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了。”
这一说许静仪哭得更加得厉害。
刘轩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落在身侧的双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
周政看了刘轩一眼,识趣地什么都没说。
许静仪进入VIP病房,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眼中是控制不住的惊讶,这哪是病房啊,这简直就是五星酒店的高级套房好吧。
怎么办,她再一次感受到了有钱的快乐。
“顾总,手续已经办好了,也已经通知了家里的管家。时间不早了,你们二位早点休息。”
顾旻峥点了点头,周政退了出去。
“还不走?”顾旻峥看着刘轩的眼中带着几分敌意。
“许总,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刘轩直接无视了顾旻峥的敌意,看向许静仪的眼中有着化不开的柔情。
“奥,好,我这是小伤,不用特地来看我,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许静仪并没有看出两个人之间的暗潮汹涌,对着刘轩叮嘱道。
“许静仪,别忘了你已经结婚了。”
听着顾旻峥阴恻恻的警告声,许静仪瞥了男人一眼:“你又发什么病,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看你笑话。”
许静仪白了一眼眼前的男人,算了,自己大人有大量不和他计较。
“干什么去?”看着从轮椅上要站起来的许静仪顾旻峥问道。
“我要去洗澡。”
“你自己可以?”
听到这话,许静仪看向顾旻峥的眼神充满了警惕,并且毫不掩饰地裹紧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看着许静仪一副防狼一样的样子,顾旻峥被气笑了,上下打量着许静仪嗤笑了一声。
不得不说,这眼神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顾旻峥按下呼叫按钮,安排了专门的护工帮助许静仪洗澡,知道自己愿望了顾旻峥,许静仪尴尬地低下了头。
许静仪看着洗漱完径直上床的顾旻峥时,双眼瞪大,紧紧地抓着被子:
“顾旻峥,我可是病人,你想要干什么?”
“许静仪,我发现你是有什么自恋症是吧。”
看着顾旻峥上床后,平躺在床的一侧盖上被子闭上眼睛,并没有别的举动后,许静仪逐渐地平静下来。
“顾旻峥,顾旻峥,你……。”
下一秒连人带被子,一起被顾旻峥抱入了怀中,没等许静仪挣扎,头顶就传来了又红的声音:“睡吧,我在这里陪着你。”
这一刻,许静仪的眼眶再一次红了起来,她觉得自己可能得病了,不然为啥眼睛懂不懂就变得这么容易流泪。
害怕眼泪流出来,她闭上了眼睛,“嗯”了一声。
折腾了这一段时间,早已经疲惫极致的她,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听着耳边平稳的呼吸声,顾旻峥睁开了双眼,眼神清明,一看就没有睡着,侧身看着怀中的女人,低头在她的额头亲吻了一下,随后双唇向下带过眼睛,鼻子,最后含住了双唇。
直到怀中的女人感觉到呼吸困难,难受地挣扎了一下,顾旻峥才缓缓地离开那双让他朝思暮想的唇,双手收紧,将人揽入怀中。
黑暗中他并没有发现许静仪那悄然变红的双颊,已经颤抖不已的睫毛。
阳光透过窗子,落在了许静仪的身上,照得人暖洋洋的。
许静仪伸了个懒腰,这是她这段时间睡得最好的一天,想到昨晚睡前的场景,猛地扭头看向身侧,看见身侧空空如也,温度也是冰冷,暗自撇了撇嘴。
“还想要我抱着你?”男人调侃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许静仪抬眸看去,看见男人带着薄汗的额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自恋狂。”
“起来,起来吃早餐。”
许静仪看了看男人眼前的饭菜,又看了看自己眼前的粥,这一对比,让她心里极为的不平衡。
“我不想吃这个。”
边说着边看向顾旻峥面前的饭菜道。
“顾太太,你现在受伤,医生让你吃一点清淡的。”
“可是这个没味。”许静仪继续为自己争取着权益。
最后抗争的结果就是许静仪被逼着吃下了一碗粥,顾旻峥走时看着躺在床上生闷气不离自己的女人,嘴角微微勾起。
“我去上班,晚上有个宴会,晚点回来。”
许静仪动了动身子,直接将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什么意思嘛,非亲非故地突然和她报备行程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真的夫妻。
“宿主,你们确实是已经领过证,法律承认的真正的夫妻。”
“闭嘴,不想听,说点开心的,我的奖励到账了吧。”
“积分已经全部发放到宿主的账户了。”
许静仪看到自己账户里的积分,心情好了不少。
此时顾氏集团的群里活跃了起来。
“谁今天有提案就赶紧来找顾总签字,顾总今天心情非常地好。”
“真的,你不会骗我们吧。”
“你们要是实在不信,就问周助理,@周助理。”
周政看着群里艾特自己的消息,高冷地回复了一个嗯字,至于下面问他原因的人一概装作没有看到,偷偷地磕CP的感觉他觉得很爽。
lowkey包厢里,秦屹看着频频看手机的顾旻峥有些不爽。
“旻峥,你自己说说我们叫了你多少你才出来,现在还一直看手机,怎么?有美人相约啊?”
顾旻峥熄灭手机屏幕,看了秦屹一眼,站了起来。“还有事,走了。”
“哎哎哎,你这个人。”任凭秦屹如何在后面呼喊,顾旻峥还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不会吧,二哥真的有人了。”小六惊讶地说道。
“还能有谁,肯定就是嫂子了。”秦屹回道。
正如秦屹想的那样,顾旻峥出现在病房门口,并且抓住了正打算偷偷溜走的某人。
“哎吆,谁呀,疼死我了。”许静仪痛得惊呼一声后,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弯着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不好意思撞到你了,对不起。”
边说着边沿着墙边向着外面走去,下一秒身体疼痛,被拎着卫衣后面的帽子拎进了病房里,扔进了沙发中。
“干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