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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宴庭轻描淡写地甩锅:“爸说的。”
  “哎呀不行,我肚子突然有点疼,先去上个厕所。”
  傅沧海找了个借口就跑开了。
  沈欢好心提醒道:“爷爷,厕所堵了。”
  傅沧海的声音从远处飘来:“我去外面的公厕!”
  “欢欢,喝茶。”
  “哦。”
  傅宴庭自然而然地牵着沈欢的手进入茶舍。
  十分钟后。
  傅盛铭的电话就call了过来。
  “儿子,你咋说漏嘴了?不是说好跟你爷爷保密的么?害我被骂的狗血淋头!”
  “口误。”
  “……”
  你真是我坑爹的好大儿啊!
  傅宴庭什么时候办事这么不严谨过?
  可恶!
  紧接着傅沧海就跟吃了大便一样黑着脸走了进来。
  “爸,爷爷回来了。”
  “我先挂了别跟你爷爷说我打电话找过你。”
  傅盛铭火速挂断电话。
  开玩笑,又不是受虐狂,想挨骂!
  “宴庭,陪我下棋!”
  “好。”
  傅沧海拉着傅宴庭在棋盘大杀四方逃避现实。
  沈欢闲来无事就溜出去逛逛。
  在即将出大院的拐角处,看到一道熟悉的人影。
  “你……你……”
  郑金秀被沈欢一脚踹晕后便被安保丢在了一边。
  无他,实在太臭了,哪怕用水冲过还是臭的离谱……特别郑金秀那庞大的身躯加上一脸浓妆被水洗后花花绿绿的,比鬼还可怕。
  只能够丢在一边晒着,等她醒来再请她离开,没想到郑金秀刚醒就撞上了来溜达的沈欢。
  此刻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郑金秀什么都顾不上了,就朝着沈欢张牙舞爪的扑过来。
  沈欢可不想被郑金秀碰到,小手一掐,飞出一道黑气,缠在了郑金秀的身上。
  郑金秀忽然倒地开始浑身抽搐,等被安保人员发现的时候沈欢早就走远了。
  这时大院内走进来了两道身影。
  一名留着山羊胡跟长发,穿着中山装的老人惊讶地问道:“恩?怎么回事?”
  安保人员解释道:“张司令,我们也不知道,她突然就变这样了……”
  “哦?”
  站在张荆山身边的男人忽然察觉到了什么。
  紧接着加快脚步往里面走去。
  “沈浪先生?那边是傅首长的……”
  沈浪一进傅沧海的大院就喊了一声:“欢丫头!你二师叔来了!”
  不一会儿。
  沈欢从树上探出一个小脑袋,见到沈浪惊喜地叫道:“二师叔!”
  直接从树上跳下,跟猴子一样扑倒了沈浪的怀中。
  “果然是你,欢丫头。”
  沈浪看到郑金秀中的术式,这不就是沈欢自己研究出来的么?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沈欢,太开心了~
  张荆山听到沈浪跟沈欢的谈话就默契的选择站在一边,眼神带着几分探寻的看向了沈欢。
  这丫头竟然是沈浪先生的师侄……关键这人在傅首长的院子里,她又是傅首长的什么人?
  傅沧海跟傅宴庭听到动静走了出来。
  见到沈欢在沈浪的怀里抱的紧紧,傅沧海鼻尖一动,突然嗅到了几分酸味:“咦,今天厨房里是做酸萝卜吗?怎么好大的一股味道啊?”
  傅宴庭迈步走了过去:“欢欢,他是?”
  简单的四个字,傅宴庭带着一股宣示主权的意味。
  沈浪眉头轻皱,刚想问傅宴庭谁啊,敢打搅自己跟宝贝师侄的再会,结果看到傅宴庭的时候愣了一下。
  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命格。
  作为一名靠风水术式吃饭的玄学师,沈浪阅人无数,见过很多天命之人,能让沈浪第一眼重点关注,傅宴庭绝非一般人。
  关键是……
  “你怎么叫欢丫头叫的那么亲密?”
  沈浪臭着一张脸盯着傅宴庭。
  哪里来的阿猫阿狗,当着我的面连我师侄都敢攀关系,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欢欢。”
  “哦。”
  沈欢机械反应的拿出了红本本。
  “二师叔,我已经结婚了,他是我老公。”
  “你说啥?”
  沈浪莫不是耳背了吧?
  在认真看了一眼红本本的结婚照。
  沈浪直接晕了过去。
  “沈浪先生!”
  张荆山赶紧上前。
  “我来。”
  沈欢拿出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扎在了沈浪身上的穴位。
  不出几秒钟沈浪就睁开了眼睛,扑哧扑哧喘着气儿。
  “哥!看你做的好事!我就说了让欢丫头跟着我行走江湖,你偏偏趁我们不在的时候就把欢丫头踢下山管都不管,这下好了,欢丫头被糟蹋了,你开心了!”
  沈浪真想回到广德山抓住沈欢师傅的狗头一顿爆锤。
  “不行,你这根本就是骗婚,我们这些师叔都没有点头同意呢,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跟我家欢丫头领证呢?赶紧去民政局办离婚去,赶着还没有下班!”
  沈浪死都不能接受自己从小看到大养到大的大白菜被傅宴庭这头猪给拱了!谁都不行!
  “欢欢。”
  面对沈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眼神,傅宴庭只是看向了沈欢。
  沈欢一本正经地开口:“二师叔,我答应过傅宴庭做他老婆就不能食言,您不是从小教我不能做一个言而无信的人吗?”
  “……”
  所以沈浪是搬起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噗呲———
  傅沧海忍不住轻笑出声。
  自己这孙子真的懂太极「以柔克刚」,没白费从小培养他。
  沈浪火气冲冲的连续拳全被傅宴庭借力到了沈欢身上,只要沈欢同意,沈浪就无可奈何。
  看似波涛汹涌的「见家长」,就这么被化解了。
  “老傅,如果大家有什么问题,不如坐下来好好聊一聊。”
  张荆山赶紧拉着傅沧海主持公道。
  不然这样子吵下去,吵破了天都没有一个结果。
  “不谈,欢丫头,你先跟二师叔来,不要给男人插话。”
  傅宴庭这小子聪明,老是插嘴,弄得沈浪不知该作何反应,要问清楚的得问清楚了。
  “好。”
  沈欢朝着傅宴庭使了个眼色,这才跟着沈浪离开。
  傅宴庭目送着沈欢离去的背影,背骨挺直如松柏,性感轻薄的唇抿起,跟站军姿一样,没有多余的动作,话语。
  沈欢不回来,傅宴庭就不会离开。
  傅沧海背着手:“老张,你怎么跟我孙媳妇的二师叔在一起了?”
  “老傅,他是沈浪,有真本事的,想见他一面不容易啊,可比莫家难多了。”
  张荆山比了个大拇指。
  “那是~我孙媳妇的二师叔肯定不是什么鸟辈,走走走,我们喝茶去,就留这个望妻石等着,哈哈哈~”
  傅沧海调侃了一下傅宴庭。
  真没想到傅家个个都是痴情种。
  曾经傅沧海以为最不可能的傅宴庭都坠入了情网无法自拔。
  还真是傅沧海的优秀基因啊。
  不过……
  想到自家那个老太婆现在竟然闹到要跟别人结婚,给自己戴绿帽子……
  可恶!!
  “你儿媳妇……宴庭的?”
  绕是张荆山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大家以前都是住一个院的,傅宴庭也是张荆山从小看到大。
  这事要是传出去,帝都真的要变天了。
  “老傅,细说!!”
  张荆山要吃瓜!!
  半个小时后。
  沈欢跟沈浪这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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