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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开车的管家回道:“关在城北地下室。”
抵达基地,管家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娄京宴往地下室去。
被关起来封住嘴的张智成,看着地下室的门打开,娄京宴出现在他眼前。
张智成挣扎着禁锢住的手脚,声嘶力竭的叫嚣声被黑色胶布过滤。
娄京宴睨了一眼旁边的保镖,对方上前撕掉张智成嘴边的胶布。
强力胶布在瞬间撕下,张智成的嘴冒出鲜血,不甘认输的吼道:“也就你这个无法自理的瘸子,能看得上闻欢那个心机表哈哈哈哈……啊”
保镖‘砰’的一拳头往张智成的脸上砸了过去,人顿时倒地,张智成吐出几颗带血的碎牙。
张智成脑袋嗡嗡的响,鱼死网破的争论:“我说错了吗?她故意引起你的注意力,就是想利用你对付我!这女人最擅长钓男人,你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她装出来的,你中了她的圈套!”
娄京宴静静听着他说,笑意不减反增。
欢欢愿意费心讨好他,听起来好像也没那么差劲。
张智成握紧拳头,“你该不会忘记了,你的那条腿是怎么废的吧!”
16在他的目光注视下
娄京宴眉目微蹙,他坐在轮椅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瘫倒在地的张智成。
“你知道了什么?”
张智成张狂的笑着,“我不相信你接近闻欢没有任何目的,可是娄大少爷,你也别太高看你自己了,闻欢心思没你想的那么单纯!”
“你要是不把她玩死,就等着被她玩进去!”
即便他和闻欢不是亲姐弟,但是曾经同住一个屋檐下多年,张智成自认为早就对闻欢的心机了如指掌。
娄京宴笑意低冷,高大的身躯从轮椅上起身,手中的拄杖摁在张智成的喉咙上,狠狠地碾压。
喉咙涌上大脑的窒息感,让张智成瞳孔充血的张着嘴巴,两只手抓着男人的手底下的拄杖。
“放……放开我!”
娄京宴眼底冷冽狠戾,“你算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批判她?”
张智成口中冒着血,他瞪着眼睛说道,“呵……娄先生看上的只不过…是个……被我玩过的二手货!”
男人握紧手中的拄杖重重的往下摁,躺在地上的张智成吐出一口血,已经完全无法说话,只能不甘的瞪着他。
娄京宴泛红的眼尾病态暴戾,“你再说一遍!”
管家见状,赶紧控制住娄京宴,“先生!先生您冷静!”
“这只是对方的一面之词!您不要冲动啊!”
跟在娄京宴身边数十年,管家显然知道娄京宴这举动是动了杀心的。
他立刻向保镖使眼色,让人把张智成带走。
看着张智成被带走,娄京宴收回拄杖,用力的掌控着上面的蛇首。
“查清楚他到底在说什么疯言疯语!”
他的欢欢是干净的,他知道。
那天她很完美的在他眼底,破碎时的眼泪也随之绽开。
可是他也绝对无法接受,在他没出现之前,有任何人亵渎过他的女人。
听过张智成说的那些话之后,娄京宴脑海里就已经不受控制想到许多,闻欢小时候有可能在张家经历的事情。
这样的想法出现,让他内心的情绪逐渐难以抑制。
跟在旁边的管家拿出随手带着的药物,他递到娄京宴面前,提醒道:“先生,你先静一静。”
娄京宴视线扫过管家手中的药片,并没有接过服用。
地下室响起一阵电话铃声,娄京宴从西裤中抽出手机,看见上面的备注时,男人目光闪过光亮。
娄京宴走出封闭的地下室,接通电话,开口说话的声音放轻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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