹到他,以后这一行都难混了。
洛可儿冷嗤了一声,将手中的东西拿了出去。
真是奇怪,怎么感觉凉飕飕的。
洛可儿拢了拢了衣服,继续往前走着。
南山居。
大床上的人儿,仿佛陷入了某种梦魇,“沈小姐,不要回头,永远也不要回头,”听着后面的声音。
沈念不知道自己逃到了哪里,只知道脚步声越来越强,那种强烈的感觉要将她吞噬。
沈念闭着眼睛,身子不停的往后缩着,满身的伤早已经让她麻木了。
“沈大小姐,出来呀,”沈念听到这句话,满脸的泪水,却只能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这个贱人,究竟跑哪里去了,我们要是抓不到她,要是让她跑了,我们可就完了。”
沈念听着外面两个人的交谈声,却只感到了窒息。
这两个人狼狈为奸,撕破了脸皮,现在倒是不装了,只想让自己死。
自己本是沈家大小姐,是天不遂人愿,那一年,自己家破人亡,什么都不剩下。
只剩下自己一人。
沈念一想到那个男人,就打了个冷颤,谁人不知,陆傅洲可不是好惹的,曾经将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弟弟,挂在了树上,活活折磨而死。
沈念被迫做了男人半年的金丝雀,可是男人竟然想和自己结婚,于是沈念便逃了出来,她要离那个人远远的,这辈子都不能有任何交集。
外面越来越多的脚步声涌了起来,沈念屏住了呼吸,那个男人来了。
她不能被发现……
牙齿狠狠咬着自己的唇,闭上了眼睛。
“呵,还真是有趣,小白兔竟然藏到了这里,还真是让我好找,”男人冷冽的声音落了下来。
沈念下意识瞪大了眼睛,身子往后缩着,是那个男人找来了。
陆傅洲看着小白兔不甘的表情,越发的有兴趣,自己好久没见她这么生动的表情了。
自从和自己在一起后,自己都怀疑她只是个提线木偶,没有感情和灵魂,直到这一次结婚,他才知道自己的小乖,也是有脾气的。
“不要,不要,陆傅洲,你不能这样对我,”沈念往后退着,由于恐惧满脸的泪水。
“小乖,你不听话,”男人的声音从头顶落了下来,沈念闭着眼睛身子颤了颤。
面前的男人一步一步逼近,眼眸里满是癫狂,显得尤为恐怖,而男人的行为,仿佛在戏弄自己的猎物。
将瘫在地下的人儿拉了起来,冷嗤道,“胆子这么小,还敢跑。”
沈念心惊胆战。
陆傅洲见状冷笑了一下,声音陡然冷咧了下来,目光幽幽的望来,将她双手反压到头顶,“小乖,我该对你怎么办。”
沈念吸了吸鼻子,小声的说着,“你能不能放我走,我以后都不招惹你。”
陆傅洲见状将沈念放了下来,一步步逼近,身上的怒气更重,看着自己的猎物进了自己设好的圈套,指尖捏着一根烟,盯着眼前的女人,眼睛里满是侵略。
冷冽的开了口,“这又是你的新把戏,”缓缓吐出了烟,吐到了女人脸上,沈念被呛得连连咳嗽。
“沈念,我看你是活腻了,胆子越来越大,我是不是该断你一条腿,让你长长记性,”男人指腹狠狠碾压着红唇。
沈念颤栗着身子,浑身都在发冷。
陆傅洲没了耐心,打量了四周一圈,看着地上的女人,“你胆子还挺大,这么漂亮的身体,我要是把它做成标本,是不是更好。”
沈念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对男人越发的厌恶,想到这里,自己索性也不装了,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