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我们回府!”
司南南冷酷的坐回鸵鸟背上,收起小木剑,踏出炸倒的墙,刚呼吸了一秒战王府外的空气,只觉得身子一轻。
她飞起来了?
紧随之,后肩一重。
回头就撞见一张戴着面具的脸,面具下,是一双狭长清冷的瑞凤眸,男人仅用一只手就捏住了她,闻到奶香味……
皱起了眉。
厌弃的将人扔下去。
“看好她。”
四名训练有素的侍卫大步上前,他们挎着配剑,武功高强。
司南南被无情地摁住了:“狗狗!”
暗卫杀了两只鸡,大鸵鸟正吧唧吧唧吃得正香。
“……”她哽了一下,用力的挣着手臂,“臭战王,我要回将军府,我要回家!我要我爹爹!”
“你不把我送回去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
“哇呀——”
凤知忧侧眸睨去,只见小奶包卯足了劲儿,无比凶狠的朝他冲来,龇牙咧嘴的像一头小凶兽,跳起来狠狠撞他……的膝盖。
他眼角狠狠一抽。
等司大将军洗清嫌疑,他自会将这小奶包子踹出府。
一条长臂扬起,按住她的脑门,把人推开,她四条短短的萝卜手萝卜腿呼呼喝喝的挥打空气,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司南南觉得自己被侮辱了。
抬起脑袋,只觉得这个男人好高好高。
她得把下巴仰起来,才能看见他。
他的肩膀好宽,长得也高,穿着墨色的衣袍极具压迫性,投下的身影把她全部都笼罩住了。
凤知忧冷漠道:“把墙修好,不然不准吃晚饭。”
“我不修我不修!”司南南生气的瞪着他,“你要是不把我送回去,我就拆掉你的战王府!”
凤知忧忽然回身,锐利如鹰的眸子扫向她,那眼神就似战场上的利刃,茹毛饮血,伤人无形,逼仄的气息令司南南胸口一紧,好像要喘不上气。
她面色微变,皇上跟前她都敢闹,唯独这个人……
她咽了咽喉管:“说不修就不修,有本事你就打我。”
话音刚落,男人长臂一探,将她拎到面前。
她就跟小鸡仔一样两脚悬空,猝不及防撞进他的气息里,他身上是薄凉的,就像冬日枝头上的薄霜,又凉又冷,没有温度,眼底尽是杀伐与嗜血。
两只脚踩不到底,司南南的心底也没来由的微慌。
瞪……瞪她干什么?
该不会真的要打她吧?
听说这个年轻的战王殿下在战场上,一剑一个小朋友,她根本打不过他。
她哽着脖子:“你……你有本事放我下来。”
凤知忧松手,她掉在地上,往后滚了一个大跟头,狼狈的像个胖冬瓜,十分不服气的叉着腰,仰头瞪着他:
“你有本事就打我!”
暗卫、侍卫、下人们:“……”
凤知忧剑眉拧死,指派一名侍卫:“盯着她,什么时候把墙砌好,什么时候再给她饭吃。”
司南南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气得眼红脖子粗,奈何战王府没有她的一个人手,孤军奋战的状态,只有被欺负的份。
气得她反手就给了王嬷嬷一个大嘴巴子。
王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