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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让她帮忙洗衣服劈柴的时候,才会过来喊一声“大姐”,还把原主高兴的够呛,每一次都乐呵呵的答应她,毛病!
秦柔装做没看见她,伸手就要推门进屋,秦秀急了,这个傻大姐怎么回事儿?她这么大个人站在这儿,没看见啊。
秦秀一着急, 脱口而出“诶?”
秦柔打开门,一只脚已经迈了进去,秦秀更着急了,伸手一把拉住了她的衣袖:“你没听见啊?我喊你呢。”随后又嫌脏的马上缩回了手。
秦柔转回身,用手指抠了抠自己的耳朵:“你什么时候喊我的?你喊的什么?”
秦秀气的脸通红,这大字不识一个的文盲就是跟她们不一样,粗俗无知,胡搅蛮缠。
她鄙夷的上上下下打量了秦柔两眼,打着补丁的破布衫子,同样带着补丁的破裤子,脚上的鞋脏污不堪,脸上还有不知道从哪儿蹭的一块泥,头发乱糟糟的。
一想起这是自己的“大姐”,她不由得飞快的向后退了一步,好像在躲什么脏东西一样。
秦柔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狼狈,这不是刚从坑里爬出来吗?还救了一个人呢。
第 10章 耳光
见秦秀松开手后退一步,秦柔立即转身进屋,回手就把门划上了。
秦秀这才想起来,她正事儿还没说呢。
秦秀伸手拍门:“大姐,大姐,我问你,我的柴火呢?今天早上老师都把我说了。我还说你一会儿就扛来了,结果,到了中午放学你也没来,怎么回事儿啊?你倒帮我把柴火扛学校去啊?要不然下午老师该批评我了,你开门呢。”
秦柔正坐在炕沿儿上,将湿透了的棉鞋扔到一边,脚上冰凉冰凉的,冻得都快麻木了。
她从墙角的小缸里弄了点凉水略微洗漱了一下,又从旁边拿过昨天脱下来的破衣服,把脚擦干净,飞快的从箱子里把大被翻出来铺好,又从空间里把另一床被拽出来,脱掉假棉袄假棉裤,钻进被窝里。
秦柔打算先焐一会儿,再起来把炕点着,她整个人都冻木了,得缓缓。
耳边听着秦秀在门外的嚎叫,秦柔将自己裹严实,才慢悠悠的说道:“学校让拿柴火你就去劈呀,斧子就在院子里,我也没藏起来,你找我干什么?”
让她去劈柴?这傻大姐儿疯了吧?她这可是拿笔的手,能干那种粗活儿吗?
秦秀跺着脚说:“我不会干这个,以前不都是你给我弄好的吗?”
屋子里传来秦柔慢悠悠的声音:“我说妹妹呀,啥事儿不得学着自己干呢,你小时候我成天给你换尿布,你现在还用我给你换尿布啊?”
秦秀听到“尿布”两个字,气得眼圈儿通红,这个傻大姐儿真是俗不可耐,跺跺脚转身跑了,回到她和沈芸的屋里才想起来,工作的事儿还没说呢,更是气的直咬牙。
这头秦柔将身体暖过来一点,下地抱了点稻草将炕点着,从墙角的小缸里弄了点水洗手,这水冰凉刺骨,洗完手骨头缝儿里都透着凉气。
长此以往可不行。
王凤忙活了一上午终于将饭按时端上桌了,秦爱国一看,眉头就皱了起来,他忍着怒气问:“这馒头怎么蒸的?”
只见两掺面的馒头上全是一道一道的黄印子,颜色也不对,伸手掰了一块儿放进嘴里,有点苦,还有点涩,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秦刚今天没上学,在家好好的睡了个大懒觉,早饭也没起来吃,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的,抓起个大馒头就往嘴里塞,“哇”的一口又吐出来了:“这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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