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么多,难道你就觉得不委屈吗?
苏林渊想听听,他真实是这么想的。
苏云锦却摇摇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愿能帮上苏家就好,其余女儿都听爹爹的。
这样乖巧的姿态,对比今日的苏紫嫣,又怎么能不让苏林渊有所动容,点了点头,夸他懂事,又继续喝汤。
喝完后注意到他发旧的衣服,就知道他年纪轻轻便没了生母,在下人中多受苛待。
第二天便下令苏云锦的吃穿用度,一律按照嫡女的规格来办。
苏府里管事的妈妈一手叉腰,一手摇着扇子,冲下面的人喊都是些要紧的东西,都给我仔细些,小心别磕碰坏了。
几个小厮抬着布匹首饰,胭脂古玩的,越发的小心了。
半路迎面碰上了苏子烟,妈妈让小厮先避开,自己则施礼唤了声苏二小姐。
苏紫嫣瞥了眼小厮手里的东西,看得出都是上等的货色,不知道这些可是要送去哪里。
回二小姐的话,这些都是老爷吩咐给大小姐送过去的,只他一个人。
苏紫嫣的声音突然拔高,挑着眉的眼多了几分凌厉。
管事妈妈只能将苏凌渊的原话又重新复述了一遍,还没说完,就听见苏紫嫣呵斥。
够了!
苏紫嫣的手早已攥紧,脸色发青。
很好,既然如此,奶妈可不敢耽误,早些去了吧?
是去姨娘那儿。
苏紫嫣气得咬牙。
苏紫嫣过去时还是沉着的一张脸。
怎么啦?
谁又惹我们未来的皇后娘娘不高兴啦?
沈姨娘拉过苏紫烟,同时让其他人在里屋退下。
还不是因为苏云锦!
苏紫嫣气得很,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沈姨娘也同样惊诧。
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
苏紫嫣从来的路上已经响了七七八八,此时抓住沈姨娘的手臂,抬着眼看向她。
父亲不是罪信天命吗?
如果让父亲相信孙云锦是个祸害,只怕他是再有本事也难再得父亲喜欢。
你是说从他命格入手?
沈姨娘突然有所醒悟,对苏紫嫣握住沈姨娘的手,我听闻最近有位极富盛名的法师,若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父亲定是信的。
沈姨娘认同的点头。
没多日,苏府里闹起了鬼,初开始是个守夜的婆子,先看见一个白衣女人,一张脸惨白得不像活人,咧着张猩红的唇,好不吓人。
一传十,十传百,上上下下传开了。
不仅如此,见鬼的人也多了起来。
苏林渊并不大相信,但是众口铄金,就算是假的,一连几日都不得好颜色。
沈姨娘在旁边小心伺候着,替苏林渊倒了杯茶地来,妾身倒是有一个法子可以解了姥爷的烦心事。
那你说说看,我听闻啊,这若非法师很是德高望重,但凡家里有些不干净的东西,若让法师来瞧上一瞧,定都能解了。
好,就依你的。
得了令的沈姨娘第二日便请来了若非法师。
另一边,一场法事结束。
云爵朝着若非法师走过去,对苏紫嫣吩咐的事再三嘱咐。
若非法师笑眯眯地都应下放心吧。
云爵这才放心离开。
法师,请留步。
绿珠等了会儿,见附近没人了,才走上前。
法师,我家小姐有几句话让我带给您。
下一场法事定在黄昏后,苏林渊下了早朝,亲自过来了一趟,待若非法师做完一场,方才走了过来,对着苏林渊道,解释了下风水阴阳八卦,绕了一大圈子后,才隐秘地对着苏林渊指出苏家有命格恶煞之人。
法师莫不是在说笑吧?
苏林渊收敛了笑意。
若非法师继续开口从风水上来,苏宅的风水本是具福气的,家之老爷,您是当朝重臣,理应不该有闹鬼这一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