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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急着喊我回来做什么?”发现贺雅芝并不在家,于是蒋珣开车来到店里。
  此时贺女士坐在椅子上,捧着手机不知道跟谁聊的那么开心,笑得满面春风。
  蒋珣手里拎着一瓶雪菲力,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揶揄她,“哟,跟谁聊得这么乐呵呢?蒋国涛他知道不?”
  贺雅芝眼神凌厉地看着他,“你有种把这话跟你爹说一次,我倒要看看是谁要完犊子。”
  男人没再说话,眉头轻挑,伸手在自己嘴巴做了一个拉链的动作。
  贺雅芝把椅子挪到他身边,一脸献媚把手机递到他面前,“儿啊,娘给你找了个对象,你看看满意不。”
  蒋珣偏过头错开眼,一脸无奈,视线压根儿没在她手机上停留一秒。
  他就知道贺女士就是个不靠谱的,天天盼着自己的儿子早点娶媳妇。
  还对象,他的对象不知道跑到哈尔滨的哪个角落里去了,找了大半天连根发丝也没瞅着,害他一顿好找。
  “不看。”男人斩钉截铁,一语双关。
  他知道贺女士听得懂。
  贺雅芝狠狠地拍了他手臂一下,“你个死孩子,就看一眼,人家知意那么漂亮的一姑娘呢。”
  某个同音字瞬间拉回了蒋珣的思绪。
  zhi?
  蒋珣猛地抬眼朝贺雅芝的手机望去,明媚张扬,魂牵梦萦的俏脸就这么闯入他的视线。
  真的是她。
  她怎么会出现出现在自己老妈的手机里?
  男人目不斜视,眼神直勾勾的,“这姑娘是谁?”
  哟,有戏。
  贺雅芝冷哼一声,知儿莫若母,毕竟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肉,她怎么会不了解自己的儿子?
  骗骗外人得了,还想骗她?
  下一秒,贺雅芝直接把手机锁屏了。
  哼,不给他看。
  蒋珣整个人差点弹跳起来,瞳孔瞪大,俊逸的容貌一脸错愕,“贺女士,你不厚道啊,不带你这样玩的。”
  勾起他的兴趣就算了,关键这女孩还是他昼思夜想的人,这怎么行?
  本以为没机会再见了,结果柳暗花明又一村,搁谁谁不激动啊?
  “你先老实交代好你自己。”贺雅芝当然看出来他的不正常,以前也不是没给他介绍过其他漂亮姑娘,只是这回蒋珣的反应实在是太反常了。
  蒋勋避开了贺雅芝的视线,摸了摸自己高挺的鼻子,“贺女士这样不好吧?怪难为情的。”
  贺雅芝双手抱胸没有说话,眼尾高眺地睥着他,高傲的神情明晃晃地告诉他四个字——“没得商量。”
  漂亮的薄唇翕动几下,“我从临安回来的时候跟她一起下的飞机,她就走我前面。”当然隐去了闻知意傻乎乎的事迹。
  贺雅芝点点头,“还有呢?”
  男人的表情有些无奈,撇过头,“昨天上哈尔滨碰巧也看见她了。”
  贺雅芝眼冒绿光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没想到两人竟然还挺有缘。
  自己还跟迟兰成了姐妹,这不是双喜临门是什么?
  “看我做什么?该你说了。”他等了一会贺女士都没有反应,蒋珣已经急得抓耳挠腮。
  贺雅芝顿了顿,“今天知意一家上咱家吃肉来了,刚好兰妹儿来跟我哼了几首歌,闲聊下来她也正愁女儿不结婚呢,于是我俩一合拍,让你俩相看试试。”
  贺雅芝话中不难分辨出他想要的信息,难怪他在红砖早市找了这么久都没看见她——原来是上齐齐哈尔来了。
  而且还是他的地盘,他家的饭馆。
  这说出去谁不说一句有缘分呢,简直是天作之合。
  “你这么快跟人家老妈结拜了啊?”讲蒋珣笑吟吟地揶揄自己妈。
  “你懂啥叫一见如故不?”贺雅芝生气地拍了他肩膀一下。
  蒋珣笑而不语,薄唇微勾,眼神躲闪,“那姑娘叫什么?”
  他现在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呢。
  “知意,闻知意。”
  男人心里默念——闻知意,吱吱,是个好名字。
  清俊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薄唇微张,声音呢喃,“闻知意。”
  贺雅芝看着自己傻大个的儿子,有些无言以对,“我看还是算了吧,我瞅你不太能配得上人家知意啊,我总得对人家兰妹负责。”
  男人惊愕不已,“贺女士不带你这样的。”他语气慌乱起来,手脚无措,“她人呢?在哪?”
  贺雅芝翻了个白眼,闷气没打一处放,“嚷嚷啥,人家上扎龙玩去了,我跟兰妹也约好了,到时候他们回哈尔滨之前还上咱家来吃烤肉。”
  蒋珣顿时喜上眉梢,要不是男女有别,也怕蒋国涛胖揍他一顿,不然他真的想亲自家贺女士一口,“妈,你是我亲妈。”
  贺雅芝一脸骄傲,“你要庆幸我今儿上来看店来了,不然你就接着打光棍吧。”
  “是是是,贺女士你想要点啥礼物不,我这个做儿子的一定全方面满足你。”
  “边去,需要你送?蒋国涛不会送我?”贺雅芝狠狠瞪了他一下,“我告诉你,明天记得表现好点,你要是还不成功你就早点联系养老院预约晚年床位得了。”
  蒋珣拎起原来的雪菲力喝了口,惬意地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那肯定的。”
  他抬眸看向店里的显示屏,诚恳希望时间再流逝快些。
  与此同时,闻知意一行四人来到了扎龙自然保护区。
  今天天气很好,阳光也挺暖人,但是风还是好大,幸好他们都戴了耳帽,不然风呼呼吹过脸颊的时候,刮的脸疼。
  整个保护区银装素裹,芦苇由绿转黄,湖面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在太阳照射下冰面折射出波光粼粼,有几只野生的丹顶鹤落单在芦苇圈里,但大部分的丹顶鹤都在雪地上嬉戏。
  丹顶鹤几乎全身白色,身体的羽毛就跟地上的雪一样白,头顶呈现鲜红色,额间与下颌至颈部是黑羽,集体放飞的时候宛如一幅水墨画,栩栩如生。
  这里还是很出片的,就是丹顶鹤的数量有点少,放飞的时候不够惊心壮观。
  闻知意拿着相机摄影,一边解释说出自己的疑问,“听说齐齐哈尔把丹顶鹤养得太好了,所以齐齐哈尔的丹顶鹤放弃了迁徙。”
  “虽然数量有点少,但是真的很漂亮啊,当丹顶鹤站在雪地的时候就只有黑跟白两种颜色,而且这里的雪景也挺好看的,白雪皑皑。”
  小木屋里的工作人员还贴心准备了红糖水和鱼汤,鱼汤奶白的,上面还飘了几片香菜,闻知意避开香菜的偷袭,轻抿了口眼鱼汤,发现这汤是真不错。
  丹顶鹤看了,鱼汤喝了,素材也拍了——现在是时候该赶往下一个地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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