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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个便宜弟弟花稀少,读书不行,学问没有,坑蒙拐骗倒是有一手。
  “老头,别废话了,赶紧滚,无论你告到哪个衙门,也没有人敢受理,我劝你识相点,别跟我家公子过不去,否则你怎么tຊ死的都不知道。”
  家奴得意洋洋,态度那叫一个嚣张。
  人群叽叽喳喳,指指点点,敢怒不敢言。
  他们被丞相这两个字吓破胆,谁也不敢阻拦。
  眼看老人和小女孩就要被拖出巷坊。
  如果老人和小女孩被这几个恶奴拖走,可能会被扔在偏僻的山沟上,自生自灭。
  她们没钱吃饭,又遇不到人,只能被活活饿死。
  花云鸾上前阻拦,不让他们拖走老人和小女孩。
  “你们要干什么?”
  堂堂京都,天子脚下,花府的人竟然胆大妄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两个活生生的人带走。
  然后让人莫名其妙地消失。
  太可怕了,花云鸾一阵胆寒。
  “姑娘你想好了,别多管闲事,这可是花家,是你一个小女子能得罪得起的吗?”
  见花云鸾不为所动。
  固执地挡在中间,不让他们靠近老人和小女孩。
  为首的人一使眼色,示意旁边的人把花云鸾拉开。
  花云鸾觉得凭讲道理她是保护不了这两个人。
  她正想去空间掏出针管,给他们一人打一针麻药。
  让他们动弹不得。
  就听人群里一声断喝:“住手,你们的脏手不许碰她,谁碰了她,我砍谁的手!”
  他的声音威严之极,让人不敢有半分逆意。
  那个推搡花云鸾的家奴吓得瑟缩着住了手。
  花云鸾抬头看去,正是刚才那个气度不凡的公子。
  为首的家奴不服,他很傲慢地说:“你们是什么人?也不打听打听,花府的闲事你们也管,真是活腻歪了。”
  萧应寒身边的侍卫面色铁青,直接不跟他废话。
  就听“啊”的一声,刚才说话的相府家奴栽倒在地。
  原来是被萧应寒的侍卫卸掉了胳膊和臂膀。
  旁边的几个奴才看到这场景,吓得一动不敢动。
  他们面面相觑。
  这是谁啊,连花府的人都敢打?
  不过这群奴才也看出来了,这个喜欢多管闲事的公子不好惹。
  萧应寒眸底寒光一闪,脸色沉郁。
  “滚,回去告诉花鹤正,让他好好管教他儿子。”
  他略一沉吟,不容置疑地说:“至于这一少一老两个人,我要定了,你们谁也带不走。”
  几个相府家奴战战兢兢。
  回去复命可能会被一顿捶。
  人被抢走了不说,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回相府还不被花稀少打死。
  几个人胆怯地看着萧应寒。
  对方直接称呼花丞相的名字,口气好大。
  看年纪却不到二十岁的光景。
  但气度不凡,一身贵气。
  看着就不好惹。
  几个奴才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他们扭捏半天,才战战兢兢的问:“请问您是哪位......”
  萧应寒直接一挥手。
  “你也配问我的名字。”
  侍卫直接走过去,扇了问话的奴才两个嘴巴子。
  牙齿被打落了两颗。
  嘴巴也歪了。
  其余几个奴吓得一哄而散。
  地上躺着的老人已经微闭双目。
  萧应寒让侍卫过来,准备把老人抬上马车。
  路途颠簸,老人可能承受不住。
  花云鸾蹲下身子。
  “我先给老人号个脉。”
  她手搭在老人的脉搏上。
  老人情况非常不好,随时有昏迷不醒的危险。
  花云鸾一背身,从空间取出三管营养液,直接注射到老人身体里。
  几个侍卫被她这个操作惊呆了,伸手要阻拦。
  萧应寒摆摆手,他也很吃惊,从没见过这么离奇的治病方法。
  虽然不知道她在鼓捣什么,但他相信她。
  老人动了动眼皮,竟然醒了过来。
  花云鸾长出了一口气。
  这样老人就有时间慢慢治疗了。
  萧应寒脸上不动声色,内心却是波涛汹涌。
  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女子,会对诗,竟然还会治病?
  她的治疗方法真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萧应寒怔怔地看着花云鸾。
  多么神奇的一个小女子啊!
  她的表现永远超乎他的想象,比他预料的还要好很多。
  “把老人带上马车。”
  萧应寒命令侍卫。
  花云鸾放心了。
  既然小女孩和老人被他接走。
  肯定会被照顾的很好。
  “谢谢公子出手搭救老伯一家,我还有事,就先告退了。”
  “姑娘不回府中?”
  萧应寒担心他一走,相府的人会过来找花云鸾的麻烦。
  花云鸾吃了一惊。
  难道他知道自己是哪个府上的?
  也许是她自己多心了,她迟疑地说道:“我还有事,去巷坊找一个人。”
  花云鸾转身向马车走去。
  “到巷坊找一个人?”
  难道是一个男人?
  萧应寒心底窜出一股冷意。
  这个男人最好不要落到他的手里。
  否则……
  他紧走几步,跟上花云鸾。
  “姑娘一个人出门不方便,如果姑娘信得过我,我可以派人帮姑娘去找,我的手下正好有一位擅长探人的,应该很快就能帮姑娘打听到结果。”
  花云鸾心中一动。
  她已经见识到了。
  他确实有这本事。
  何况她出府耽搁了这么久。
  确实该回去了。
  只是一个陌生人。
  刚认识一天,不好说太多。
  她淡了淡脸色,正想回绝。
  就听以柳嘴快地说:“我们打算去巷坊找一个叫韩荣发的人。”
  花云鸾微微一瞪眼。
  责怪以柳多事。
  萧应寒回头:“陆青,记下了?”
  “是,公子。”
  陆青不敢透露萧应寒的真实身份,喊了一声公子。
  萧应寒点点头。
  他怕花云鸾拒绝,“对我来说不过举手之劳,姑娘不用过于担心。”
  他说的是实话,没有一点虚言。
  花云鸾微微颔首。
  她是已嫁之人。
  和一个陌生男子说话太久,并不合适。
  萧应寒目光烁烁地盯着花云鸾上了马车,驶向定国侯府的方向。
  直到花云鸾的马车拐进定国侯府的大门。
  他才跨上马车,对前面开路的陆青说:“走吧。”
  “夫人,这位公子好像对您有意思。”
  以柳觉得世子就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
  没想到,这位公子,长得比世子还要好看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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