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神思牢牢的被他锁住,情绪都有些崩溃,焦急的眼神望下去,正好对上男人笑意盈盈的眼。
薄烬延余光划过她挺翘的臀线和胸前的饱满,染了欲色的眸子带着微妙的色彩:“宝贝,一个星期了,你不想我吗?”
沉沉的嗓音撞击着她的胸腔,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抽丝剥茧一口吞下,薄烬延呼出的热气扑洒在她胸前,那片白皙光洁的皮肤上因为紧张而冒出了许多细小的颗粒。
要命!
这男人,勾引起人来真的是让人心尖儿都轻易发颤!
热烫的指尖在她腰间游走,温泉里的雾气更重,薄烬延抬头咬上凸起的锁骨,姜姒脑海中紧绷的那根弦骤然崩裂。
细白的胳膊妖妖的勾住他的脖子,绯红的脸蛋缓缓低了下去。
姜姒捧着他的脸在他的注视下在那削薄的唇上亲了一下:“薄爷,我们这算什么,床伴吗?”
即便是豪门联姻,同床异梦的也比比皆是,既然已经拒绝了他的求爱,那剩下的关系中,最贴近的也是床伴了。
不好听,但容易做,也很享受!
漆黑的眸中挑起一抹火光,仔细看去,是毫不掩饰的掠夺和占有欲。
听着她的形容词,薄烬延胸膛微微震动着,溢出一声轻笑:“宝贝儿,为什么不可以理解成,我在追求你?”
追求这个词太美好了。
里面掺杂着爱与喜欢,所以在这段充满隐瞒欺骗的关系中,她下意识的选择了回避。
姜姒唇角的笑容有些僵硬:“薄总,别开玩笑了。”
她总是不相信。
薄烬延看着她抗拒的小动作,知道今天的谈话怕也是把她逼到一定份上了,亲亲她的眼角:“不管什么关系,你开心就好。”
总归今天在她心上多少留下了些印记,温水煮青蛙,他倒也不急。
温泉池里漾起一条条波纹,很快姜姒黑眸里便覆上了一层水光,薄烬延掐着她的腰缓缓下落,里面炙热的温度比温泉的池水还要烫上几分。
“宝贝儿真棒!”
脚下悬空踩不到地面,姜姒整个人仿佛都在池水里飘着,除了抱住他根本触不到底。
一腔热血才开了个头,外面忽然传来一道小心翼翼的呼唤:“姜小姐,您在吗?”
柔软的身体倏的绷住,薄烬延腰椎一阵发麻,还了两秒后邪气的挑起唇,一边吻着她的唇辅助她放松,一边调笑:“宝贝儿,玩薄爷也不是这样玩儿的,吓坏了爷对你有什么好处?”
姜姒压根听不进去他的半个字,慌乱的目光四处搜寻,直到听到一声推门声,哀求的目光看着他。
薄烬延揉捏着她的细腰,恶劣的在他耳边呼着热气:“宝贝儿,你这时候走对我可没有半点好处。”
他的声音性感沙哑,尾音更像是带了钩子,勾的人欲罢不能。
这狗男人言语中的意图不能再明显,姜姒咬住下唇,不敢显露出半丝端倪,静待一两秒后,终于软了语气:“求你。”
若真在这时候被人捉包,她恐怕都没有颜面去见老太太了。
“真软。”
薄烬延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搂住她的腰姿:“再说一遍,求谁?”
姜姒水润的眸子急切更甚,软软的放低了音量:“求你。”
圆润的耳垂近在咫尺,薄烬延张口含了上去:“错了。”
姜姒迷茫的睁着眼睛看他。
错了?
似乎察觉到她心中所想,薄烬延压下游走在心头的那股燥热,扣住她的五指:“宝贝儿,你该说……求求老公……”
……
温泉池外,得了命令寻人的女佣半天没有听到回音,终是绕过了屏风向里面走去。
热气蒸腾的池水中间,一个高大的身影背对她而立,薄烬延微微侧头,似是不悦:“出去!”
小女佣吓了一大跳,赶忙道着歉跑出了房间。
等那哒哒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姜姒才从他怀中仰起头来,水润的眸子掺着紧张的羞涩,耳朵红的像天边的火烧云。
薄烬延笑容邪肆:“宝贝儿,你刚才叫的真好听。”
姜姒猛的推开他远远的游到了另一边,一边把外套披上,一边瞪着他咬牙切齿:“薄烬延,我今天再理你我就是狗!”
趁人之危,算是被他玩明白了!
老太太几处寻人不到,刚要打电话时,看到了从楼上下来的女孩。
她穿了一件香奶奶的经典款黑真丝羊毛套装,脚下踩了一双三厘米的小高跟,整个人看起来矜贵又优雅,除却……她看老太太时眼里露出的一抹不自然。
“姒姒,过来。”
沈凤怀笑眯眯的冲她招了招手,拿出毛毯下的平板:“奶奶最近看中了几个人。”
薄烬延回来的时候,一老一小两颗脑袋凑在一起正对着平板嘀嘀咕咕,看到他来了也只是简单的投过去一眼便收回视线。
薄烬延给自己倒了杯水,听她们说了会儿话,忽然放下玻璃杯走过去,抽走了姜姒手中的平板。
姜姒愣了一下,没等她说话,老太太的拐棍就已经戳到了他屁股上:“你来掺和什么,这给姒姒介绍对象呢。”
薄烬延看了她一眼,一边翻看着平板上的照片,声音冷冰冰的:“老太太,你可真厉害,没听说过挖自己孙子墙角的。”
平板上是几张精心修过的照片,每一张都是青年才俊,下面还跟投简历似的附带了个人信息。
薄烬延翻了几张,忽然在一张照片前面停下来:“纪兆阳?”
老太太振振有词:“兆阳怎么了,我看那孩子就挺好,性子踏实还知冷知热的,比你这种只知道欺负人的强了不知道多少!”
薄烬延冷笑一声:“别想了,他弯的。”
姜姒一口水没吞下去,剧烈的咳嗽起来。
纪兆阳跟盛溆那关系摆明了过分暧昧,听欢欢说过好几次她哥夜不归宿出去乱搞被纪兆阳揍的下不来床。
即便事实是这样,跟老人家直接挑明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