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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找到了实施的是何种秘术,当务之急便是帮助还未遇害的百姓解除此术。
占瞳宓并不知晓到底有多少人接触了花粉,无法,便只能以京城为点将周围县城的百姓身上全部下一道禁制,压住那道术法,只是想要压制高阶秘法自然是劳心伤神之事,占瞳宓只是将京城百姓的秘法压制住便已经虚弱至极,正想打坐休息会儿,便听到房外传来了墨渊邢与云桥生的声音。
“宓娘,你在何处?”
占瞳宓稳了稳心神,既然已经知道了百姓所受的是何种秘法,她也就不再害怕此法会伤到他们,打开门将二人带进屋中,
墨渊邢心疼地扶住摇摇欲坠的占瞳宓,“宓娘,你脸色为何这么苍白?”
占瞳宓将解法告知两人,墨渊邢听闻自是心疼极了,把她扶到床上,“今日你且先好好休息。”
占瞳宓抓住墨渊邢的手腕,仔细探查发现他身上的秘术已经被压制住,才安心下来,复又心惊,好在在此之前他没有出事。
待占瞳宓睡着,墨渊邢与云桥生双双出门,将如何避免死亡的法子告知衙门,让他们加快脚步将此法告知百姓,以避免更多人死去。
起初县太守正当他们是在闹事,派人将他们赶走,直到墨渊邢拿出妙玄的腰牌他才相信。
除了粘贴告示,他们还需要挨家挨户地提醒百姓,毕竟现在许多人都如惊弓之鸟,根本不敢出门,当他们知道杀死自己的巫术竟然这么容易就能避免,脸上皆是半信半疑又懊恼。
此法一出,果真城中便很少有人死去,这样一来,占瞳宓便可以慢慢压制此秘术。
城中百姓得知是占瞳宓在帮助他们,纷纷自发到她暂住的房子里感谢她,鸡鸭鱼各种粮食以及珍宝堆放在她房中,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人们发自内心对她的喜爱与崇敬。
占瞳宓有些手足无措地躲在墨渊邢身后,她心中自是欢喜的,心境也觉得更为广阔了,原来除了墨渊邢,其他人也能让她愉悦与满足。
半月之后,占瞳宓终于将所有百姓身上的秘术压制完,正躺在床上休息,突然房门被人打开。
占瞳宓以为是墨渊邢,就不以为意,“墨郎,是有何要紧之事吗?”
但来人并不回答,占瞳宓便睁开眼睛,进来之人并不是墨渊邢。
而是摒尘。
“你到这来作甚?”占瞳宓皱着眉头,警惕地看着她。
摒尘不说话,拿出纹路奇异的木剑直攻占瞳宓命门,她现在虚弱至极,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躲了几招便有些支撑不住了。
就在那剑快要刺中占瞳宓之时,一把剑飞了进来,将那木剑打落在地。
“宓娘,你无事吧?”墨渊邢冲进来将占瞳宓扶起。
云桥生也紧跟其后,拔出刺入柱子上的龙纹剑,直指摒尘,“我就知是你个老妖婆在背后搞鬼,今日我便杀了你为民除害。”
摒尘见状,倒也不着急,将三人扫视一周,正要说些什么,就见占瞳宓拿出一个银铃轻轻摇晃。
摒尘脸色微变,随后她手腕上的银铃便像感应到什么似的,也开始发出声音,回应占瞳宓手上的银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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