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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明帝以怂恿离王诋毁沈天娇清白罪,下令杖杀李秀敏,意欲遮掩离王派人毁天娇清白致她于死地的罪行。
  李秀敏为一己私利不明内情,仅凭听到的只言片语便毁她人清白,她确实死有余辜。
  可离王那个渣男更该死!
  沈天娇已然怒火中烧,皇帝想护犊子,可她也不是任人拿捏的傻子。
  眼见皇后示意身后的两名太监拉龙皓宇下去打板子。
  她立刻向南明帝奏道:“臣女多谢皇上还臣女清白,只是这事是臣女与离王之间的事。
  离王那二十大板就由臣女来实施如何?”
  众人闻言唏嘘不已,沈天娇终是舍不得离王挨板子呢!
  她那细胳膊细腿的能使多大的劲儿?
  南明帝看了看她纤细的小身板,意味深长的笑着准了。
  离王屈辱的趴躺在木凳上,今日众目睽睽下被个女人打板子,日后他颜面何存?
  沈天娇那贱人舍不得他挨板子,可他才不稀罕呢!
  离王与众人一样想当然的以为沈天娇不舍得那些孔武有力的太监打他板子。
  不曾想他日后为了这个想法悔恨终身。
  众目睽睽之下,沈天娇故作吃力掂了掂板子。
  而后颤颤巍巍的扬起不轻不重的打在离王的臀部。
  这隔靴搔痒的力道看得皇后得意的笑了,沈天娇看样子很疼皇儿呢!
  若不是她今日大闹婚礼与她生了嫌隙,她倒不介意沈天娇做她儿媳。
  只是今日她竟敢披麻戴孝咒她的皇儿死,她绝不会让那小贱人进离王府的。
  皇后沉思间,沈天娇已不轻不重的打了十五板子。
  她气喘吁吁的大声道:“王爷你倒是惨叫一下啊?否则人家还以为我包庇你呢!”
  说完她暗中使劲于棍上,高高举起木板狠狠往离王腰部拍去。
  “啊!”腰部突然传来的钝痛让离王惨叫一声。
  沈天娇勾唇一笑:“呵呵不好意思,我失准头了!”
  有了沈天娇刚才的提醒,众人还以为离王是为了配合沈天娇才惨叫的。
  纷纷忍俊不禁捂嘴偷笑起来,南明帝也不出意外的勾唇一笑。
  就在众人乐不可支时,沈天娇又暗使内劲往离王腰部狠狠拍了三板子。
  “啊啊啊!”离王疼得发出三声杀猪般的惨叫,便歪头晕了过去。
  沈天娇气喘吁吁的扔了板子:“王爷,看在皇上皇后的面子上,剩下的那一板我就不打了!”
  南明帝很满意沈天娇的懂事明理,他大手一挥:“示意离王府小厮将‘昏迷的’离王抬下去。
  龙皓辰似笑非笑的瞅了沈天娇一眼,暗忖这传言中的草包女竟然是个黑心莲。
  别人都以为沈天娇打龙皓宇是做戏,可他却清楚的看到她装模作样打了龙皓宇十五板后。
  后面四板子是加了内劲打在他的腰上的,这离王怕是就这么废了!
  有意思,一个人人唾弃的草包丑女竟然武功不俗。
  看来他得派人好好查查沈天娇的底细了。
  南明帝心知今日之事经不起细查,他见这场闹剧圆满收场。
  便故作大方的道:“天娇,你今日被离王误会差点毁了清白,朕念你委屈便不追究你披麻戴孝大闹婚礼之罪了。”
  你便安心留在离王府与浩宇好好过日子吧!”
  沈天娇心里冷笑不止,她才不要跟个下半身废了的男人过日子呢!
  她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红着眼眶委屈的道:“皇上,臣女今日经此一出,已无颜面对离王,况且他心仪的女子乃臣女堂妹沈玉容。
  臣女不忍心插足他们之间让离王痛苦。
  还请皇上收回成命让天娇与离王和离。”
  南明帝没想到沈天娇竟敢当众拒绝他的好意。
  他拉下脸来沉声道:“你既然执意要与浩宇和离,朕准了!
  十日后,你便嫁去烈王府伺候烈王吧!”
  宾客中的一位绿衣女子听了猛的抬头看向沈天娇,紧张得指甲深深陷入了手心而不自知。
  “烈王?”沈天娇努力回想一会问道:“皇上说的可是那个瞎了眼的六皇叔?”
  南明帝冷哼一声:“怎么?你不愿意?”
  沈天娇扑通砸地欣喜若狂的道:“臣女谢主隆恩!”
  绿衣少女闻言身子晃了晃,盯着沈天娇喜气洋洋的笑脸一脸的嫉妒恨。
  南明帝一愣没好气的呵斥:“不识抬举。”
  围观的人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沈天娇,徐国公府的小公爷忍不住嘀咕出声。
  “沈天娇莫不是脑子进水了!放着盛宠的三皇子不嫁,偏要嫁给落魄可怜的瞎子皇叔?”
  沈天娇不置可否的勾唇一笑,暗道这你们就不懂了。
  南明帝参加婚礼闹得皇家颜面尽失,他气呼呼的一甩袖,示意安逸摆驾回宫。
  皇后很想留下安慰皇儿几句,可见南明帝摆着一张臭脸。
  她也不敢在这节骨眼上触霉头,于是乖乖随皇帝回宫。
  沈天娇重创渣男贱妾又和离后,她神清气爽的出了离王府。
  稍倾想起原主在离王府被逼自杀,其中还有沈家二房的手笔。
  沈天娇眼底划过一道冷戾的寒芒。
  她摸了摸眼角黑青色的痕迹,这个不知情的人以为长的是胎记。
  可身为28世纪军医的她很清楚,那是她从娘胎里带来的毒素。
  也就是说原主她娘怀她的时候,就有人在她的吃食里下了慢性毒药。
  她寻思着还有十日就要嫁去烈王府了。
  这十日之期,也足够她回沈家查清原主母亲死亡的真相,为原主母女报仇了!
  沈天娇嫁入离王府身无长物,只带了绿芽与红芽两人。
  如今绿芽死了,红芽不知所终。
  她孑然一身循着记忆回到将军府,缓缓向着她住的破败小院走去。
  沈天娇推开破旧院门,一个蓬头垢面的瘦弱女人扑过来紧紧将她拥在怀里。
  涕泪横流的开口:“娇娇,姨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沈天娇愕然想起,这是原主母亲的妹妹,原主母亲死后第三年,她嫁给姐夫成了姨娘。
  本来原主父亲要抬小姨子为平妻的,可他的继母沈老夫人为了把持将军府中馈。
  愣是找各种理由阻止姨娘成为将军府当家主母。
  原主父亲长年在外征战,再加上感恩沈老夫人拉扯他长大成人,让他有机会建功立业报效朝廷。
  所以对沈老夫人把控将军府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曾想他的继母沈老夫人越来越得寸进尺,她不仅将继子的家业财产全都交给自己生的两个儿子打理。
  还狠毒的打压沈将军的嫡女与妾室。
  沈天娇回忆间,这时又扑过来个衣衫褴褛的小女孩抱着她的双腿哭诉:“姐姐,莞莞怕怕,祖母要赶姨娘和莞莞走。”
  沈天娇掏出手帕爱怜的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莞莞不要害怕,姐姐回来了,就不会让任何人赶你走。
  你要牢牢记住了,你是沈将军的二女儿,将军府就是你的家。
  任何人都无权赶你走,你知道吗?”
  莞莞似懂非懂的乖巧点头:“姐姐我知道了!”
  沈天娇强忍怒火询问女人:“姨娘这倒底是怎么回事?那老虔婆凭什么要赶你和莞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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