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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止被他逗笑,专心吃饭。
  “哥,我能不能回家啊,这发烧在家也能看的。”
  “回家?水容止,你是不是想把脑袋烧坏,高烧四十度,都能蒸蛋了!”容与严肃的扑灭她所有的幻想。
  “好好好,在医院。”这下严重了,连名带姓的喊,容止看他生气,慌忙的应道。
  容与看她乖乖答应,满意的继续吃饭。待吃的差不多了,想起来一件事,张了张嘴,只说了一句“等不发烧了,让医生给你开点安神的方子,把该看的都给看看。”
  每个人都有一些秘密,他能问出来妹妹嘴里的话,却解不开她心里的结,这种事,只有自己能救赎得了自己。
  “还喝中药啊。”容止想想都感觉嘴发苦。
  “你好起来,那就不喝了,要不其他,没辙。”
  好吧。躲不过了。
  收拾了餐桌,容与就去请医生过来。军区医院的医生,这几年下来也跟容止熟了起来,给容止量了体温,看了下不发烧了,就笑着开起了玩笑“你这小丫头,调皮的很,昨个儿可把你哥哥给吓坏了。”
  容止尴尬的笑笑。
  容与送了医生出去,看着她把药吃了,就叮嘱了她几句,去了公司。
  容止翻着容与买来的杂志,看着看着就感觉困,想着是药效发作了,就又去睡觉了。
  容止夜里又发了烧,四十度。就这样反反复复的高烧不退,容与索性就住在了医院照顾我,直到第四天才退了烧。容与心惊肉跳,就怕她高烧不退是因为感染了什么病毒,一刻也不敢掉以轻心。于是容与就被强制下了命令,除了洗漱,上厕所,其他时间不准下床。哥哥的威严这个时候是不能挑战的,她乖乖听话,想着爸妈回来就会好一点,至少爸爸还是有一些理智的。可是谁成想,又是雪上加霜啊。
出院
  好不容易熬到了出院的日子,在住院呆了六天,总算是自由了。
  爸爸和哥哥工作忙走不开。妈妈去办出院手续,让她坐在住院楼下面花园的长椅上等她。
  容与百无聊赖的坐着。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在房间里闷了六天,虽然天天妈妈都会换花来净化空气,可是哪有这广阔天地的空气清新。
  她看着正前方花园里的五瓣小白花,看着他们随风摇摆,感觉很是好看。她对花没什么研究,只是知道一些普遍的花。这种花白的通透,开的又是清雅精致。
  席莫言凉停了车,准备往住院部去。几天下来,他知道,穿过花园小路,到达住院部是最近的。
  他拎着象棋,走在路上。爷爷年龄大了,越发的像个小孩儿了。作为一个自律的人,十年前,他绝不会这么耐不住寂寞。果然,人还是老了。
  看了下腕上的表,时间还早。一抬头就看见长椅上坐着的人。
  她在专注的看着什么,又或者说是她在发呆。以前读书的时候,她就是这样。
  她怎么那么瘦。比起上次见她,脸色更是苍白。她怎么了?怎么总是在医院见她。她穿着一件不算薄的绿色毛衣,下面穿着一件宽松的牛仔裤,一双现在正流行的运动鞋。脸上一点妆也没化,皮肤莹白,一头长发尽数披在脑后。这样打扮起来,像个大学生一样,哪里像二十六的人。
  这十年你过得怎么样?水容止。
  “水容止。”他的脚还是不听使唤的走了上去。
  容止一听这个声音,就知道是谁。这十年他声音变化不大。如今的声音,低沉不生硬而又特别有力量。只听一回,她就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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