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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芊芊丫头,你家明天吃啥?”毽
  “各位叔叔,伯伯,太感谢你们了,我家能有今天,多靠了村长叔、支书叔和你们,我家才有今天。晚上可以安心睡个觉了。快吃吧,天冷,一会儿就凉了。”童梓瑶心中一暖。
  村里的汉子虽然糙,但心眼不坏,淳朴善良,是她和美人教官还有疯批师父的福气。
  童梓瑶“一家三口”相视一笑,看着两位婶子忙前忙后,看着汉子们憨憨的笑容,心中暖暖。
  汉子们心暖眼热,谁说白老二一家子上不得台面?瞧这二合面的大馒头,再瞧瞧碗里的肉菜,还不是过年的待遇?肉虽不多,但菜管够。
  开始,汉子们还不好意思,有些拘禁,怕吃穷了白老二家,不知是谁搂不住,回了碗,实诚的白老二给盛了冒尖的一大碗,就开了头,看的村长媳妇和支书媳妇又气又笑又心疼。
  一帮吃货!
  汉子们大快朵颐,吃的满嘴流油,直嚷嚷明儿还来,把墙头给修好,童梓瑶心中一喜,有墙头好啊,吃个啥好东西,不怕白老头一家使坏了。毽
  心里正想的美滋滋,头上突然挨了一下,童梓瑶双手捂着脑袋,满脸控诉:“爹,你干啥傻事?”
  就差数落自家疯批师父发疯。
  王梦璇气势如虹,伸出干瘦的二米八大长腿,狠狠踹向白福生。
  “哎哟。”白福生一个趔趄没站稳,朝着地上摔去。
  王梦璇抿唇偷笑,童梓瑶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家美人教官,伸手去抓白福生。
  下一秒,白福生的嘶吼回荡在院内:“白芊芊,你个孽……女!”
  童梓瑶瘪瘪嘴,手一松,哒哒哒跑上前,一把抱住王梦璇:“娘,爹骂我!”毽
  “不怕,娘帮你削他。”王梦璇丢给白福生一个你懂的眼神,拍了拍童梓瑶的后背:“好了,有娘在,你爹蹦哒不起来。”
  “娘真好!”童梓瑶嘿嘿一笑,转身挑衅的看了白福生一眼,疯批师父。
  汉子们端着碗,吃着菜,哈哈大笑。
  “白老二,你夫纲不振啊!”
  “白老二,没想到你还是耳耙子。”
  “白老二,还是不是爷们?”
  “滚滚滚!”白福生差点气炸肺,原主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他也不能太明显,万一被当成怪物,岂不是得不偿失?毽
  小媳妇还没抱到手!
  馒头吃的干干净净,渣都没剩。
  肉菜剩了两大碗,童梓瑶与王梦璇对视一眼,分了一碗,村长媳妇和支书媳妇,一家半碗。
  二人一番推辞,心中一暖,端着肉菜搭伴回家。一边组走一边闲聊,心中感慨万千,白老二家这是要崛起啊。
  “嫂子,这事你咋看?”支书媳妇一个爱八卦的,不把心里话说出来总觉得浑身不得劲。
  村长媳妇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喷:“妹子,你不无聊?”
  无聊?毽
  说的啥子话?别欺负她听不懂?
  哼!
  还是不是好姐妹?
  童梓瑶掩唇偷笑,两位身子可真有意思。
  “孽徒,我还好意思笑?”白福生气得直哼哼,被王梦璇拧着耳朵教训了一顿,疼的龇牙咧嘴。
  个没良心的!
  童梓瑶撇撇嘴,扑到王梦璇怀中:“娘,爹凶我。”毽
  “瑶瑶别怕,娘给你做主。”
  “娘,你真好!”
  白福生更气了:“白芊芊!”
  “干嘛?”童梓瑶窝在美人教官怀中,挑衅的睨了自家疯批师父一眼,有被本事来抓我呀?
  白福生一口老血,差点直接哽屁,气死他丫的,这孽徒不能要了。
  童梓瑶实在看不下去,撇着嘴走开单身狗惹不起,一把狗粮差点撑破肚皮。
  先躲为敬!毽
  王梦璇嫌弃的挥挥手,赶苍蝇一样想赶走白福生。
  白福生可怜兮兮,眼巴巴缩在一旁,仿若被人遗弃的汪星:“阿璇……”
  “打住!”臭男人自会影响她训人的力度。
  白福生瞬间满血复活爬上炕,两脚一瞪,鞋子打着旋掉在炕沿边。
  “哎哟。”白福生捂着脑袋,满眼委屈:“媳妇。”
  “滚!”
  “哎!”毽
  下一秒,白福生乐极生悲,被人狠狠踹下炕,摔在地上,捂着屁股哼哼唧唧。
  王梦璇噗嗤一笑:“打地铺!”
  “媳妇~”
  贱嗖嗖!
  童梓瑶幸灾乐祸,躺在小破抗上,听了一耳朵墙角,红着老脸,闪身躲进空间。
  “啊——”
  一声尖叫,吓得白福生魂都丢了:“死丫头,抽什么风?”毽
  “我……爹,不和你说,说了也不懂。”童梓瑶扒拉开白福生,钻进屋里,一把抱住王梦璇,满脸激动。
  “囡囡,咋啦?”王梦璇入乡随俗,满眼温柔,轻轻拍着童梓瑶的后背,狠瞪了一眼随后跟进来的臭男人。
  看把囡囡吓得,狗男人。
  狗男人白福生抿了抿唇,孽徒是穿过来气他的……
  翌日一早,童梓瑶还没起床,就听到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昨晚忙了半宿,这会正懒得动,白福生打招呼的声音响起,原来是帮忙弄围墙的乡亲们。
  一声轻叹,童梓瑶认命的从小破床上爬起来,打着哈欠走出门,洗了把脸,顿时人间清醒。
  匆匆吃了口东西,童梓瑶匆匆直奔镇上,空间里的东西太眨眼,走一趟镇上,兴许能有什么好办法。毽
  白福生看着自家孽徒一溜烟跑没影,若有所思,难道自己猜错了?
  “白老二,发什么呆?”美人轻斥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白福生瞬间回魂儿。
  “媳妇,咋啦?哪不舒服?”
  王梦璇直接剜了一眼,神马玩意?真当自己眼瞎?
  白福生就是个疯子,真疯,也就囡囡那臭丫头不计较,不然早就打得他爹妈都不认识。
  心里越想越来气,若不是这狗东西跟着一起穿来,姑奶奶早就带着囡囡跑路了。
  童梓瑶背着个大背篓,晃晃悠悠朝着小树林走来,抬头就见上次两位大哥双眼冒光,直勾勾盯着她。毽
  “哈哈,两位大哥辛苦了!我们又见面了!”这该死的猿粪。
  话音未落,童梓瑶摸啊摸,摸出二分钱,一人手里塞一份,挥挥小手,大咧咧道:“大哥,爹病的厉害……”
  无辜躺枪的白老二喷嚏打了一个又一个,被狠狠嫌弃。
  童梓瑶脚跟还没站稳,呼啦啦围上来一群人,有几个眼熟的,其余都是新面孔。
  “嘿,老弟,你终于来?”
  “快开始吧。老弟,今天带了啥好吃的?”
  “快跑啊,红袖章来了!” 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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