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翅膀硬了想跑了。
还真是,长大了呢。
不多时,秘书也带着一份文件跑进来,气都喘不匀就开始汇报。
“宋总,航班查到了,是直达瑞士,这是航空公司提供的乘客名单。”
宋凌歌面无表情地接过来,一眼就扫到萧时晏,以及一个熟悉的名字。
陈修南。
这不是萧时晏学院的那位教授吗?
她的手指在这个名字上点了点。
“学校。”
助理立刻心领神会,拿起手机打了几个电话,然后将具体情况一一秉明。
“学校说,是校方与瑞士那边联合组织的交流活动,大派出了陈教授带领的小团队远赴欧洲深造三年,名单上共七位学生,先生也在其中。”
瑞士,三年。
听见这两个关键词,宋凌歌冷笑出声。
但得到具体信息,她整个人放松了不少。
“飞机什么时候落地?”
“大概今晚凌晨。”
“把陈教授电话要来。”
凌晨两点,还没下班的秘书端着一杯咖啡走进了大厅。
“宋总,航空公司发消息说,飞机落地了,要我现在给先生打电话吗?”
闭眼沉思的宋凌歌把玩了许久的名片丢了过去,言简意赅。
“打这个。”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萧时晏的脾性。
他筹谋这么久就是为了逃离她,既然铁了心要走,那自然不会接她的电话。
但因为幼年失怙,他比同龄人要早熟一些,心思也细腻敏锐得多,最怕给人添麻烦。
陈修南是他的老师,他一定会接这个电话,宋凌歌分外笃定。
而事实也正如他所想,寒暄几句后,秘书就把手机递到了她手上。
她睁开眼,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嘈杂人声,沉沉开口。
“瑞士那边天气如何?萧时晏。”(二冲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