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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人都喜欢断颜,商业巨亨,贵族名流。就连经常出现在市新闻的政界泰斗,也常在这里流连忘返。因为只有在这里,才能完好无缺的保护你的隐私,这也是断颜客似云来的主要原因。
  温暖语不是贵族名流,也不是商界巨亨,所以,她不喜欢这里。可人生就是这样,不可能因为你不喜欢,就可以不去做某些事情。比如温暖语,她便是在自己不喜欢的断颜,做一名普通的钢琴师。
  款步出了喧闹的大厅,温暖语拨弄着手指,向休息室走去。昏黄的灯光,静静挥洒,把这富有传奇色彩的断颜,化进了一泓静谧流溢的清泉之中。
  舒缓而深情的轻音乐,缓缓萦绕,好似一定要染进人们耳朵中一般,无休无止的重复,重复……
  一路,络绎有几名衣着性感的女郎,嘴角挂着明艳的笑容,挽住各式各样的客人,向红楼深处走去。跨过一个玄关,就能到那栋格调与这里截然不同的楼宇。
  断颜是复式建筑,后面那栋特别的楼房,当然从事着特殊的服务。这个,应该可以不言而喻。温暖语穿过回廊,拐进了休息室。关上房门,便把所有的喧杂,隔绝在外。进了洗手tຊ间,温暖语打开水龙头,双掌接满水,狠狠的泼在自己的脸上。
  额前的发丝,湿腻的粘在了脸上,水珠淋漓而下。深深的吐了一口气,自镜子里端详着那个美丽却毫无一丝生气的脸颊,温暖语心中莫名的烦躁起来。
  太久了!为了心中那个势在必行的谋划,她等了太久。想她温暖语,不是一向以持久的耐力为傲吗?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
  背后传来拖沓的脚步声,温暖语收起满脸的自嘲与戾气,拿起毛巾,擦了擦脸。
  “暖暖,琴艺又精进了哦!刚才那一曲,我听的差点哭了呢!对了,我过来的时候,看到郁姐在抹眼泪哦!嘿嘿,怪不得郁姐总对你凶巴巴的,原来是因为你总惹她哭啊!”陆然甩着一头短发,走到温暖语的身后,献宝似的碎碎念起来。
  “有吗?”温暖语不以为然的勾了勾嘴角,唇角嘲弄的笑意,不自觉的流溢而出。
  演奏者都没有把感情投入其中,没有人琴合一的境界,竟然还可以打动听众吗?
  温暖语承认,她不是一个好的钢琴师。没有人知道,她讨厌死了那些悱恻缠绵的曲子,甚至到了深恶痛绝的程度。
  是!她恨!既然爱情都是虚假的,那为何还会有这般情深不寿的曲子?有的时候,温暖语也会有种错觉,她错觉的以为,她弹奏的这些抒发伟大爱情的曲子,都是由真情演化而来,所以它注定要感人至深,注定要流芳百世。可是,她错了!她的生命中,不是有着血淋淋的教训吗?
  爱情是什么?男人是什么?用温暖语的一个字总结,那就是‘贱’!男人说爱情是犯贱,女人相信爱情,那是作贱自己。
  “有!怎么会没有?我们伟大的钢琴家温暖语小姐的本领,当然远不只这些!”讥讽的话语传来,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走了进来。抱胸倚在门框上,冷笑的睨视着温暖语的背影。
  温暖语明眸微闪,勾起唇角转过身,对男子妩媚的一笑,邪恶的道:“苏垣先生,你是在嫉妒吗?”
  苏垣,与温暖语一样,是‘断颜’的钢琴师。区别于温暖语凄婉缠绵,感人的曲风。他演奏的都是一些大气的曲子。温暖语觉得,他的钢琴弹得很好,可人品却不怎么样。虽然在梦断颜,他是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黑马王子,但是温暖语却一直这样诋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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