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好政制,但政制自身是偶性的,此世不存在完美的政治,也不存在不会朽坏的政制,因此道德变成相对主义,它本身不再有价值的。
这个逻辑推到极致,就是现代虚无主义,它在当代的学院派表现就是厌政治乃至反政治的后现代主义,尽管后现代主义的战斗力不强。
第一句话就是“抛开事实不谈”,当然他认为这部分不重要。
我也知道他的要点不是讲这个。
然后就是“把道德的自足性抹掉了,道德、学术、哲学、思想,不论什么,都是给政治服务的工具”。
他知道他在讲什么吗?
就是他首先论证马基雅维利主义者取消了德性的自足性,拿这个做底子。
然后再论证法律工作者坚持了自由主义政治理论所以把道德和法律对立、进而论证他们也是马基雅维利主义者。
也就是他证明了我国的法律工作者是早已背弃了我国我党走向了自由主义。
然后给我来了一句“不论什么,都是给政治服务的工具”,也是“把道德的自足性抹掉了”,于是就算也完成了证明。
但是最后他自己也清楚我不是这么回事,所以他在接近最后的时候又开始谈了一大段话,主旨是:马基雅维利不会认为自己不义,一切马基雅维利主义者都如此。
这里又出现问题了。
就是既然“马基雅维利取消了德性的自足性,而德性的终极目的是政治”,那么马基雅维利主义者为什么又会按照是否正义来判断自己“并非是不义的”?
看到这里你是不是懵了?
你是不是觉得来到了一个离奇的与问题无关的回答?
那我还是加速一下吧。
我先将上面这一部分给出一个简单的回答:西方社会理论之所以如此的繁杂而扭曲,根源就是西方社会是一个被宗教徒的皈依者狂热严重冲击过的社会形态。
他们面对一个问题时首先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客观上是否具有意义,而是主观上你是怎么站队的。
站队,这也是政客们进行权力斗争的基本套路之一。
正因为首先第一点就是站队,所以他们在谈论任何问题时,都可以做到只讲人是怎么站队的,而决口不谈人为什么要生活。
皈依者狂热,这是从犹太教诞生以来沙漠三角影响地区都普遍存在的问题。
这是严重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