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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立在众人之首,目光虔诚地跪拜,然而拜过后,便让其他人都起来。
  清寒寺主持诧异地上前,“殿下,循着常理祈福要跪足两个时辰方显诚意,您这……”
  怀福浅笑着看他,“菩萨慈悲为怀,诚心祈愿定能被聆听,不必拘泥常理,女子体弱,若因祈福伤了身子,反倒是不美,大师以为呢?”
  主持双手合十,长叹一声,“长公主悲天悯人,贫僧自叹弗如。”
  原本要跪着祈福两个时辰,如今却因着怀福长公主而不必强撑,这实在是一件喜事,各家女眷们一高兴,香油钱都要比预想的多捐了一些,不用跪那么久,多捐些她们乐意!
  白卿卿去捐香油钱的时候,怀福长公主还未离开,白卿卿走到她身边时她微微侧目,白卿卿察觉到,浅笑着福身行礼,姿态落落大方,很博人好感。
  怀福一下子对她印象很好,开口到,“你是哪家千金?身上用的什么香,怪好闻的。”
  “回长公主,我是英国公府长女,白卿卿,此香乃我亲手调制,可提神醒脑,蒙长公主谬赞,卿卿不敢当。”
  “你自己做的?怪不得我从未闻过,别致得很。”
  白卿卿之前并没见过怀福长公主,亦不知她为人如何,如今一见,竟这样随和亲切,不由地也跟着放松下来,“不过是闲暇时解闷的玩意,不足挂齿,只是偶尔也能派上用场,可助安眠或是醒神,也算是有些用处。”
  “可助安眠?”
  怀福长公主若有所思,等她捐了香火钱,问她可愿意与自己单独说会儿话。
  白卿卿自然是愿意的,于是跟着怀福长公主离开了大殿去了后面。
  乔氏都蒙了,身边好些相熟的人也都凑了过来,“白家姐姐,你女儿怎么跟长公主离开了?”
  “国公夫人好本事,女儿竟能入长公主的眼,我还没见长公主对哪家女眷这样亲近过。”
  “可不是,夫人可能教教我们?是如何让长公主另眼相待的?”
  乔氏很快镇定下来,淡然道,“长公主与卿卿说话,自然有她的考量,岂是我们能随意猜测的?你们若想知道,大可以自己去问。”
  “哎呀我们不也就是好奇嘛,都说怀福长公主体弱,性情内敛,不善交际,故而许多场合都不见她踪影,却与你家卿卿头一回见便有深交,免不得想问一问。”
  “就是就是,白家姐姐大女儿我之前也见过,也是内敛含蓄得很,轻易不爱多说话,怎的好像变了个人,气质都不一样了,白家姐姐是怎么教的?”
  乔氏带着这些人去了可以说话的地方,四两拨千斤地与她们闲聊,不外是女儿大了性情难免会变,也许正是因为性情相似才会与长公主投缘云云,说得谦逊又淡然。
  然而心里也是七上八下,担忧着跟长公主离开的女儿。
  此刻,白卿卿坐在怀福长公主面前,手边是一盏香茗,腰间的香囊正被怀福拿在手里细看。
  她放在鼻子下面轻轻嗅了嗅,顿觉灵台清明,来清寒寺也没睡好的困倦一扫而空,不觉露出惊讶的神色,“果然有用,好似一下子就清醒了,味道也淡雅,这香可有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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