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中秋家宴,燕莲蕊又见到了鹂芳。
此时的她已挽起发髻,挺着肚子,俨然一副贤妻良母模样。
听下人说,其实曲母一直在暗中派人调查鹂芳,
对于二婶婶那边推的人,曲母一直很小心。
果然那天燕莲蕊受完家法之后,鹂芳便偷偷溜出府去,
曲家下人赶到的时候,鹂芳正与奸夫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呢!
若不是那奸夫正是二婶婶的侄子,鹂芳又怀了孕......早将两人沉河了!
燕莲蕊瞥了一眼她的肚子,远远地便绕开走了另一条路。
······
踏进正厅,却不见曲飞雀的声影,
想到自己刚才绕路而行,曲飞雀怕是还在原来的路上等她。
燕莲蕊急的在宅子里用起了轻功,紧赶慢赶,拐过一条走廊的时候,正看见鹂芳向着曲飞雀伸出手去。
“景哥哥,你看看我......”
自己那傻子丈夫正紧闭双眼,面色绯红,死死抓着桥沿不肯动!
燕莲蕊刚一靠近,一股甜腻的香气飘了过来。
竟是媚药!
情急之下,燕莲蕊一把拽起曲飞雀的衣襟,运起内力就想将人带走。
还好这些天恢复得不错,配合着机关木手,拉起一个成年男子并不难。
哪知鹂芳看到曲飞雀被拖离,急急站起身来,却终究不敢在燕莲蕊面前表现出什么,只能狠狠咬牙。
燕莲蕊已经回到后院,直到那股甜腻感完全消失,才敢低头查看曲飞雀的状况。
不过他许是吸入了太多了,即使离了那药,依旧无法平静。
他无力地靠在她怀里,手不受控制地伸进她的衣襟,却又不敢造次,只喃喃道,
“娘子......娘子帮帮我,好难受......”
“为森*晚*整*理夫、为夫好难受......亲亲为夫好不好。”
正巧望见房间中一处蓄水陶缸。
燕莲蕊也没客气,将门一锁,人一抛,将曲飞雀直接扔了进去。
噗通!
冰凉的水溅出,曲飞雀却仍是哭闹着难受,面上绯红不减反增,
竟是药力被冷水激了出来......好厉害的媚药。
她看着哭得抽泣的曲飞雀,将人又拉了出来,
不顾曲飞雀满身透湿,燕莲蕊将人搂进怀里轻声哄,“夫君,你听我和你说。”
“我叫燕莲蕊,是替原本的新娘嫁过来的,你可能听不懂,但是你先听我说好不好?”
见曲飞雀点头,她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明白,把这些日在府中听到的看到的,对曲飞雀好的坏的几乎都说了一遍,却见丈夫的眼眶越来越红,
终于在她说出自己要走,会找大夫来帮他的那一刻,
曲飞雀嘴角一瞥,带着哭腔说,“为夫不听了,不想听了,”
他伸手去捂燕莲蕊的嘴,哭闹着,
“爹爹以前也这么说,就再也没回来,娘子你是不是也不要我了!”
“我不要,我不要!”
“为夫为夫难受,帮帮我娘子!”
哭闹之间,曲飞雀将燕莲蕊死死抱在怀里,
双唇相触,燕莲蕊猛地挣扎起来,下意识扬起右手想要将人劈晕,
却见那机械木手挂满水珠,竟泛着隐隐的青色,雕工细腻,世间应也是少有。
算了,想到师兄给的期限,她心下一软,
反正就要离开曲家了,也算是还了恩情。
运起内力带着两人回到床上,看着身下的曲飞雀,
燕莲蕊生涩地脱下自己的衣服,去解曲飞雀的衣带,
手却忽然被抓住,四目相对,她竟觉得他眼中闪过一丝清明。
“娘子......”
“别怕,娘子护你周全。”
燕莲蕊俯身再次吻向他的唇,却被男人一把扣住了后颈,
她只觉得天旋地转,便被翻身压在了曲飞雀的身下,
只听砰地一声,两人的衣服便齐齐碎裂,
燕莲蕊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被男人狠狠堵住了唇,
双舌缠绕之间,她只觉得一阵疼痛从身下传来,男人伏在她的脖颈喘息,
“娘子......我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