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琰嘴角一扬,给向晚的感觉,犹如涓涓潺潺流淌的溪水,暖进他的内心深处。
这就是所谓的爱情么?
向晚仿佛身处于重重迷雾里,不确定这种感觉是真是假,也不敢将自己的心,毫无保留的交出去……因为她害怕自己彻底沦陷,云琰还是把她当前任的替身。
到最后受伤的还是她,虽然她对云琰改变了看法。
世事无常,珍惜当下。
向晚绝对不会被他不切实际的话冲昏了头脑,可要一直醒着。
云琰转身走进浴室,听着水流哗哗的声音,向晚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板药,就着水服下药之后,便侧着身子躺下。
浴室灯突然而灭,向晚思绪在半睡半醒之间徘徊着,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迷迷糊糊中,云琰从后背环抱住她,云琰身上带着薰衣草清清爽爽的香味。
很是好闻,向晚闭着眼睛,摸索着握紧他的手,“我累了想睡觉。”
云琰将脸埋在向晚耳朵后面蹭了蹭,声音慵懒而疏离,“晚晚,别离开我。”
向晚有一声没一声的回答着他,实在是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云琰轻轻的将向晚松开,就仔细为她盖好被子,还有几封邮件没有回复,云琰起来,伸手拿过旁边的笔记本电脑,开始处理工作上的事。
一个半月前,他拿过向晚画的手链,初稿已经设计完成,打算以年初过后,春季新品发布会的时候上市。
手链的名字叫晚风拂云。
他愿意在身后默默守候向晚,让她也成为一名珠宝设计师,将来与他并肩作战。
云琰反反复复的看着向晚的设计成果,嘴角勾起一抹笑,仿佛是珍宝。
次日清晨,向晚与云琰收拾妥,下楼吃早餐。
向晚百无聊赖地掰着手里的吐司面包,思量再三……还是将昨天下午在店里发生的事情一字不落的说给他云琰听。
前因后果云琰听了个大概,冷冷的放下筷子,“这些人竟如此的势利眼,你做的对,必须得开除。”
他面上笼罩着一层疏冷,“看来要终止和李氏集团一起合作,敢笑话我老婆,那我就让他变成一个笑话,小小的李氏集团居然如此胆大妄为...”
向晚喝了一口热牛奶,神态悠闲,“得饶人处且饶人吧,毕竟大家都有各自的难处,就像不在别人面前抱怨辛苦是一样的道理……因为说了也没有人心疼,他让别人看笑话。”
就像云琰抽了她三年的血,要不是这场白血病突然到来,她从未想过要释放内心的伤痛。
因为没有人心疼。
云琰将杯中的牛奶一口气喝完,打算去公司上班,临走时看了向晚一眼,“你要是觉得无聊,可以去宇家老宅,找宇清词逛街,听闫北辰说,她这两日闲着,准备明日去洛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