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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绑匪折磨两个月后,我有了身孕。
男人知道后,将我抵在墙上,眼里泛着猩红,声嘶力竭质问野种是谁的。
我就那么静静地望着男人,嘴角嗤笑:“你既然不愿意交赎金救我,你说他们会要我用什么方式偿还呢?”
男人闻言,瞳孔骤缩,双手抱头,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懊悔与痛苦。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这不是我的本意“
可已经晚了,我已经彻底放下了,我会生下这个所谓的“野种”,时刻提醒自己男人当初是怎样践踏自己的爱。
我永远都不要再回头爱他了。
被囚禁的那些日子,我一直在等,等男人来救我。
可我什么都没等来,男人既没有报警,也没有交那五百万赎金。
五百万,对他来说只能用区区形容,还比不上他车库里的任何一辆座驾。
绑匪每次施暴的时候,都会循环播放男人那天的电话录音。
语气是那么的厌恶:
【赎金我是不会交的,她太不听话了,你们最好能让她乖一点。】
原来自己的死缠烂打,他早已厌烦透顶。
痛,太痛了。
绑匪的棍棒打的身上痛,男人的话扎的心里痛。
在挨打一个月后,我不想再痛了,我必须学乖。
于是我这几天不再反抗,变得乖巧
主动,终于在绑匪放松警惕的一晚逃走了
一个月不要命的逃奔,我活生生用腿走了几百公里。
没日没夜地赶路,饿了吃垃圾桶里的剩菜,渴了喝路边水沟的水,困了就睡在月光都照不到的黑暗里,这样会比较安全。
等我浑身血污,光着脚从绑匪手中逃到市区的时候,依旧没有等来男人,迎面冲来的是一群记者——
”你不是一直自诩是总裁的未婚妻嘛?明丽又高调,现在怎么变得跟乞丐一样,又脏又臭?”
“小姐,这又是你死皮赖脸逼总裁娶你的新把戏吗?”
闪光灯冲着我争分夺秒地抓拍,但我却木讷的说不出一句话。
从前那个天真高调,明丽鲜活的大小姐,已经死了。
是绑匪,也是男人毁了我。
这时,一群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从水泄不通的人群中打开一条路,抬手毫不客气拖拽我。
“小姐,总裁在车上等你,请走吧。”
我被拖得踉跄,脚底板刺痛流血,却依旧没吭声。
若是从前,我一定抱怨保镖不尊重她。
可现在我明白,保镖的态度不过是男人的意思。
路边停了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
我看去,半降的车窗下,男人正抬手抽着雪茄,俊朗的面容在烟雾缭绕中,显的悠闲惬意。
随即皱眉:“你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
熟悉的声音一传来,我吓得一哆嗦,几乎本能跪下,熟练喊道——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脏了您的眼,不该丢了您的脸!“
被折磨的那一个月里,每次被打,我都被迫一遍一遍听着音响里传出来男人的厌恶。
如今只要一听他的声音,我的身体就仿佛被针扎电击,被水淹火烫⋯•
“还不滚上车!”
男人怒吼,我慌忙连爬带滚上了车。
脏污的血迹沾上真皮坐垫,留下难堪的污渍。
我吓得缩成一团,连看都不敢多看左侧的他。
沉闷的车内,忽得传来一声嗤笑:
“不交赎金让你吃点苦头,你果然变乖了。“
我又是一颤。
又听男人不耐吩咐:“进屋后老实收拾自己,别想在奶奶面前卖惨。”
“.…是。“
我现在变得很乖。
以前家里破产,父母死后,是男人家收留我,我曾经仗着自己是他青梅竹马,到处宣扬他是我的人,死缠烂打追求他。
可如今被绑架后,我才知道,我的命在男人手里,只要他一句话,自己就是贱命一条。
车开回到宅子里。
保姆要带我去浴室,我下意识后退,白着脸抱紧自己:“我一个人就行。”
身上太多伤痕,太丑,我不想被别人看到。
只让她们帮忙送一些伤药过来。
我不敢多耽搁,搽好药后,换上高领的长袖,长裤下楼。
一到餐桌边,奶奶就起身冲了过来:“我可怜的孩子啊...”
她脚步不稳,被一旁的女秘书搀扶

“老夫人您别急,小姐这不是完好无损地回来了吗?小姐,老夫人为你担心,这两个月都住进了医院。“
一句话,就掩埋了我所有的痛苦,把我变成了不孝的后辈。
女人不愧是他的金牌秘书。
被奶奶抱着,听着老人的哭泣,我整个人僵住,却什么也哭不出来。
被折磨的那一个月,我也曾哭过,可我越哭,那群人越兴奋⋯•
我现在已经不会哭,也不敢哭了。
男人看着我麻木的模样,眼神不悦,径直走到餐桌边坐下:“有些人养再久都是白眼狼。“
我低头抖了一下,随后垂眸跟着奶奶坐到餐桌另一边。
对面,男人正温柔给秘书盛了一碗

余光瞥见,我的心还是会酸涩刺痛。
难怪男人厌恶到要毁了我,我从前真是太蠢,竟然没看出来他喜欢的是身边的秘书。
奶奶见状,忽然发话:“她受了惊吓,你也给她夹点菜,安慰她一下。”
男人不得不亲手往我的碗里夹了一块红烧肉。
奶奶这才满意笑了:“孩子啊,他知道你喜欢红烧肉,特意让厨师做了这道菜。”
可我看着酱色的红烧肉,满脑子却是绑匪们的狞笑。
被烙铁烫伤的皮肤,就跟眼前的红烧肉一模一样。
难以言喻的恶心感涌上喉咙,克服着生理上的恶心,我用筷子将红烧肉送入嘴里。
然而下咽的一瞬间,就吐了出来。
“啪!”
男人冷脸撂下筷子:“我亲手为你夹的,你敢吐出来?”
我一激灵,本能跪倒在桌边,抱头求饶:“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打我!”
满厅错愕。
从前那个肆意张扬,骄傲如凤凰一样的大小姐怎么会跪地求饶?
……
寒秋深夜。
蒋筱媛浑身血污,光着脚从绑匪手中逃到市区的时候,依旧没有等来戚景曜,迎面冲来的是一群记者——
“你真的是蒋筱媛?你不是自诩是戚氏总裁的未婚妻,一直明丽又高调?怎么变得跟乞丐一样,又脏又臭?”
“蒋小姐,这又是你死皮赖脸逼戚总娶你的新把戏吗?”
闪光灯冲着蒋筱媛争分夺秒地抓拍,但她却木讷的说不出一句话。
一个月惨无人道的折磨,一个月不要命的逃奔……
从前那个天真高调,明丽鲜活的蒋筱媛,已经死了。
是绑匪,也是戚景曜毁了她。
这时,一群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从水泄不通的人群中打开一条路,抬手毫不客气拖拽蒋筱媛。
“蒋小姐,戚总在车上等你,请走吧。”
蒋筱媛被拖得踉跄,脚底板刺痛流血,却依旧没吭声。
若是从前,她一定抱怨保镖不尊重她。
可现在她明白,保镖的态度不过是戚景曜的意思。
因为她的死缠烂打,戚景曜早就厌恶透顶。
路边停了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
蒋筱媛看去,半降的车窗下,戚景曜正抬手抽着雪茄,俊朗的面容在烟雾缭绕中,显的悠闲惬意。
对啊。
她消失的这两个月里,再也没有人像苍蝇一样缠着他,他很高兴吧。
很快,戚景曜看了过来,看到她浑身脏污,几乎没认出来。
随即皱眉:“你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
熟悉的声音一传来,蒋筱媛吓得一哆嗦,几乎本能跪下,熟练喊道——
“对不起戚总!我错了!我不该脏了您的眼,不该丢了戚家的脸!”
被折磨的那一个月里,每次被打,她都被迫一遍一遍听着音响里传出来戚景曜的厌恶。
如今只要一听他的声音,她的身体就仿佛被针扎电击,被水淹火烫……
“还不滚上车!”
男人怒吼,蒋筱媛慌忙连爬带滚上了车。
脏污的血迹沾上真皮坐垫,留下难堪的污渍。
她吓得缩成一团,连看都不敢多看左侧的戚景曜。
沉闷的车内,忽得传来一声嗤笑:“不交赎金让你吃点苦头,你果然变乖了。”
蒋筱媛又是一颤。
又听男人不耐吩咐:“进屋后老实收拾自己,别想在奶奶面前卖惨。”
“……是。”
蒋筱媛不想再痛了,必须学乖。
蒋家破产,父母死后,戚家收留她,她曾经仗着自己是戚景曜青梅竹马,到处宣扬他是她的人,死缠烂打追求他。
可如今被绑架后,她才知道,她的命在戚家手里,只要戚景曜一句话,自己就是贱命一条。
车开回戚宅。
保姆要带蒋筱媛去浴室,她下意识后退,白着脸抱紧自己:“我一个人就行。”
身上太多伤痕,太丑,她不想被别人看到。
只让她们帮忙送一些伤药过来。
关上门,她一点点撕开身上的破布,洗漱台的镜子里倒映出的身体没一块好肉,瘦弱,肮脏……
“呕!”
她自己看着都觉得恶心……
忍着疼,她打开冷水,闭上眼径直往身上冲。
足足一个小时。
蒋筱媛才哆嗦着走向床边,刚脱下浴袍,突然,房门被推开——
她扭头看去,迎面对上戚景曜深幽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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