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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风楼里,大厅,二楼都聚集了很多人,大家都是为了一睹昙花盛开的景况,如今京都已进初冬,虽然温度还不是很低。
  但昙花多盛开在夏季,如此季节盛开的简直少之又少,昙花盛开又是难得的奇景,故有昙花一现的说法。
  姜狸坐在二楼的包厢里,位置极好,向下看,一眼就能看见门口,而昙花就在眼前,是极佳的赏花位置。
  而这包厢恰是雍北厉为姜狸准备的。
  眼前楼下人来人往,就是没有雍北厉的身影,姜狸有些坐不住了,她向包厢外伫立的两个守卫问道,
  “两位大哥,你们可知,王爷何时会来?”
  两位守卫面无表情,目不斜视的,其中一人回答道,“姜小姐,我等奉命守住包厢,不让外人进入,其余一概不知,还请姜小姐谅解。”
  姜狸暗自皱了皱眉,但对这两个守卫,她也不能发什么脾气,只能讪讪的坐了回去。
  随着人越来越多,姜狸的心情也越发沉入谷底,手指无意识着搅着手帕,把那手帕都搅成了一团。
  等到宾客入席,都开场了,也没见雍北厉的身影,姜狸彻底沉不住气了,她只道是雍北厉在耍她玩罢了。
  “让开,我要回去了!”姜狸刚要走出门口,就被门口的两个守卫给拦住了。
  “抱歉,姜小姐,王爷有令,您只要进到这个包厢里,便不可以离开,其他人也不得随意进出。”
  姜狸紧皱眉头,这个雍北厉到底搞什么花招,把她困在这,自己又不出现。
  这时,台下传来声响,原来是听风楼的掌柜的,他站到了台上,而他面前则是一个大罩子,能清楚的看见里面是一株快要盛开的昙花。
  “各位公子小姐们,欢迎各位莅临听风楼,共赏昙花一现的绝美场面,今日各位有缘,靖北王爷特地将御赐的美酒,拿出来与各位共饮,我听风楼也沾了一份光。”
  台下响起掌声,姜狸有些发懵,而彼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让阿狸久等了,本王来迟了。”
  姜狸回过头,雍北厉一身白袍,上面还绣着几株竹子,颇有些文人傲骨的感觉,头发也是半披下来的。
  看惯了他束发,着黑袍的模样,如今这模样倒叫人移不开眼睛。
  姜狸微愣半晌后,脸颊有些微红的低下头,“不妨事,王爷日理万机,是阿狸叨扰王爷了。”
  “能陪阿狸赏花,是本王的福分,何来叨扰,来,今日本王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将御用的酒拿出来的,阿狸今日可得陪本王好好畅饮一番啊!”
  这一番说辞下来,直打的姜狸昏头转向的,眼里的情意都快滴出蜜来了。
  “阿狸,自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二人举杯共饮,借着月光,雍北厉看向她的眼神也有些缥缈,也不知是在借着月光在看谁。
  不知,人群中谁喊了一句,“快看!花开了!”
  雍北厉和姜狸同时向下看去,昙花绽放,香味溢出十里,每个人都是一脸陶醉。
  雍北厉仿佛是醉了,竟在这看见了叶欣柔的脸,她此刻正一脸笑意的看着他,叫着他的名字……
  北渊矿山上,
  “大家加把劲啊!早点捡完早点就能回去,家里婆娘和孩子都等着呢!”
  监工的头头为了督促他们快些,还给他们喊些口号,激励激励他们。
  而卫砚礼也跟着大部队捡了一些,但是他突然发现,有一块土地的颜色跟它旁边的土地颜色有一些不一样。
  他低头伸手捻了捻土质,就连泥土都稀松了不少,他猜测底下可能是有东西。
  他悄然的去找来了陆云铮,跟他说了这边的情况。
  陆云铮的眉毛都拧成了结,左看看右看看,确定没人注意到他们,才低声说道,
  “兄弟,你会不会是太敏感了,这个矿山存在这几百年了,每天这么多人上山,日日如此,若是真有东西,早就塌了吧!”
  卫砚礼的眸光闪了闪,他坚信自己的直觉没有错,他向陆云铮借来了铁锹,想要挖出来看看。
  陆云铮也随他去折腾,因为陆云铮的庇护,暂时还没有敢去触他的霉头。
  几铁锹下去,土地越发松软,就像泥一样,最后竟流出一缕黑色的水,顺着他挖出来的洞口流出。
  陆云铮被叫了过来,一脸惊诧,“还真让你挖出东西了,不过这是什么呀?奇奇怪怪的?”
  卫砚礼的脸色变得十分诡异,“这是黑火油,快,给我一个火把!”
  陆云铮眼睛都睁大了,但还是不忘给他一个火折子。
  火折子点燃了黑火油,它立马燃烧了起来,顺着连成了一条线。
  “奶奶的,还真是黑火油啊!你小子的命可真好,这种百年难遇的奇宝都让让你给遇着了,看来,还真是要转运了!”
  陆云铮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欣慰的说道。
  黑火油可是每个国家的重中之重,它可以在战场上击败敌人,威力极大,属于重型武器,朝廷不可能坐视不管的。
  看来这个矿山要被征用了!
  卫砚礼的眼中一闪而过,想到一个绝妙的计划,他用黑火油和眼前的泥土还有矿石,做成了一种小型的土炮。
  威力小,但声音很大,具有杀伤力,他将土炮点燃,矿山上立马发出一声巨响,而后他从土炮崩翻了,顺着山坡滚了下去,腿又摔断了。
  而这声巨响怎么也掩盖不住,这下子大家都知道,卫砚礼他发现了黑火油!
  当天夜里,陆云铮就将此事八百里加急送去了京都,而卫砚礼则被众人抬下了山,送回了家中。
  姜鸳在院子里看到了被人抬下来的卫砚礼。
  掀开裤腿,小腿那被土炮崩到了,还好不是很严重,虽说这伤看着吓人了些,但确实挺好治的,看来卫砚礼为了找方法还真是用心了。
  但家里的其他人并不知道,卫砚廉见大哥被抬回来的,腿上更是别炸开了花,立马哭成了一个泪人,
  “这,走的时候好好的,怎么回来了,大哥的腿又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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