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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清瑜桃花眼微微上挑,扇子挡在自己面前,只露出一双清亮眼眸,好奇的问道:“刘康明怎么了?”
  沈君泽深深的看了江辞一眼,提醒道:“江家宴会那日,江小姐撞到了一位穿着紫衣华服的公子,江小姐不记得了吗?”
  江辞回想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道:“是他啊,他就是刘康明?他怎么了吗?”
  “他失踪了,江小姐,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谢清瑜不满的打断道:“沈君泽,刘康明在哪关江辞什么事?他们又没有什么关系,你找错人了吧!”
  沈君泽勾了勾唇,看向谢清瑜,“谢侯爷可能不知道,这位江小姐……有千百张面孔,尤其爱骗男人,我那表哥又生性风流多情,据他身边的侍从回忆,康明离开江府时,还曾和江小姐说过悄悄话。”
  “是吗?有这回事?谁不知道刘康明好色,阿辞,你告诉我,他是不是纠缠你了?我的人也敢肖想,看我怎么收拾他!”
  谢清瑜一副吃味模样,沈君泽默默拿出来一个令牌,“谢侯爷,大理寺查案,还请回避。”
  原来刘康明失踪的事情已在大理寺立案,而沈君泽,也被委派协助大理寺卿一起破坏此案,江辞看着那块令牌笑了笑,对谢清瑜道:“侯爷,你先等我一下。”
  谢清瑜伸手温柔的帮江辞理了理头发,挑衅地看了沈君泽一眼,然后走远了几步。
  江辞一脸平静:“宴席散场,我正要回彩霞院的时候,确实有一位刘公子追上来,说了一些轻薄的话,我担心被人看到了要传闲话,所以匆匆告辞离去了。”
  沈君泽眼神一瞬不眨的盯着江辞看,“哦?他说了什么?”
  “就是一些很轻浮的话啊,沈世子tຊ你真的要听吗?”江辞反问道。
  沈君泽沉默了一瞬,随即点头,“要,还请江小姐复述一遍。”
  “江小姐好手段啊,居然勾得沈世子和谢侯爷都对你青睐有加,可惜,他们是不可能娶你的,你这样如花似玉的一个美人儿,嫁给一个傻子,多可惜啊!
  不如你跟了我,我让你当正妻,我是京城太守的独子,你嫁给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江辞模仿着刘康明的语气和神态,甚至连表情都模仿的惟妙惟肖,沈君泽多日来的焦躁,竟然被她这刻意模仿,给抚平了,然只是一瞬,他压下不经意翘起的唇角,淡声道:“还有呢?江小姐是如何回复的?”
  江辞有点无语,这个沈君泽,还真是一板一眼,死脑筋吗?虽然她不会害羞,但是她到底要不要害羞?
  江辞面无表情的问沈君泽,“这也是查案的一环吗?”
  沈君泽:“是。”
  “哦,我被吓到了,所以提醒刘公子,说他喝多了,还是先回去歇息吧,然后我就跑掉了。”
  沈君泽:“复述一遍。”
  江辞不说话,沈君泽上前一步,江辞后退一步,沈君泽忽而轻笑了一下,“江小姐没有在刘公子面前装娇弱可怜,博取他同情吗?就像——在我面前一样。”
  江辞懂了,这个沈君泽,从一开始就是在故意针对她呢,罢了罢了,确实是她先招惹的他,谁让当时看到看江明珠和那什么颜婉婉不爽呢。
  江辞微微笑着,“那没有,毕竟刘公子没有沈世子好看。”
  沈君泽眸子又沉了沉,“那你在谢侯爷面前,也是这样吗?”
  江辞眯了眯眼睛,“这也是查案的一环?”
  沈君泽不说话了,江辞轻哼一声,“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告辞。”
  江辞转身就要走,沈君泽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江辞眼神一冷,“放手!”
  沈君泽眸光深沉和江辞对视,江辞:“沈世子,请自重。”
  “不是你当日轻浮我的时候了?江小姐也知道自重两个字吗?”
  就在这个时候,一把折扇凌厉的飞了过来,精准的打在沈君泽手上,沈君泽吃痛,眸子瞬间恢复清明,面色如常的松开了抓住江辞的手,谢清瑜随后赶到,一把接住了自己的折扇,冷眼看着沈君泽。
  “沈世子,你是来查案的,还是借机来勾引我娘子的?”
  沈君泽勾唇一笑,“还没成亲呢,是不是你娘子,还不一定,别喊早了。”
  谢清瑜笑得一脸灿烂,“算盘打错了,我和她一定会成亲的,不是我娶她,就是她嫁我。”
  沈君泽脸色微变,咬牙,忽而想到什么似的,扯了扯嘴角,“谢侯爷不藏拙了?”
  谢清瑜转了转扇子,眼神凉薄落在远处,没说话,江辞看了他俩一眼,利落的转身,“我回家了,你们慢慢聊。”
  谢清瑜立马跟上,他轻哼一声,“看你惹出来的风流债。”
  江辞看了他一眼,“谢侯爷的风流债也不少吧?”
  谢清瑜立马举扇子发誓,“没有,绝对没有!那都是不实传言。”
  江辞勾了勾唇,谢清瑜忽然被江辞的笑容给晃了一下,江辞问他楞什么,他笑了笑,“没什么。”
  沈君泽看着江辞和谢清瑜离去的身影,两人有说有笑的,亲密极了,沈君泽面色冷凝,伸手摸了摸自己手腕,摸到一手的血,随即头也不回的朝另一个方向走了。
  “这时有两辆马车出现在江辞身后,一个公公向江辞见礼,原来是宫里赏赐的布匹首饰,顺便送她回家。”江辞独自上了马车,谢清瑜坐在一匹白马上,护送江辞回江府。
  江辞回府了,还带着一堆赏赐回府,江正寒和沈氏的责问还未出口,就看到江辞身后的公公,公公连声对江正寒说着恭喜,并告知陛下赞扬江家教女有方,这样一来,江正寒表面上只得装出一副父慈子孝的画面,随后恭恭敬敬的送公公离开。
  江辞在宫里睡的不习惯,此时正想回彩霞院好好睡一觉呢,江正寒送走了宫里的人,脸色一寒,喊住了她。
  “站住!见到父亲,不会叫吗?”
  江辞伸了个懒腰,“父亲。”
  江正寒一噎,随即板着脸,背着手审问江辞:“你从哪里学会的医术?”
  江辞嘴角挂起一抹嘲弄地笑容来,“久病成医么,父亲可能不知道,好多次,我都差点死了,但是一想到,我远在京城的爹爹还没死呢,我怎么能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呢?所以我每一次都顽强的活了过来,果然,等到了爹爹接我回京。”
  说到最后,江辞的笑容已经趋近真诚,江正寒听完却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孽障!你这是在诅咒为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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