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腿毛旺盛的男人性|欲很重,背对坐在商鹤腿间的沈枝悄悄摸了一把。
的确很旺盛。
沈枝自认为自己的动作很自然,不会被商鹤发现。
然而,她的小动作全数被商鹤给纳入眼底。
商鹤长臂一勾,激得浴缸里的水涟漪荡了一圈又一圈。
他大剌剌地靠在沈枝背上,唇瓣有意叼住沈枝的耳垂,“枝枝刚才是在求证什么吗?”
被抓包的沈枝心脏虚得怦怦跳,老脸一红,故作镇定,“求证什么?”
商鹤环在沈枝腰上的手往后一托,拉近了二者的距离。
“我这不是在问枝枝吗。”男人温热的吐息从沈枝耳边蔓延到颈侧,痒痒的。
沈枝缩瑟了下脑袋,身体往前倾,继续嘴硬,“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商鹤并没有逼迫沈枝,只是道了句让沈枝后怕的话语,“没关系,一会儿枝枝总会说的。”
“你怎么老是这样?”语气带着责备。
商鹤不以为意,“谁让枝枝嘴硬呢。”
“我不想和你说话。”沈枝很生气。
商鹤继续缠着沈枝,“可是我想和枝枝说话啊。”
简单收拾好后,沈枝就被商鹤抱上了床。
准确地说,是扔!
本以为今晚会是一个不眠之夜,商鹤却在一通特殊电话下停下了所有动作。
商鹤拿起电话出了阳台,沈枝顶着一张被撩红的脸默默穿上了睡衣。
大约十五分钟过去,背身站在阳台上的男人终于有了动作。
可能是灯光的缘故,沈枝有点看不懂商鹤的表情。
像愤怒,但更多的是无力感。
商鹤竟然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我出去处理些事情,枝枝要是等不了就先睡。”商鹤套上便衣,在沈枝唇上留下一吻,转身出了卧室。
协议夫妻罢了,沈枝没那个义务等商鹤回来。
夜慢慢深了,沈枝也早就睡下。
迷迷糊糊间,沈枝感觉睡衣被一双微凉的大掌给推开,脖颈也传来湿润的触感。
她被迫眯开眼,入目的是一身风尘仆仆的商鹤。
“外面下雨了吗?”沈枝伸手碰了碰商鹤湿润的发丝。
商鹤摇头,指腹抬起沈枝的唇,深深吻住。
唇|舌相缠,呼吸交错。
沈枝自幼对味道就很敏感,尤其是陌生的味道。
她从商鹤口中尝到了陌生的牙膏味,其中还夹杂着丝丝烟味。
尤其是商鹤身上浓郁且不知名的沐浴露和洗发水,强烈地敲打着沈枝的大脑。
她不喜欢!
即便商鹤只是和她协议结婚,她也不喜欢商鹤出了一趟门,身上的味道从头到尾换了一遍。
就好像……特意抹去另一个人的味道。
沈枝趁商鹤情到深处,用力推开商鹤,攥紧被子翻身,“我不想。”
“可是我想,枝枝~”商鹤迅速缠上来,握住沈枝的双腿别在腰间,完全不给沈枝逃离的机会。
沈枝做出挣扎,她抬手拦住商鹤下落的唇瓣,“还没要够吗?”
商鹤亲吻着沈枝的手心,眸色如水,“中午才半个小时,怎么够?”
说罢,商鹤不再给沈枝抗拒的机会,强制性和沈枝做了一个激烈的爱。
沈枝是哭着睡过去的。
隔天早上一睁眼,腰上便多了一条红绳。
很刺目!
像枷锁!
在红绳和密布吻痕的衬托下,沈枝皮肤白得不像话,好似一朵任人采撷的白花。
红绳的尽头是两颗细小的白珍珠,彼时正被商鹤在手中把玩。
男人指腹捻着珍珠,亦如昨夜捻着沈枝那般,极其色|情。
“枝枝醒了?”商鹤收紧红绳,将那两个小珍珠给握紧手心里。
沈枝不想和商鹤说话,于是选择了沉默。
商鹤置在沈枝腰上的手往上移,扣住沈枝的后颈,不让她逃离。
“枝枝还生我气呢。”商鹤语气稍许轻浮,但诚意在,他主动承认错误,“我认错,我不该逼迫枝枝的,对不起。”
沈枝半垂眸,躲开了商鹤灼热的视线。
“我都说了我不想,可你还……”她抿了抿干涸的唇瓣,声线沙哑,“我不原谅你。”
“那怎么办呢?”商鹤露出头疼的表情,神色慵懒,“看来我今天得想办法哄一哄枝枝了。”
为表歉意,商鹤特意给沈枝下厨。
他笨手笨脚地煮了一碗热热腾腾的面。
看着那碗被煮得软烂成坨的面条,沈枝是抗拒的。
可她还是在商鹤满脸期待下,喝掉了整碗面。
面坨,齁咸!
商鹤终究是做太子爷的命,做不了这种粗活!
一到店里,沈枝就见工作人员在帮她安装新的门窗。
除了商鹤,她想不到其他人。
将近九点钟时,店里来了位病美人。
对方身材消瘦,套了件大号的病号服。
左手腕绑着绷带,隐约间还渗出了血,看上去楚楚可怜。
店门口还有杂物堆积,病美人越过的时候还踉跄了几步,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沈枝想起了正在备受病魔折磨的奶奶,望向对方的神情都温柔了起来。
“小姐,您失血过多,医生说了不能乱走,您怎么这么固执,又跑出来了。”匆匆追上来的小姑娘红着眼眶,急忙搀住摇摇欲坠的病美人。
沈枝给病美人推来软椅,冲了杯温水递上,“女士是想要定制旗袍吗?”
病美人摇摇头,艰难地扯出一抹笑容,声音虚弱,“不,我是特地来见你的。”
闻言,沈枝便也了然。
昨晚一通电话匆匆出门,回来身上换上了陌生的味道。
或许商鹤也是有故事的。
和眼前这位病美人。
沈枝并未打断病美人的话,而是竖耳倾听。
“要不是我母亲说漏嘴,我还不知道他已经领证了。”
病美人神情黯淡,眼里多了抹自嘲,“我还想着,他的另一半会是什么样,配得上他吗?可看到你之后,我就放心了。”
“你和他很相配,至少……你的肚子能讨老太太欢心。”
病美人说着,便开始掉眼泪,声音戚戚,“我挺怕他一个人的,不过现在看来,他已经不需要我担心了。”
沈枝听完病美人的一番话,也猜出了个大概。
她不好揭别人的伤疤,只是以陌生人的口吻安慰了病美人几句,病美人便离开。
病美人临走前留下了名字,叫‘秦榛榛’。
很好听的名字。
沈枝和商鹤并无感情,所以不管对方来意如何,她都不想去猜,也不会去在意。
只希望秦榛榛能爱惜自己的身体。
小小的插曲对沈枝而言,就像在温水里加了盐,仰头闷完就过去了。
秦榛榛前脚离开,商鹤的鲜花后脚就上了门。
沈枝对鲜花无感,签完名随手将其放在了茶几上,充当店里的摆设。
偶尔来人,便会聊上一嘴,她只是用着疏远客气的口吻说是丈夫送的,却并不多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