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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蕊不知该如何帮他,秦烈在她心中向来是无所不能的。
  他高大威猛,连山间的猛兽都不怕,自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又能帮得了他什么呢。
  可此时被他抱在怀里,感受着他身上那股灼热滚烫的气息,阿蕊也跟着像中了药,浑浑不知所措。
  她的手被男人抓着,沿着胸口一路往下,刚养好的手心娇嫩又敏感,阿蕊险些被那温度灼伤。
  秦烈压着她,唇贴着她的下颌低声诱哄,“动一动?”
  男人此刻就像露出獠牙的狼,哄着怀里的小白兔对他露出肚皮。
  山间的冷风吹过,尚没有将阿蕊心头的灼热冲散,她咬唇,不知名的恐惧快要将她淹没,“......要怎么动?”
  小姑娘声音又乖又甜,秦烈眸中闪过一抹暗光,压着她的手替自己纾解。
  梦中的景象突然出现在现实,阿蕊大脑有片刻空白,她的手她的心都不似自己的,耳边只剩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宜欢散后劲足,又让他尝到甜头,秦烈早就不满足于隔靴搔痒。
  小姑娘怕得闭上眼,手腕任由他握着,秦烈目光如狼,紧紧盯在那抹红唇上,他低头,再也忍不住含住它。
  男人的唇也如他的人一样霸道,将阿蕊的挣扎都咽在唇舌中。
  耳边呼啸的风夹着两人的呻吟情动,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一声畅快的喘息放过她。
  阿蕊软着手,低头不敢看男人,转身将衣服整理好。
  秦烈药效虽没褪去,但眉眼间都是餍足。
  过了今日,小姑娘还想继续做他的弟媳,恐怕是不行了。
  “烈......烈哥,我们回去吧。”
  阿蕊垂头将竹筐背起来,只是她的手又酸又软,没提动。
  男人从她手中将竹筐接过,背在自己身上,两人挨得极近,刚才的画面涌上来,阿蕊默默远离他几步。
  她的手还软着,嘴还痛着,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没有哪家的大伯哥会跟弟媳亲吻。
  只是她不敢想,秦烈是因为中了情药才亲她,还是心里对她也有些感情。
  但不管是哪一种,以他们的身份做这些事都是背德。
  阿蕊咬牙跟在他后面,看到地上昏迷不醒的女人,她表情呆滞下来。
  “她......会不会有事?”
  那一棍子她下了狠手,万一把梨花打死了......
  阿蕊脸色煞白。
  秦烈瞥了一眼,摇头让她放心,“没事,她应也是中了药,等药效散了就好了。”
  阿蕊如今听不得这个药字,既然知道梨花没事她就不管了,隔了男人四五步的距离,挪着步子下山。
  所幸下山路上也没人,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破屋。
  阿蕊打了水,在厨房快将那掌心搓破。
  秦烈看着她,步步逼近。
  “你可知,今日的事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
  阿蕊低着头,屏着呼吸不敢听,甚至想将耳朵封起来。
  但秦烈好不容易有些进展,又哪容得她再钻进壳子里。
  “我亲过你,碰过你,甚至我们日日夜夜同吃同睡了两个月,周蕊,我们早就不清白。”
  “可我是你的弟媳!”
  阿蕊神情接近崩溃,她又如何不知,可她是他弟弟的妻子,是他的弟媳,万万不能越雷池半步。
  她不想也不能被人戳脊梁骨。
  秦烈走近她,那张冷漠至极的脸突然笑了,“那又如何,秦松已经死了!”
  便是秦松活着,他看上的人也要抢过来。
  冬日天黑的早,厨房里只剩下最后一点天光。
  阿蕊后背抵着灶台,身前是步步逼近的男人。
  她抬头望着他,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词。
  疯子!
  她之前怎会觉得秦烈冷漠无情,不近女色,这人就是个觊觎弟妻的疯子。
  男人还在等着她的回答,阿蕊垂下眼,指尖都在颤抖。
  “我既嫁给他,就要给他守节。”
  “呵!守节!”
  秦烈嘴角的笑愈发浓烈,他挑起小姑娘的手,指尖寸寸拢住她。
  那手碰过他,如今却说要为他死去的好弟弟守节。
  秦烈顶了顶腮,阴鸷的眸子敛下,他低头重重在小姑娘指尖咬了一口,齿间仿佛嗜了血,“那你可守住了?”
  自然是没有。
  阿蕊抿着唇不说话,被男人咬过的地方又疼又痒,她没守住,也守不住。
  当男人露出獠牙,她只有被拆穿入腹的份儿。
  “我会尽快搬出唔......”
  她话还没说完,唇再次被男人堵住。
  秦烈是个有耐心的猎手,但猎物已经进了他的陷阱中,就容不得她再跑了。
  “阿蕊,乖一点。”
  ......
  梨花半夜才醒过来,她同样吸入了药粉,又不如秦烈自控力强,很是遭了些罪,幸好山上没什么人,她跌跌撞撞摸黑爬下来。
  村长家的人早就睡了,她没回来,也没人想着去找。
  梨花扯了扯身上被刮破的衣服,进了自己屋里。
  两个小侄子被吵醒,懵懵懂懂喊了声姑姑,梨花黑着脸,冷声呵斥两人,“叫什么,睡你们的。”
  她今天算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好不容易买的药都用上了,却没想到紧要关头被人偷袭。
  她到现在还不知道是谁打了她,若是男人还好,若是女人,那秦烈不就白白被人捡了漏子?
  梨花咬牙,她身上仅有那三两银子,想再买药是没钱了,而且这次秦烈对她产生了戒心,恐怕不会再那么容易得手。
  她躺在床上,整个人抓心挠肺的。
  不行!
  她不能就这么放弃!
  秦烈不愿娶她,不就是因为惦记着那个狐狸精弟媳。
  如果那女人名声毁了,被秦家人浸猪笼,还有谁能跟她抢男人?
  梨花狞笑,越想越觉得对。
  她之前就是太善良了,没想着对阿蕊动手。
  如今她什么都没有了,可不会再顾忌。
  ......
  阿蕊第二天醒来嘴都是肿的,昨晚秦烈虽然没做太过分的,可是压着她在灶台亲了许久,直亲到她答应不搬走为止。
  可阿蕊哪里敢不搬走,她今日一早来不及吃饭就去镇上,她要赚钱,只要有钱才能有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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