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为了救任雪双腿瘫痪,余生心愿是看着我们俩携手相伴。
结婚当天,任雪却为了陪白月光,给我发来婚礼取消的短信。
我妈心脏受刺激送入医院抢救,怀着遗憾离世,任雪却在外面玩了整个通宵。
我心如死灰提了分手,她反而变脸埋怨,“你自己没用,不求上进,还想让我嫁给你跟着受苦?你自己整天疑神疑鬼,还怪我?”
我看着她无名指上新买的大钻戒,默默收拾了东西离开。
她根本就不知道,为了带给她更好的生活,我早就创业成功,跻身福布斯富豪排行榜前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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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当天,新娘任雪跑了。
只留下一条短信,“袁征回国了,婚礼先推迟吧。”
与此同时,我刷到她的朋友圈,她抱着一束红玫瑰,神色娇俏靠在白月光袁征的怀中,配文是“为了你,违背天道又何妨”。
顷刻间,我眼前一阵阵发黑,心里五味杂陈。
面对满堂乱糟糟的宾客,我妈在情绪激动下心脏病发作,被送入医院急救,伴随着旧疾发作,她没能挺过当晚,合眼前还拉着我的手,颤巍巍的安抚,“妈不怪你,妈只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我在悲痛中强撑着料理了后事,直到凌晨才拖着一身疲惫回家。
任雪紧跟其后进门,她带了满身酒气,晃晃悠悠地走到沙发边坐下,伸出脚踢我,“杵在这里干什么,帮我倒杯水。”
“我们分手吧。”
任雪脸上神情一滞,皱着眉瞪我一眼,“我知道没跟你商量就擅自推迟婚礼,是我不对,但我今天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
我扫了眼她白皙脖颈处的淡淡红痕,我也是个男人,现在又怎么会不明白?
心底早已没了波澜,我拎着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那你继续忙,我先走了。”
似乎是被我的冷漠刺激,任雪不耐烦地将水杯砸在地上,“你有完没完?结婚这么大的事情我想再考虑一下不行吗?我都说了有重要的事情,你甩什么脸子?”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妈仗着自己瘫痪,道德绑架我嫁给你,我不奢望你跟袁征一样争气上进,但你也别整天正事不干,疑神疑鬼的行吗!”
我不干正事?
我淡淡一笑,袁征的公司才被我收购,要不是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他早就被裁员了。
但我也懒得解释,任凭她在身后吹捧着袁征有多厉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公寓。
清晨的凉风吹在脸上,我望着天边火红的朝霞,脑海中只剩下“自作自受”这个词。
然而,任雪压根就没打算放过我。
隔天一早,我收到了一封律师函,任雪要求我偿还恋爱三年来全部的费用,同时补偿她的精神损失费,共计一百三十万元。
而她的代理律师,正是袁征。
我清楚记得,袁征在入职我们公司法务部的时候签过协议,是绝对不允许在外面接私活的,一旦发现要追究法律责任。
经过一轮裁员之后,我原以为他会夹着尾巴工作,没想到居然明知故犯。
明晃晃的证据都已经送到我的面前了,那自然就不能怪我心狠了。
收下律师函后,我也完全没有当回事,跟任雪恋爱三年,大部分都是我支出买东西,遇上纪念日或者是情人节还会给她送包买鞋,这些东西加起来总金额也不少了。
究竟是谁应该吃官司,还真说不准。
我在家里将母亲的遗物收好,之后又在她的衣柜里面翻出一个空的木盒。
我这才想起来,母亲一早就认定了任雪是儿媳妇,所以很早之前就将那枚祖传的玉镯送给她。
现在那枚镯子还在任雪那里,我必须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