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姽姽脑中努力回想,模糊画面里,那个被原主打脸的女人。
可是,画面不清晰,她认不出这个人,也并未看出此时超市里的哪个人是她。
明明那个人应该也是比较重要的吧?
书里没有描述,她的记忆又不清晰。
“王薇雅,就算是末世了,你也不能仗着自己有能力,就随便打人啊!”祁元用力甩下了王薇雅的手。
在夏姽姽眼里,祁元上一辈子多恨原主,现在就有多恨王薇雅。
可是懦弱的男人,注定了要走吃软饭的路。
其实作为男主祁元长相,形象,身世,武力值样样在线,明明是该走花路的阳光男孩。
却在他亲爹的无限权利熏陶下,变成了一个利用自己的身体去争夺财富与权利的牺牲品。
再加上女主光环笼罩的魅力,活脱脱成了她的附属品,三观也全部扭曲。
“祁元……你有胆敢再说一次?”王薇雅歇斯底里的大吼,完全不顾现在已经不是太平盛世。
“大哥……我们走吧!”夏姽姽原本是想按照书中的剧情,等天亮了再从超市离开,去下一站的。
可是……就现在这种喊叫法,怕是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丧尸包围住的。
男女主有老天护着,她可没有!
那边争吵声还在继续,这边床上用品收一收,很快便到了车库。
东西太多,两辆货车根本装不下。
夏冬辰让人把东西堆到了,员工操作间里。
夏姽姽最后出来的,顺手就都给收进了空间,一队人出了车库。
外面已经聚集了非常多的丧尸,对着超市大楼越聚越多。
几辆车撞击着丧尸,冲出了街道,直奔着夏姽姽这次行程的最后一站,荔园大厦。
书中……天亮后,他们这些人回家的路上,在荔园大厦外被丧尸围攻,被逼入了大厦里。
女主靠着自己强大的人设,不但化险为夷,还救了一个人。
这个人厉害了,在末世的武力值排行榜里稳居榜首,一手雷系异能,更是越级上升,末世六年普遍异能等级在六七级的时候,他已经九级了。
因为女主救了他一命,他便把自己的命交于了她,成了她最忠心的保镖,不离弃,不背叛,是女主身边为数不多的三观正的人。
唯一的缺点是,这个人是个死脑筋,特别直男,对于女主白莲花的操作完全看不出来。
夏姽姽觉得这个人也算是女主的金手指,自然不能让她得到。
这个人跟肖潇一样,只要及时掰正,还是有救的。
掰不正,那就毁了!
大厦一共十六层,是国家附属研究院。
里面有不少科研人员,还有安保人员,末世前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巡逻,闲杂人等是无法进入的。
末世后,安保部的人几乎都丧尸化,整个研究院都成了丧尸之地。
楼下的玻璃大门敞开着,偶尔能听到上面传来吼吼的丧尸嘶吼的声音。
进入大楼后,玻璃门隔绝了外界的丧尸。
路上夏姽姽也没说来这里干什么,靳裳也没问。
他就发现这个女人很多事情都提前知道了一样,越加对她充满了好奇。
夏冬辰就更不会问了,小妹想要过来,就肯定有她的原因。
她的梦几乎都没错,他只要跟着她,保护好她的安全就对了。
因为天已经很晚了,他们先在三楼找了个大房间,睡了一觉。
三个小时后,天刚亮,夏姽姽只带着靳裳跟夏冬辰上楼去了。
大楼里的电源还正常运转,他们乘着电梯直达顶楼。
其实,她不知道那个叫凌晋鹏的在几楼。
原主输入的画面里,在进入大楼后,她就跟女主分开了,只在三楼休息了一会儿,还没有书里写的多呢。
书里为了制造神秘感,写的也不是很详细。
就只能一层层的找找看看了,找不到她也没办法。
刚到顶楼,他们就遇到了麻烦。
原来研究院里秘密多,出入各个重要的门,都需要门卡。
倒不是不可以强行拆卸,但是费力又引丧尸。
一心只想当咸鱼的夏姽姽,最怕的就是麻烦。
如果不是为了削弱女主的实力,她怎么会放着咸鱼的好日子不过,跑到这里受累?
“交给我!”靳裳就跟夏姽姽肚里的蛔虫似得走向了紧闭的大门。
门是铁门,上面两个小玻璃窗,能看到里面有几只丧尸在游荡。
几秒钟后其中一只丧尸,浑浑噩噩的游走到了大门这里,将挂在胸前的门卡贴到了读卡器上。
哔的一声后,那门就开了。
夏姽姽,夏冬辰:“……”
精神力这种东西真的可怕!
啥啥不懂的丧尸,愣是在控制下,做出人的举动。
靳裳向后退了一步,杀丧尸的事就交给了夏冬辰。
夏冬辰:“……”怎么感觉自己成了他们的保镖?
他挥刀解决了丧尸后,把门卡摘了下来。
此时,其他丧尸也到了。
夏姽姽虽然懒,但是她不想做个任人宰割的弱者。
趁着没人,她想杀丧尸适应一下末世。
免得像昨天似的,冷不丁蹦出一只丧尸,吓得站都站不稳。
手起刀落,看似狰狞的丧尸,毫无招架能力就被砍死了。
动作利落干脆,不拖泥带水,飒爽的非常博人眼球。
靳裳的唇角不自觉的勾起,眼中的赞赏之意毫无保留的展现了出来。
所以……这个女人闲懒,弱不禁风都是表象。
夏冬辰开始还担心丧尸会伤到小妹,后来干脆就放手让她杀了。
他们再厉害,也不如小妹自己有实力。
有了门卡后就通行无阻了。
他们先把整个顶楼都走了一圈,都没找到活人。
看到丧尸,就由夏姽姽来解决,她已经越杀越顺手了。
到了下一层,丧尸非常多,特别是一扇紧闭的门前,丧尸暴躁的厉害,嘶吼着撞击着。
夏姽姽的刀握紧了。
因为她说不需要帮忙,靳裳跟夏冬辰就在她后面跟着,警惕着突然出现的危险。
全部解决也没用上十分钟,他们打开了房门,便闪身进入了房间。
是个有近百平的屋子,各种器皿摆放在两堵墙的架子上。
中间的地毯上躺着一个男人,米色的地毯,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