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月霜站在齐钰身后,顿时心里五味陈杂,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巴,即将要说的话卡在了喉咙,生生咽了下去。她终于知道,那天齐钰为什么要说自己马上就会没用了。原来,贺蝶回来了。“她就是你那救命引子?”贺蝶眉目传神,倚在齐钰身上,连指着傅月霜的姿态都异常动人。“是她!”齐钰回过头看着傅月霜,嘴角的笑意不再,面色阴沉,“要不是你想看,我怎么会带她来!”“我就想看看嘛,我还没有见过克夫的人啦。”贺蝶摇着齐钰的胳膊,撒娇道。
傅月霜忍着疼痛将纱布扯下来,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她看着镜子里毫无生气的自己,曾经自由而热烈的心现在如同死海一般,没有知觉。
行尸走肉般独自游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看不到阳光,找不到生命的出口。
这些日子以来,她再没有见过齐钰,整个宅子里的人也像是忘记了她这个人一样。
她就这样无声无息的长在了这个阴沉沉的大宅的深处,好像再也看不到外面的天空。
“傅小姐。”正当她看着镜子发呆时,身后无声无息出现的丫鬟突然出声把她吓了一跳。
“少爷叫我来通知你,换身衣服和他一起去参加贺蝶小姐的欢迎会。”那丫鬟自顾自的说完就走了,留下被她的话砸晕的傅月霜。
贺蝶……她回来了?!
外交官之女贺蝶的归国晚宴上,芙蓉城的人削尖了脑袋都想要进的门槛,因为在这来往的宾客都非富即贵。
“钰哥哥,你来了!”这个的声音她绝不会忘记,是贺蝶柔媚入骨的声音。
“乖,外面冷,不是说不用来接我吗!”齐钰的语气透着她从未听过的宠溺,“进去吧!”
傅月霜站在齐钰身后,顿时心里五味陈杂,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巴,即将要说的话卡在了喉咙,生生咽了下去。
她终于知道,那天齐钰为什么要说自己马上就会没用了。
原来,贺蝶回来了。
“她就是你那救命引子?”贺蝶眉目传神,倚在齐钰身上,连指着傅月霜的姿态都异常动人。
“是她!”齐钰回过头看着傅月霜,嘴角的笑意不再,面色阴沉,“要不是你想看,我怎么会带她来!”
“我就想看看嘛,我还没有见过克夫的人啦。”贺蝶摇着齐钰的胳膊,撒娇道。
齐钰刚才还蹙着的眉头迅速展平,神情款款地看着贺蝶,只是点点头,没有说话。
傅月霜低着头,一直没有说话,仿佛那两个人说的不是自己。
音乐响起,灯光环绕,照亮了舞台上的一对天作之合,贺蝶和齐钰跳了开场的第一支舞。
一舞毕,鲜花和掌声随之涌来,贺蝶扬起标志性地微笑,睥睨全场。
这种赞赏对她来说简直是家常便饭,她也喜欢这种万人拥簇,高高在上的感觉。
傅月霜在阴影里愣愣地注视着那一对璧人,她从没看过齐钰穿西装的样子,他是那么的俊美出众,这个人明明是自己的丈夫,可他和另一个女人相拥共舞,他的眼里也只有那一个女人……
众人鼓掌那声音久久不能散去,直到下一曲开始。
“能请你跳支舞吗?”一个俊俏的先生早就注意到这个气质独特的女子,鼓起勇气做出邀请。
傅月霜正犹豫间,半路被人劫了去,手被捏的有些疼。
“她一个乡下土包子会什么!”
刚刚明明在陪着贺蝶的齐钰突然出现在傅月霜旁边,愤怒地抓住了傅月霜的手,用嫌弃的口吻说。
“齐大哥,她有权做出选择。”男子脑子发热,也不顾齐钰的黑脸,直接反驳。
“她是我买来的!”齐钰目露凶光,带着浓浓的威胁看着傅月霜,“要跳,我给你送府上去?”
傅月霜紧紧地攥着衣角,心里无比苦涩。是啊,自己在他心中就是可以随意买卖的货物。
“我…我乱说的。”男子落荒而逃,不敢与齐钰对峙下去。
“一天就知道勾三搭四!”齐钰扔开她的手,深暗的眸子里燃烧着一把怒火。
“钰哥哥!”贺蝶换了身礼服,端着酒朝齐钰和傅月霜微笑地走了过去。
“傅小姐。”贺蝶窘迫地笑了笑,“刚才还没有好好招待你。”
“管她干嘛,小蝶,有什么事。”齐钰脸色不佳,打断了贺蝶。
“对了,看我多笨,都把重要的事忘了,钰哥哥,我爸刚刚在找你。”贺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柔柔地道。
齐钰神色冷漠,看了眼傅月霜,又脸色柔和地摸了摸贺蝶的头:“离这种人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