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A+ A-

  沈南知手往上挥,被孟随洲一手握住,也没松开,“我这可是头牌的脸,你要是抓花了,花十倍李含的钱都赔不起。”
  “……”沈南知越气越觉得酒意上头,他的脸近在咫尺,两人呼吸近乎相闻,“我给你的钱,买百次都够了。”
  两人平日里金钱往来根本没个度,孟随洲算不清也没算过,眯起一双桃花眼眸笑,“你给男人花钱花上瘾了?”
  沈南知另外一只手直戳他腰侧,用了劲拧,“孟随洲,你要点脸。”
  孟随洲腰间肌肉紧绷,脸色不太自然,不止是疼的,他松开她一只手去捉弄另外一只,面上却还是嬉弄。
  “你想摸我腹肌,早说啊,你想按照我的身材比例去雕刻,也不问问我答不答应?”
  “我……”沈南知心事被戳破,脸上窘迫得很,又不想被看出,别别扭扭的,“谁说我是……”
  “今天的事,是我思虑不周,别生气了。”孟随洲突然道歉,对于这种哄沈南知的事情,他信手拈来,“未表歉意,让你随便摸。”
  沈南知不上不下的,他道个歉这件事就翻篇了吗?
  她不想这样,他已经拉起她的手往腹部探。
  “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乱伦?”沈南知笑,手随意地被他捏着,酒精上头,她还颇有几分享受。
  不得不说,孟随洲长得是真不错,孟母是出了名的美人,孟父更不用说,他尽挑着两者的优点长,身材比例优越得不行。
  如果说之前沈南知还在愁那条人鱼该是什么样,这会已经有了想法。
  她摸得心无杂念,被摸的那个人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沈南知的手细若无骨,要说被谁养出来的,孟随洲在其中也有一份,刚刚她那一句大胆发言,挑动了他的神经,只觉得一股燥热在身体里乱窜。
  没等她继续,他握紧那双手,“沈南知,你喝醉了。”
  “嗯?”沈南知垂着手,心里仍在想那个比例,随即“嗯”了一声。
  孟随洲一手掌住她的后脑勺,脑海里想的是今天她穿那一身红裙的模样,一时意动,加深了那个吻。
  沈南知觉得自己是真喝醉了,不然怎么会做那么荒唐的梦。
  宿醉的滋味果然不好受,她起床看见桌边的杯子,一时愣神。
  吃早餐时孟随洲不在,孟母坐在桌边打电话,她一脸不悦,语气也很冲,“要那么多股份,让他们做梦去吧,我还没退出呢,哪轮得到他们撒野!”
  沈南知在一旁默默搅着粥,等孟母打完电话,心一横道,“”孟姨,我有话跟你说。”
  “怎么了?”孟母最近忙得分不开身,已经很长时间没看到沈南知了,刚刚的烦躁被她压下,多了几分耐心。
  “我跟随洲的婚事,我想说算了。”沈南知说。
  孟母没有第一时间说话,“这是你的意思,还是随洲的?”
  “我。”沈南知揽下全部的责任,孟随洲的话在孟母那没用,可她的有。
  孟母又顿了一会,问:“你有喜欢的人了?”
  沈南知摇头,言简意赅地说:“或许我跟随洲不合适。”
  孟母眉头紧紧皱起,她思索一会开口,“是不是随洲又欺负你了,你只管跟阿姨说,他那个性格……”
  说着,孟母竟觉得有几分好笑。
  孟随洲从小对沈南知,逗她欺她,过后又费劲心思哄。
  沈南知呢,无论他做什么,她似乎都习惯照单全收。
  两人之间自有相处模式,孟母时常觉得,在婚礼里爱情腿却,至少还有亲情也可以相伴一生。
  可谁知道孟随洲怎么想的?
  她当真心疼沈南知,加上这几天婚姻上的不如意让她有了别的看法,随即叹了一口气说,“集团近日变动大,婚礼的事情,涉及多方,你给阿姨一点时间。”
  沈南知垂下眼眸,点头说好。
  这边两人说完个各自吃早餐,没人看到客厅后面的发财树动了动,一个人影从那里离开。
  ……
  孟母跟沈南知说话是一回事,找孟随洲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还记得当年孟父紧急缺钱,沈父二话没说,去银行提了他们大半辈子的积蓄,孟母一时感慨得都不知道怎么说。
  沈父道:“我们都是死工资,平时没什么花销的地方,放着也是放着,以后他们要是能成,就当做是我给南南的嫁妆。”
  孟母感动之余又在想,哪有嫁妆提前这么多年给的,没想到一语成谶,后面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念及这些,孟母特意调查了最近发生的事情,除了牵扯出一个李含,也不知道两人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那晚宴薇也在,孟母不免把怒气往她身上迁。
  孟随洲赶到公司时,孟母正开完会议,当即把他推到众人面前,“随洲,这些叔叔伯伯都是公司的老人儿了。”
  “随洲真是一表人才啊,风采不输孟总。”有人奉承道。
  孟随洲笑:“王叔,你这一把年纪了,说话的艺术拿捏的果然到位。”
  他一句话就差把那阿谀奉承几个字贴那人脸上,看孟母脸色不佳,又道,“我该多向你学习才是,不然我妈整天被我气。”
  那人笑笑,忙把话揭了过去。
  孟母松了一口气,恨恨地蹬了他一眼,等回到办公室后,又是耳提面命,“你不要浪费我的心思,如今集团这样,你还不肯回来帮忙吗?”
  “我过来不是说这件事的。”孟随洲道。
  孟母把文件往桌上一砸,发了火,“我知道你不愿意卷进来,可是你身为孟家人,能避免得了?”
  孟随洲一言不发。
  孟母乘胜追击道:“妈这么多年的心血都在这了,无论我跟你爸有多少龃龉,可是你是我儿子。”
  “妈,这么多年,你盯我爸盯的还不够累吗?”孟随洲自嘲地说,“我有时候是真不明白你们。”
  孟母看他松动,甩出最后一张牌,“要我不针对宴家,可以,除非你进公司。”

全文阅读>>
  1. 上一章
  2. 目录
  3.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