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南国虽说不下雪,但冷气刺骨逼人。
上官锦婳拿着汤婆子做坐在屋内,一动都不想动弹。
“咔嚓——”
花庆容进屋,一股冷气扑面而来。
上官锦婳抖了抖,双唇颤着道:“舅舅,关门……”
花庆容立马把门关上,面带着笑,乐呵呵道:“岁安,这次攻下牧羌,你真的聪慧过人。”
上官锦婳淡淡开口:“牧羌内部本就乱,只是一身蛮力,让人害怕,若真的攻打,使些手段定会拿下,只不过会损伤一些兵力。”
当初她父皇在世,也想过攻打牧羌了,只不过朝下众臣反对,就不了了之,父皇就是他爱臣爱民,也不想为了攻打牧羌,害了百姓。
可只有她知一拖再拖更加会害了百姓,倒不如早些解决。
她眼眸微微垂下,等到开春,父皇的忌日便到了,前几年她都是在南国给父皇祭拜,当开春后,她想回大景,在父皇的陵墓祭拜。
这么多年都没回去,也不知父皇的陵墓现如何,慕容弃不至于连父皇的陵墓都不派人护着吧,毕竟朝中大臣都看着。
花庆容见上官锦婳神情有些低落,安慰道:“岁安,此事是值得高兴的,你别想太多。”
上官锦婳微微笑道:“嗯,对,武大将军还有武一功今日是不是彻底收兵回营。”
“对,我已命人准备接风宴席。”
他们还在聊此事。
另一边搬兵回国的武家父子还沉浸在喜悦之中,这是最后回去的队伍,他们处理后事完才能回去。
白雪皑皑的地上赫然出现一条条麻绳,直接绊倒军队的马匹,马受惊,四处逃窜,马上的人控制不住,从马上摔下。
地上白雪散乱地在飞起,瞬间白雪笼罩。
此时,不知从何处冲出一大群黑呜呜的士兵,朝南国军队杀去,不知有多少人。
“咻咻咻——”
空中弓箭在飞,他们还没来得及做出抵挡。
就听见一声声的惨叫。
就这一瞬间,军队损失一大部分人。
这来得措手不及,武家父子只能带人杀出重围。
可他们才刚刚打了一场胜仗,兵力还没恢复,被伏击,难以突围。
……
深夜。
上官锦婳心里有些不安,去找了花庆容,问道:“舅舅,按照日子,武大将军他们今日可走出牧羌和南国边境,回到南国,可如今为何还没回?”
花庆容也觉得不对劲,“岁安,我派人查查。”
上官锦婳坐在椅子上,心里越发慌张,眉心紧皱,手紧紧地抓着汤婆子。
不知过了多久,她等得些许烦躁,便站起,在一处来回地走来走去。
“咔嚓——”
花庆容步伐焦急地走进。
上官锦婳上前,“舅舅,如何?”
花庆容面目难看:“岁安,武大将军他们带兵回国,在路上找到伏击,如今生死不明,我已派人前去。”
上官锦婳僵在原地,拿着汤婆子的手不禁抖了抖,目光阴戾,竟敢在她面前搞小动作。
“岁安,他们定不会有何事的。”
花庆容虽怎么说,但心里也慌到不行。
此时,低沉地嗓音从门外响起:“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