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玉娇侧眸看了看随后推开靳渊就要往外面走:“那我去,你一会再出来。”
说来也真是奇怪,怎么每次都跟偷情似的。
纤细手腕被男人握住随后抵在山体上,腰肢被健壮小臂搂带与他的身体紧贴,双唇被柔绵如云朵的湿润缠绕。
“唔。”
冉玉娇桃花眼微睁,眸底闪过一丝慌乱,靳渊这次吻得凶猛,要不是有山体做支撑她真的要软成一滩水了。
而外面周渡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
“以后有事就别打我电话了,我再给你卡里打一千万余导那部戏的女一也给你。”
“结婚了跟我说一声,我给你随礼。”
周渡说的那些冉玉娇自然也听得一清二楚,她越听心底越想笑。
这姜娩娩是真的有些本事在身上,临了还能让周渡给她安排的妥妥帖帖。
靳渊察觉到女人的分心,惩罚性地啃咬了下对方软舌,他微微撤出嗓音发哑:
“娇娇。”
冉玉娇脚下踩空一块小石头,脚踝崴了下,她下意识倒嘶了口凉气。
“谁在那?”
周渡听见动静立马挂断电话就往这边走。
冉玉娇心下一惊,她跟靳渊现在站的这个位置正好还有道山石做遮掩,将将卡在石凳石桌的视角盲区。
而周渡就在离她们不到十米的距离来回踱步,冉玉娇瞪靳渊一眼用手机给周渡发了个消息:
“来书房,我有事跟你聊。”
"叮。"
手机的信息提示音响起是周渡收到了她的消息,不一会,脚步声开始往外走,然后声音渐渐消失。
冉玉娇对靳渊突然亲她的举动很是不满:“你怎么又突然亲我。”
靳渊撩开她黏在唇边的发丝:“他在跟他小情人打电话,我不想你听见。”
冉玉娇垂下眼睑:“我又不在意。”
“我在意,我怕你难过, 你看,用别的方法转移心神,烦心的事是不是就少了很多?“
他睫毛生得浓密,认真看人的时候无端带着几分深情。
冉玉娇嘟囔:“不听你歪理,你嘴里的别的方法就是跟你偷情出轨,再说你都感冒了还跟我舌吻万一传染给我怎么办?我还得工作呢。”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放得轻,娇娇绵绵不像是骂人反倒像情人间的打趣撒娇。
靳渊不说话只是浅浅笑着,他今天其实很高兴,他看见娇娇对周渡肢体触碰的厌恶,也捕捉到娇娇下意识看向他的眼神。
他很高兴,他可以把这些举动都当作娇娇这是心里已经有他了。
冉玉娇受不了他这样,这人长得太好看干什么她都有点不舍得骂他,到最后反而是自己心里郁闷。
她将头发捋到耳后:“我得走了,一会我让王妈给你送点退烧药,不行你就回去吧。”
靳渊松开手往后撤了半步与她留出些距离:“我有个东西想给你。”
随后他从裤兜里掏出张黑金色的卡顺带着还有个银色方正的小包装袋掉落在地。
各大便利店商超热销的银色小冈本在太阳底下发散着耀眼的光,二人目光此刻十分默契地聚集在同一个方位,冉玉娇弯腰替他捡起来:
“冈本001?靳哥,你还随身携带这东西?”
靳渊本来只是脸颊有些红这会他整只耳朵都红得滴血,这东西是刚刚在车里看见的,前些天这辆车被旁支的小侄子给借过去开了两天。
今天开这辆车的时候发现这玩意正巧放在车上最显眼的位置,而两位长辈就坐在后面,他直接随手就给塞进兜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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