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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鹤霁……”
  底下的秦鸢终于听见了清晰的叫声,她拼尽全力地冲着头顶的人叫出声。
  只一声,就好像耗尽了秦鸢的全身力气。
  但细小的声音,被宋鹤霁捕捉到了。
  他连忙凑近地板,听到了微弱的呼吸声,还有浅浅呼唤声:“在……”
  宋鹤霁的手都在颤抖,他拼命地喊出声:“在这儿!”
  “在这儿!”
  话落,周围寻找的人迅速围了过来。
  宋鹤霁站起身,随手身边的石头,望着落锁的地方用力地砸去。
  但木板很紧,锁也很紧。
  砸了好几遍,也没有任何松动。
  “嫂子,嫂子!”
  珍珍拼命地呼唤,生怕秦鸢睡着了。
  巨大的动静砸的秦鸢清醒了不少,她艰难地望着不断往下落的土。
  她好像又迎来了新生。
  自知砸锁不管用,宋鹤霁直接砸向了木板,周围的警察也跟着照做。
  或许是震的太用力,宋鹤霁的手直接砸出了血丝。
  看的珍珍眼睛直接颤。
  但宋鹤霁好像没有任何痛觉一般,继续地砸。
  就这样,一声地一声响起。
  光影也渐渐从头顶上射进,落在秦鸢那张苍白的脸上,像是新生,又像是尽头一样。
  忽的,木板掉落在地,砸在秦鸢的身上。
  她真正的迎来了新生。
  秦鸢艰难地望去,是从头顶跳下来的宋鹤霁,他满脸焦急地走近,想伸手来拉自己,却又收了回去,在衣服上擦了很久。
  秦鸢此刻已经恍惚了。
  她看不清楚,她朝着宋鹤霁微微伸出手:“太好了,你来了。”
  随后,直接昏死过去。
  宋鹤霁松了口气,心又悬了起来,他急忙抱起人朝着地窖口举上去。
  圆圆联系的车已经来了。
  秦鸢被直接送去了医院。
  “宋厂长,你也去医院包扎一下吧。”圆圆看着宋鹤霁那血肉模糊的手,忍不住咂舌。
  宋鹤霁摇摇头:“我很快就来,但得把眼下的事情做好。”
  秦鸯看着昏迷的秦鸢,有些恍惚。
  “我能跟着她去吗?我有话想跟她说,这么多年了,总归欠她一句抱歉。”秦鸯看着这样的秦鸢,就想到那些年她被关紧地窖的画面。
  一开始,她还会问母亲:为什么要这么对姐姐。
  可妈妈那个时候说:犯了错就是这种结局。
  所以,她努力听妈妈的话,不去犯错,生怕被关进地窖。
  或许,那个时候,她站在姐姐旁边,事情的发展又会不一样吧?
  秦鸯想了想,觉得可笑。
  “嗯。”
  圆圆没拒绝,秦鸯是秦鸢的姐姐。
  或许,老板回来本就是要解决这些事情的,只不过没想到老板的妈妈,竟然这么的恶毒。
  车子迅速朝着医院驶去。
  宋鹤霁则跟着去了警局。
  秦母自然也是被带去了警局。
  “冤枉啊,我真的没有做过啊!”秦母依旧在最硬。
  警察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将一把钥匙丢到她面前:“这是在你房间找到的地窖的钥匙,难道你要说是你男人陷害的不成?”
  秦母一愣。
  “虎毒尚且不食子,你怎么这么狠心!”
  这话说的秦母有些恍惚。
  秦鸢把秦家害的这么惨,她为什么要对秦鸢好呢?
  凭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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