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母后你们都去过人间?”
安宁脸上带着一丝稀奇,上辈子都是在话本上,以及月老庙听到的人间。
人间感觉好像还挺有趣的。
白诺和褚臧摇摇头,孩子就是孩子,很快就被别的事情分去了注意力。
白诺轻轻拍拍安宁的手背:“若是想要去人间,得等你继承了王位,自然就可以去了。”
褚臧想起白诺百岁之时,自己在她的王储继承大典上,单挑魔族各路英豪,最终获得了美人的青睐。
一想到有个臭小子,要在安宁的王位继承大典上,抢夺王位,他的脸色就阴沉沉的
褚臧忍不住将心中的气压下,温声对安宁说:“在人间,有很多有趣的事情,比如游历山河,品味人间的美食。
体验不同的风俗文化等等,都是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不过,你现在还小,需要好好修炼,提升自己的实力,在王位继承大典上揍趴所有挑衅者,才能去人间。”
安宁听了褚臧的话,心中忍不住生出了一丝期待和好奇。
虽然她现在还没有继承王位,但是她相信自己只要努力修炼,一定会有那么一天的。
她要揍趴所有来抢王位的人!
第二日,阿莱敲了敲门。
“少主,咱们可以出发了吗?”
“阿莱叔,我就好。”
安宁眼神清明,已经穿戴整齐,服侍她的嬷嬷是白诺的心腹。
昨天白诺为了奖励她,将地狱魔蛇附近的一处大院子奖励给了她,褚臧更是拨了四大魔君给她当暗卫,保护她的安全。
以后她就可以住在这里,直到王储继承大典的那一天。
白嬷嬷给安宁扎了两个丸子头,又将流苏和水晶线绑在安宁的头上,干净清爽又好看。
“白嬷嬷,我走了。”
安宁迈着小短腿跑向阿莱。
“少主,你慢些,注意你的礼仪。”
…
“我有一个小道消息,你听不听?”
“什么小道消息?”
说话的学生左右看了看,见无人关注他,这才放心的开口:“你知道天字班的安宁吗?”
“啊,你说的是不是那个,才上学舍第一天就死在荆棘魔林的小姑娘?”
那八卦的学生不住的点头:“对对对,就是那个小姑娘。”
“那小姑娘怎么了?”
那学生哎了一声,似乎不知道怎么说好。
“你说不说,不说把那两个魔石还给我。”好奇的学生心跟猫抓似的,这家伙结结巴巴,影响客人好奇体验,还敢收钱,?
“哎,都给出去的东西哪还能要回来。”八卦的学生不乐意了。将双手紧紧背在身后。
“白夫子都因为她被罚了两年的束脩,五十个学生就她死在了无尽崖下。再加三个魔石,我就告诉你关于她的新鲜事。”
“呸,再信你我就是狗。”
“哎呀呀,别走,我不加钱行了吧,这最稀奇的事情是,她又活了!”
“什么?你在哪里得到的消息,真的假的。”刚刚付钱的学生立刻爆发了求知欲,以及极高的武力。
若是敢胡说,就将那两个魔石抢回来。
“自然是真的啦,听说她今日就回到幽冥学院上学。”
正说着,一个扎着丸子双髻的女童从他们面前走过。
“这小姑娘看起来有些面生啊?”
“何以见得?”掏钱的学生表示好奇。
“用眼睛看的啊,咱们幽冥学院所有人我都认识,否则怎么做生意啊!”
八卦的学生信誓旦旦的声音,让人瞩目。
“你们是在说我么?”
她不会就是那个安宁吧?八卦同学眼神一亮,随后肩一怂,得嘞这是被抓包了。
安宁回过头打趣这两个八卦的学生,说:“没错,我就是那个掉落无尽崖的人。”
刚刚两个学生全部惊愕地看着她,想不通她为何会主动搭讪。
安宁接着说:“其实,那并不是全部的事实。我并没有掉进无尽崖,而是因为被一群尸鬼追赶,掉进了一个深深的地缝,就在无尽崖的附近。”
八卦的学生满脸疑惑。
“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这段回忆让她有些害怕,安宁深吸一口气,镇定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
“幸运的是,我的家人并没有放弃寻找我。他们找了我整整四个月,最终在一位特别厉害的魔尊帮助下,找到了我所在的位置,将我从那个深洞里救了出来。”
这两人听后纷纷惊叹不已,原来事情竟有如此曲折。
他们看着安宁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敬意和同情。
安宁微笑着伸出来手:“承惠三块魔石,这可是我的真实遭遇,第一个告诉你们两个了。”
那两个学生尴尬想找地缝钻进去。
各掏出三块魔石放进安宁的手心就跑了。
安宁笑的真切,她转过头,继续朝着班级走去。
安宁走到天字学舍门口,四个月了似乎也没有什么变化。
安宁直接朝着门内走去。
正巧撞上一位可爱的姑娘,那学生第一眼看见她,还有些不确定的还叫了声:“安宁?”
“嗯。”安宁点点头,礼貌回应。
那姑娘也点点头,准备出门,随后反应过来,又跑了回来,看见她跟见了鬼一样。
“安宁,你不是死在无尽崖下面了么?怎么又活了?”
这惊呼的声音将学舍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侥幸并未跌落无尽崖,而是跌入附近的地裂深缝中,幸亏有一位厉害的魔尊救了我。”安宁边说,边感受到两道炽热的视线。
一个是赫兰烬,一个是叶温仪。
赫兰烬视线落在她身上时,她险些以为是尸鬼又来了,那眼神足够危险。
叶温仪则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定定地看着她,目光复杂得很,最终移开了目光。
学生们的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不绝于耳,各种问题各种各样,没完没了的问。
甚至有人问那个救她的人是男是女,长得什么模样。
安宁都耐心的一一回答,过了好一会儿学生们才意犹未尽的慢慢散开。
安宁见赫兰烬的身边依旧无人坐,便又在其身边坐下。
赫兰烬打量的目光炯炯:“这么说来,你当初并未掉入无尽崖?”
“就是这样。这四个月的课程上到哪里了我可没跟上课程。”安宁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