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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南星根据父母提出的建议,拿起笔,在纸上涂涂改改,简易地勾勒了一下新房的布置,看着新鲜出炉的草图,盛南星莫名地从画中看出了一股幼稚感,嘴角不禁抽了抽,她果然是没有画画的天赋啊。
  [叮——检测到宿主的好学情绪,特地为宿主献上大礼包,“素描轻松入门”,分为五大模块———形体、结构、比例、透视、明暗,宿主可抽闲余时间在空间里系统地接受学习指导,提升自己的认知。同样,有没有下真功夫要在实践中检验出来,学了么系统会提供专门的画具供您选择,这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学习,您的艺术素养也得到了提高。]
  对于学习,盛南星本就来者不拒,素描的学习自然是欣然接受。
  关于自家父亲关于生意后续发展的疑惑,她也了解了不少,鉴于政策,很多的生意都不能做,原来的衣服生意倒是可以持续维系下去,她现在获得了有关素描的技巧,倒是可以查阅系统,画出不少新颖款式的衣服,销量是不愁的,现在盗版还没有那么多,只要出新够及时,一种款式卖不动了,再换下一种款式,绝对不亏。
  但这个还要等一段时间,充其量是对之前衣服生意的补充,这个时候食物绝对是占据消费的主流地位,主食难以制作,且价格是固定的,那就只有从副食品入手了,这些东西不图饱,只是尝尝味罢了。这时候没人指望吃零食能吃饱,副食品的原料不多,价格又高,不失为一个赚钱的好途径。
  将自己的想法跟父母说了之后,觉得可行,虽然只有两个人,能获取的原料和准备的食物都有限,但这不是问题,毕竟买的多了,易招致隐患,盛建业两个人决定先从国营饭店的大肉包开始做起,大肉包是白面和猪肉做得,原料在这个时候不仅不容易得,价格也贵但盛南星是有系统这个外挂在的,平时的积分除去学习之外,剩下的都用来兑换物资了,拿出一部分兑换到足够的白面和猪肉,一部分自家用,另一部分用来包包子。
  正好盛建业来的时候带了一个大背篓,盛南星将东西放进去,用布遮好什么都看不出来。
  这是盛南星第一次住校,从前盛南星从来没有离开过他们身边,骤然分别,想念不用提了,家里少了一个人,不适的感觉充斥心间,谈完正事,自然是抓紧了时间叙话。
  毕竟今天还要回大队里,县里的房子还没弄好,空落落的,将就都不行,不回家呢,其他人容易说闲话。
  ……
  回到村里,盛建业两个人就计划着第二天再去城里置办家具,一些可以淘二手的,但一些要买新的,盘算着还有多少钱第二天,盛建业两个人在城里淘换和买了不少东西,又喊盛南星去转了户口,现在他们一家也算是城里人了,要知道他们大队可没什么人能够从大队转户口到县里。
  当然也有一桩不好的,转户口势必要经过大队的同意,眼下他们家在县里定居,估计整个大队都知道了。
  其他人管不管无所谓,村里大妈再怎么八卦,反正与自个儿无关,只是盛家人却不能不解释。
  消息传开后,盛家人果然大吃一惊,根本不相信自家好吃懒做的老三能够在县里买房定居。
  虽然分家了,毕竟是亲儿子,盛爷爷自是担心自家三儿子的钱是不是来路不正,自家老三有几斤几两他还是知道的,他家两口子又好吃懒做,孩子又在上学,怎么挣钱谁知道。
  盛建国和王秀珍自身性格使然,暂时想不到那么多,只是羡慕以往好吃懒做的盛老三居然成了自家第一个跳出农门的人,他们虽然预料到有这一天,但也是未来要靠盛南星实现,没想到这么快就行了。
  盛建军田春娟则是羡慕嫉妒恨了,虽然不知道老三是怎么买房的,但显然他们家是没有这个能力的,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盛正杰身上了,渴望这个孩子振兴家门。
  不得不说,他们自己实现不了的东西,却要强加到自己孩子身上,渴望下一代实现自己的梦想,不断施加压力,不想着卷自己,反而想着卷孩子,孩子要是乐意也就算了,不乐意就逼迫,就是没有想过自己再卷一卷,年纪大、记性差从来不是不学习的借口。
  盛建业的想法不错,回到家后,来不及喝口水,他就被喊到了正屋,面临着“三堂会审”。
  对此,盛建业早就料到了,作为一家之主的盛爷爷率先发话了,“老三,你倒是出息,不声不响地买了房,转了户口,分家后你有多少钱,我们大致心里都有个数。”
  “我其他不管,只有一点,别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别挣脏钱……”盛爷爷知道分家了,儿子也成家了,自己是管不了了,但有一点不能给盛家丢人,他不耽误儿子的前程,但不能做坏事,临了临了,他可不想背负管教不严的污点。
  盛建业对于自己父亲的说教自然放在了心上,他现在只是小打小闹,连黑市都不敢去,做事也算小心,就怕被逮到,有了案底毕竟将来自己女儿上大学,政审也是很重要的,他自然不会因小失大。
  “爹,您就放一百个心吧,儿子不傻,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不会这时候掉链子的。”盛建业安慰自家老爹道。
  但要他收手是不可能的,全家人都指着自己,只能小心再小心。
  “而且,我也没挣多少钱,我呀遇到一个急着出手的老大爷,老大爷好说话,不用一次性缴清,之后慢慢还就行了。”盛建业补充道。反正之前的房主投奔儿子去了,找的介绍人也只知道自己买了房,不清楚具体多长时间交,他可以往少了说,不会有人去刻意求证。
  盛爷爷见他这样说,知道轻重,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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