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禾苒这么一说,其余富太太们也很惊讶。
对于何韵玲,她们确实知道她是有过前一任婚姻的,但更多的就不知道了。
难道何韵玲真是做错了什么事被休掉了?
何韵玲却毫不畏惧,泼脏水的事她见多了,倾禾苒胡诌可吓不到她。
她冷冷开口:“你说我是被我上一任丈夫休掉的,有什么证据吗?”
倾禾苒瞬间心高气傲起来:“怎么,难道我还会污蔑你了?你的上一任丈夫是处长,难道还是你主动提了离婚?肯定是他甩的你。”
何韵玲笑了:“倾禾苒,新时代了,可不是旧时代只有男人才掌握分开的主动权。我劝你有什么事多多了解再说,免得搬石头砸自己脚。”
富太太们之间也有一些人十分不满:“倾禾苒,你不是刚留洋回来吗?怎么思想比没受过教育的还守旧?”
“韵玲是咱们中经商最厉害的,她因为未来道路发展不同,和以前的老公离婚也正常啊。”
倾禾苒见没人站在自己这一边,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
“我只是觉得一个二婚女人配不上言禹罢了,难道我说的有错吗?”
倾禾苒此言一出,周围的富太太们更不满了。
其中一个站出来:“我就离过两次婚,怎么了,轮得着你一个小辈在这碎嘴?”
“赶紧把她赶出去,以后别什么没教养的人也来参加咱们的沙龙聚会。”
几个看门人模样的人走进来,倾禾苒被推着离开。
她脸上不复存在那种清冷,而是深深的厌恶。
“何韵玲,我总会找到你配不上言禹的证据!”
……
倾禾苒离开后,何韵玲也算是终于得以正常跟其余富太太们聊天吃饭。
等到聚会结束,也已经是傍晚。
顾言禹很贴心地站在门口的车边,一只手背在身后。
何韵玲走去,眉眼弯弯:“怎么,后背藏着什么?”
顾言禹一拿出来,居然是一大束玫瑰。
玫瑰可是相当贵的,这一束应当有好几百元,是普通人一年的工资了。
何韵玲接过玫瑰,细细嗅了一下,随后笑着看向顾言禹:“怎么突然送我花了?”
顾言禹宠溺地看着何韵玲:“我路过一家新开地花店,看到好看的花,所以就想来送给你了。我听说这是最新的洋式做派,很讨女人欢心。”
何韵玲怔住,随后接过花,温柔地踮起脚,想要勾住顾言禹的脖子吻一下。
哪知一人骑自行车突然冲来:“让一下!”
何韵玲立马和顾言禹分来,骑着自行车的倾禾苒蹿到了中间。
她穿着时下流行的女士裤装,额头上有着细密的汗。
她看向顾言禹,清冷的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言禹,真巧,我在学自行车呢。”
顾言禹显然也很惊讶:“你学自行车来大马路干什么?撞到人多危险,你怎么不回你自己家的庄园学?”
倾禾苒微微脸红:“在庄园练过了,所以来街上试一试。但我好像还是不太熟练呢,言禹,你可以再教教我吗?”
顾言禹一时间脸色有点阴沉,多年未见,他觉得倾禾苒在自己面前变得很陌生,以往她绝不会这么娇嗔着在自己面前说话的。
何韵玲此时则走上前,她扶住倾禾苒的自行车,微微一笑:“倾大小姐不会骑自行车?没事,我可以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