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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的事不需要。”林觅抿唇,“但你把我变成你的情人,不需要提前告诉我一声吗?”
  秦砚停下动作,笑容轻佻,“呦,你还有这种道德观呢?”
  有一瞬间,林觅真想去他妈的,烧壶开水怼着他的脸浇下去,看他还怎么狂!
  可现实是筹码被人家捏着,她不得不低头。
  “我这人道德观念薄弱,但我不是畜生。”她冷静的道,“你有女朋友,我们就不能再保持这种关系,我可以接受做情人,但我不可能当小三,伤害另一个无辜的女孩。”
  秦砚手里把玩着水杯,嗤笑一声。
  林觅皱眉,“你应当也是很爱苏小姐的,她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更应该对她好,男人对一个女人好,最基本的要求就是忠诚,你如果真的爱她,就该好好呵护她,别用这种事伤她的心。”
  “你说得对,婉婉确实为我付出了很多,她跟你不一样,她不嫌我穷,不嫌我白手起家让她让她过不了好日子,她愿意跟我吃苦,陪我打拼,我是爱她,爱到舍不得碰,舍不得冒犯。”
  秦砚嘴角挂着淡淡的笑,起身一步步走过来,大手抚摸着她的脸。
  目光深深,仿佛在看最爱的情人。
  “可是你不一样啊,林觅,我又不用怜惜你,拿你做个玩物又有什么关系呢?难道你不知道,男人的爱和性,是可以分开的吗?”
  林觅只觉得血液倒流,浑身冰凉。
  “你……”她张了张嘴,却哑然语塞。
  “我什么?”秦砚笑着,手掌沿着她的脸颊一路往下滑,轻浮的挑开她的衣服,“说出来啊,你不是挺伶牙俐齿的吗?”
  林觅从牙缝里挤出来,“你混账!”
  秦砚大声笑起来,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他低头,在她耳边冷冷的说,“林觅,论这个,我不及你。”
  说罢,直接将人抱上了桌子,东西往旁边一挥,便压了上来。
  林觅拼命地挣扎,那天在酒店第一次她都没哭,此刻却红了眼,“滚!别把我当成那种女人!”
  秦砚咬着她的耳朵问,“当成哪种女人?跟有女朋友的男人通奸?还是趁午休时间跟上司在办公室偷情的女人?”
  他手下动作加重,声音却轻柔,宛如情人呢喃,“林觅,你本来不是这样的吗?”
  林觅恨不得捅死这王八蛋。
  她也确实这么干了,伸手摸起一个黑玉镇台朝秦砚头上砸了下去。
  秦砚闷哼一声,捂着头,一手黏腻的血。
  黑眸瞬间染了火气,声音冷静的吓人,“行啊,出息了。”
  林觅的手也在颤抖,咬牙强硬,“滚,别碰我!”
  秦砚嗤笑一声,抬手抽出腰带,把她双手绑上了。
  过程很痛苦,距离两人上一次做才隔了两天,林觅疼的浑身颤抖而不自知,秦砚眸光冷冽的看着她,半晌,动作到底是轻缓了下来。
  林觅脑子里最后一点想法,是这男人究竟有多爱玩,办公室里竟然还放着套。
  ……
  事后,秦砚没理她,拿了车钥匙就出去了。
  林觅咬牙爬起来,双腿打着哆嗦,走进洗手间对着镜子整理自己。
  可红肿的嘴唇,脖子上的印迹,再怎么也遮不住。
  她这个样子走出去,同事会怎么想?
  算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林觅视死如归,推开门走了出去。
  无视那三个同事震惊的目光,她目不斜视的走到自己的座位上。
  当着她的面,没人说什么,可林觅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事藏不住。
  只是没想到报应会来的这么快。
  快下班的时候,苏白婉红着眼进来,直奔她面前。
  “你就是秦总新挖来的林秘书?”
  林觅看了一眼往这瞟的同事,拧眉道,“苏小姐,我们去外面说,好吗?”
  苏白婉摇摇头,“就在这说,林秘书,你当着大家的面告诉我,午休的时候你真的进去勾引秦总了?”
  林觅手指蜷了蜷,心中了然。
  看来这苏白婉,并不是表面上的小白花。
  故意选在这个时间地点,是想当众审判,兵不血刃就让她身败名裂。
  可这事归根到底是她有愧,林觅即便看破也不会怎么样,只解释道,“我跟秦总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
  苏白婉眼中泪水流出来,“所以,你真的跟他……”
  林觅眉头皱的更紧,“我向你道歉,但这事非我所愿,其实你现在应该解决的是男人,为难我并不能让你的生活回归原样。”
  苏白婉哭着说,“林秘书,你怎么能这么无耻!你勾引我的男朋友,我只是想找你问清楚,你竟然抨击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说完,呜咽着跑开了。
  办公室同事顿时一言难尽的看向林觅。
  林觅轻抿嘴唇,转身去了洗手间。
  出来的时候,流言就已经传开了。
  “这么多年谁能近秦总的身?她一来就得手了,还不知道用了多少下三滥的手段。”
  “最可怜的还是苏小姐,掏心掏肺的爱一个人,却遇到这种事,你们说这林觅怎么就那么贱!”
  “不光贱,还趾高气昂的呢!没听说吗?被苏小姐捉奸在床,还扬言各凭本事,把苏小姐气的哭了一下午!”
  林觅站在拐角处,听着这些话,神色平静。
  如果这就是苏白婉的目的,那她无话可说。
  她又高又瘦,平日里为了彰显气势,总是会把后背挺得直直的。
  可此刻,却像是被压弯了脊梁,转身的背影透出一丝狼狈。
  下班后,林觅开车回到秦砚安排的高档小区。
  一推开门,就看到秦砚在沙发上坐着。
  他头上的伤显然是处理过了,滑稽的包着绷带。
  手里捏着一支烟,烟灰燃了长长一条,也没弹一下。
  他坐在那似乎是在发呆,或者想事情,只是林觅开门的这一瞬,他便立即回神,黑眸冷淡的瞥过来。
  林觅脚步一顿,没理他,侧身将包和大衣挂起来,朝厨房走去。
  为了省点钱,她一直有自己做饭的习惯,这两年随着工作越来越忙,做饭反而成了一种消遣,能让她在操蛋的生活中短暂放松一下。
  她给自己精心煮了一碗海鲜面,黄蛏子的鲜香浸满鼻间,她端起碗往外走。
  秦砚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靠在门口看着她,嘴角的笑容很淡,有点不屑,又有点不怀好意。
  这碗面真是色香味俱全,林觅还放上了自己最爱的芫荽,光是看着就让她心生满足,她等不及要开始享用了。
  然而路过秦砚的时候,他长臂一伸,直接将碗端走了。
  林觅的好心情一下变得烦躁,“你干什么!”
  秦砚斜眼看她,神色淡淡,“今天害我流了那么多血,不得给我补一下?”
  林觅冷笑,“你活该!”
  秦砚耸耸肩,“有本事来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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