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见棺材不落泪。”
宁茹音既学了云氏的很辣,也学了宁臣聂的心机,极其得两位的真传。
一个婊子还立牌坊了,谁有权势奔着谁去,就宁茹音还想成为南宫王妃,真是老天瞎了眼呐。
宁茹音看着周八皮脸上的伤,顿时眼中带泪,眉中带委屈,下一秒轰然哭了出来。
“姐姐这是还在责怪妹妹呢,妹妹与三皇子是真心相爱的,何况姐姐现在已经是南宫王妃来......”
言外之意就是宁箬雨成为了南宫王妃还惦记着别的男人,水性杨花。
宁茹音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宁箬雨都差点自责得撞柱子了,演得比假得还真。
“别跟我这演戏,要是再不让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姐姐别生气......啊......姐姐你居然推我......”
这宁茹音什么时候学会了云音郡主那一套了,手都没摸上就倒地上碰瓷了,真真是白莲花都一个模样吶。
这时里面传来一声怒吼。
“宁箬雨,你个丑东西也敢欺负茹音!”
三皇子楚江大步上前,抱着地上的宁茹音,怒目圆睁的看着宁箬雨。
呦呵。
宁茹音真是好本事,没过多久就攀上楚江了,这手段这速度那绝对是白莲花中的王者,王者中的战斗机。
“草包,早知道你死性不改,本皇子当初还不如亲手了结了你,敢在我面前欺负茹音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三皇子颠倒是非的能力那是杠杠的。
“欺负她?”
“用得着?不顺眼直接打便是了,我用得着推她?”
宁箬雨抬起巴掌,两下甩到宁茹音精致的脸颊上,这才叫欺负。
“你干什么?”
“三皇子别动怒,本王妃只是教训不听话的庶妹,也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欺负。”
宁箬雨干净利落的两巴掌,不仅让宁茹音当场愣在原地,更是火上浇油让楚江更加愤怒了。
当着面打他的女人,好啊。
草包长能耐了,以为傍上了南宫王府这尊大佛,就可以在他面漆放肆了吗?
“殿下,姐姐肯定不是故意的,是我惹怒了姐姐,我该罚。”
宁茹音娇柔的留下泪水,看得楚江心疼的不行,看着宁箬雨那更是恶心得紧。
一想到这样的草包居然跟自己有过婚约,铺天盖地的耻辱感扑面而来,在皇后赏花上的那一日,更是把他恶心到想吐。
以至于现在一看到宁箬雨,胃里就止不住的翻涌。
“茹音,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这个毒妇欺负了,你这样为她开脱,她这样的跋扈,你放心,本殿下一定亲自为你报仇。”
当他第一眼看见宁茹音手上触目惊心的伤痕,才发觉原来宁箬雨不单是草包,还是如此的冷血无情,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下得了手。
纵使从前宁箬雨蠢笨如猪,但是从未伤害过谁,而现今的宁箬雨如此狠毒,字字珠巩,下手快狠准,难不成茹音说的是真的……
“报仇?”
“本王妃就在这儿,有本事你倒是来啊?”
有南宫王妃的名头护身,无异于免死金牌,谁动一下那就是灭九族的下场。
“本殿下告诉你,你只不过是我不要的草包,计算你爬上了南宫甫的床,也是一个下贱坯子,人尽可夫贱货。”
楚江的话透着羞辱的味道,丞相府门前的吃瓜群众伸长脖子等着看戏,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的好情节。
意思是他楚江不要的别人还不能要了?
谁稀罕啊。
“楚江,你记住,是我不要的你。”
宁箬雨脸上透出不屑的表情,楚江更气了,素来只有他不要的女人,从没有女人不要她的。
“你与宁茹音狼狈为奸,在赏花宴上设计于我,令我摊上了一个丑女加草包的名声,这笔账我迟早会还给你。”
“我有本事爬上南宫甫的床,我骄傲还来不及的,有本事你也爬一个给老娘看看。”
“这年头什么啊猫啊都能当皇子了,我瞧着城西杀猪的都比你有资格当皇子,我呸……什么东西。”
宁箬雨出言,楚江整个脸色跟大黑铁锅似的。
“宁箬雨!你这个草包居然敢如此辱骂本皇子!”
楚江咆哮的声音,听得宁箬雨那是赏心悦目,你越声音大我越高兴。
艾,我就是玩,就是要气死你。
“哈哈哈……”
“王妃同侄儿开玩笑呢,侄儿怎么这么生气啊,要是你皇叔知道我把你气的发抖,指不定要责怪我了。”
宁箬雨摸上楚江的手,极尽妖娆的抛了一个媚眼。
“好侄儿……你不生气了吧?”
楚江被突如其来的媚眼整懵圈了,整个人都呆愣在原地,瞳孔放大死死的盯着宁箬雨。
“哈哈哈,侄儿可真是有趣的紧。”
话音刚落,留下一脸呆愣的楚江,头也不回的跨进了丞相府,独留两人在风中自我陶醉。
宁箬雨居然摸了他的手?
岂有此理!
楚江彻底怒了。
那个草包女人居然敢调戏他,堂堂一个皇子让女人占了便宜。
“宁箬雨!”
楚江的声音,恨不得撕碎了宁箬雨。
依偎在楚江怀里的宁茹音,脸上闪过一抹狠毒的笑意。
这两巴掌,她一定加倍奉还。
今天就让她尝尝死亡的味道,让她知道谁才是丞相府最高贵的女人,宁箬雨落到她手里,她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
一桌子的菜肴,已经凉了三分,除了宁箬雨吃得高高兴兴的,其他几人几乎没什么味口。
尤其是云氏,她不止一次的想要宁箬雨死,要不是顾及外面的名声,她当年早就亲手送她和那个死鬼娘亲林氏一起上路了。
当日的仁慈铸就了今日的祸端,当年就该痛下杀手。
“父亲,我娘的嫁妆准备了么?”
无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宁箬雨开门见伤,毫不啰嗦。
拿回属于她的东西,天经地义。
“宁箬雨,你当真要如此绝情?”
啪的一声,宁臣聂拍案而起。
“绝情?”
“女儿拿回母亲的东西有何错?三日前答应的好好的,难不成今日要反悔?”
南宫甫在的时候猥琐的跟小鸡似的,一看就她一个人回来立马开始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