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老天爷就喜欢做出这种让人误会的戏码!
此刻乔文珺心里发苦,苦的连张嘴都困难:“松柏,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褚松柏是转身回来拿落下的衣服的,却没曾想到看见这刺眼的一幕。
此刻他的语气是前所未有过的冰冷:“乔文珺,你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再信,现在我们就去办手续。”
“离啊,现在就离!文珺这辈子嫁给你算她倒大霉!”
沈同军心里一喜,只要离婚了就离他的签字不远了,乔文珺一个二婚的,除了嫁给自己还能嫁给谁?
深陷绝望的乔文珺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猛地将人用力往后一推,狠狠地淬了口沈同军:“沈同军,我和松柏的事情,轮不到你多嘴!”
沈同军被推的差点撞到桌角,心里发颤一下,这死娘们儿来真的?
褚松柏不改主意,脸上仍都是冷气:“走吧,现在就去大队长家。”
怎么办,怎么办?
乔文珺脑子如同筛子一样抖个不停,最终蹦出来一个主意。
“褚松柏,我不离!死也不离婚!还有你,沈同军!你死了那条心吧!”
乔文珺撕扯着喉咙吼叫,后半句带着上辈子的怒气,直直地朝前倒去,没有一丝犹豫。
是的,装晕!
装晕,褚松柏就不能带她去大队长家办离婚!
至于沈同军,以后见一次,就跟他决裂一次,死也不会再给他近身的机会!
乔文珺闭着眼,想象中磕水泥地的钝痛,没有袭来,反倒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
她眼眯出一条线,模模糊糊看见褚松柏眉心里的担忧,他果然还是在意自己的!
乔文珺感动得只想落泪。
上辈子,她是多蠢多坏才不要这么好的褚松柏啊!
这么一想,她更加笃定这辈子要守着褚松柏好好过日子!
夜晚来临。
乔父回家喊乔母来卫生所守着乔文珺换吊瓶。
趁着乔母还没来,乔文珺拔了吊针,跑出了卫生所。
一路飞奔到褚家,她一眼就看见昨天拎来的行李已经收拾好了摆在门口。
乔文珺愣了一下,脚步还有些虚浮,心里难受至极:松柏他……真的不要自己了吗?
褚母这时端着洗澡水出门,看见她就是眉头一皱,举盆直接朝她身上泼去:“不要脸的小荡妇,拿着你的东西滚出我家!”
乔文珺的棉袄被浇了个透心凉,却没她的心凉,她讪讪开口:“妈,我就和松柏说几句话就走,真的!”
褚母当然不愿意,刚想继续骂,乔文珺却嗖的一下冲进了房子。
门是敞着的,乔文珺一下子就看见了正在铺床的褚松柏。
她咬紧牙关,冲进去把门“砰”地一关,反锁。
她快速解着身上的湿棉袄,接着是里衣,小衫……
褚松柏皱眉,有些不悦:“你这是干什么?”
说着,他背过身去:“请你自重,赶紧把衣服穿上。”
乔文珺一个箭步冲过去死死地抱住褚松柏:“松柏,我不离婚,我不跟你离婚!”
她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带着哭腔:“松柏哥,你以前说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真的错了,我真的知道了,你为什么不原谅,也不给我改正的机会?”
褚松柏想推开她,结果发现她像个吸铁石一样,怎么都扒不开。
又气又无语。
他摊开双手:“放开我!乔文珺,你不要践踏我的底线。”
是啊,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可是他之前已经给过她很多次机会了。
乔文珺见他无动于衷,心一沉,闭着眼朝他身下探去。
只要当了真夫妻,这婚就离不成了!
褚松柏浑身一紧,钳住了她不安分的手:“你干什么?!”
乔文珺手使不上力气,便踮脚抬头:“松柏,我想证明给你看,我是真的想要和你过一辈子的!”
话落,她闭眼吻上了褚松柏饱满的唇,杂乱无章的研磨。
陡然安静的房间里,一深一浅的呼吸清晰可闻。
乔文珺听到他重重地嗯了一声,另一只手便覆上他腰间皮带。
“咔哒”解开铜扣,褚松柏如钢板坚硬的身子绷得更紧。
他咬紧牙关,压制身体的异样,腾出手死死地攥紧乔文珺那只胡作非为的手,眼神多了几分欲望:“乔文珺,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乔文珺哽咽回应:“松柏,我想当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