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我被他浇了一盆冷水。
可年轻总是有试错的成本,那时候的我天真的以为,只要够努力,贺景年一定会爱我的。
后来我才知道,他的恋爱只是不想跟我谈。
贺景年滚烫的手落在我耳边,他轻笑着开口,“吻,还需要经过我的同意?”
他越是这样漫不经心,越是有浓浓的嘲讽。
我又踮起脚亲在他嘴边。
迅速逃离后,却被他的大掌狠狠握住我的脑袋,他的指尖插在我的发间。
贺景年加深了这个吻,却丝毫没有任何的爱意。
“够了!”
祝遇的声音让贺景年的手一滞,他扯了扯嘴角,冷笑,“什么?”
“贺先生,外界都说你儒雅有风度,现在看来都是谣言!阮茉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祝遇紧抿着唇,大步走向前,将我拉在他身后,“你这是在羞辱她!”
“大影帝。”
贺景年挑眉,笑起来,“你也说了,这是我们夫妻间的事,我想怎么对她,她都没意见,你倒是先急了。”
他又看向我,“阮茉,你有意见吗?”
“没有。”
我摇头,仍然用着娇滴滴的声音,“贺景年,我想只有我跟你两个人,不想让别人看到,可以吗?”
“当然可以,不过说好了你主动,要是反悔,你也知道后果。”
我当然知道后果了。
知道他会怎么报复。
也知道他的手段。
贺景年让人送祝遇走了,我洗好澡换上了浴袍。
他坐在椅子上凝视着我,我慢慢的解开浴袍,那种屈辱感让我回到了两年前。
贺景年就是这样,让我去勾引他,将我所有的尊严踩在脚下,他一次又一次的羞辱我。
他说,“没想到阮家教出来的女儿,比我想象中有趣。”
他说,“阮茉,你功夫这么好,不拿去交换资源真是浪费啊。”
事后,他满意的勾了勾唇,“你表现的很好,你妈的住院场地,我会看在你的面子上给她安排的妥帖。”
那时候我洗了一遍又一遍,把自己的身体搓得泛红发烫,可早就洗不干净了。
贺景年要我听话。
他喜欢看我挣脱不了的样子,他的折磨是一种无形的禁锢。
“怕了?你以前不是很会吗?还知道给我下点药呢。”
贺景年看我站在原地问我,“不过阮茉,你可以后悔,我又不会逼你。”
我抬起头看着他,“贺景年,我惹了舒悦,付出代价了,网上的舆论你也看到了,但祝遇是无辜的。我陪你,你可以放过他吗?”
我将他推倒在床上,他却笑了,“阮茉,你以为你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没有。”
我吻了上去,因为我不想听贺景年说话。
因为他的话每字每句都伤人。
清晨阳光透进来的时候。
我躺在床上,听到了在浴室里传来淋浴声,紧接着房门被打开了。
“阿年,人家好想你哦。”
舒悦的声音矫揉造作,她踩着高跟鞋往里走,还没见到她的人,就已经闻到了她身上扑鼻而来的香水味。
“阮茉!”
舒悦尖叫起来,她抬手就来抓我的头发,却被一个转身,她狼狈的摔在床上。
“啊——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女人,竟敢爬上阿年的床!你凭什么!”
她从一个精致的女人变成满脸嫉妒的女人只用了几秒钟的时间。
如果是凌锦,她一定不会这样。
“我们是合法夫妻。”我提醒她。
“那又怎么样!他不爱你!他恶心你!你是不是又用了什么肮脏的手段,迷惑我家阿年了!”
“阮茉,你这个贱人!你都身败名裂了!还有空勾引我男人!”
她指着我,又朝着我冲过来。
被我一脚踹到了书架旁。
祝遇找了教练教了我一点防身术,打不过一群成年男人,但不让舒悦靠近我还是绰绰有余的。
直到。
贺景年悠哉的从浴室里出来,他的头发还没干,只要站在那里就能吸引人的目光。
我当初就是被这样蛊惑的。
却怎么也没想到这样俊朗的表皮下,有着一颗恶魔的心。
“阿年,她太过分了,怎么能对你动手动脚,还打我呢。”
我明明没有打舒悦的脸,但她却捂着脸,“我这脸要是破相了可怎么办啊。”
舒悦知道自己是替身,她也甘愿当替身。
“乖,我给你找了一部剧,让阮茉给你作配,怎么样?”贺景年轻轻抚摸着她的脸。
又看向我,“影后,没意见吧?”
他对我的“惩罚”还没结束,我能有什么意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