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挽意抿了抿唇,默默看了一眼萧衍笙,低头唤道:“姐姐,姐夫。”“夫君自是不在身边的,姐姐您不是清楚么?”她垂着眸,语气淡淡地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萧衍笙无声勾了勾唇,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于挽意心里就没那么愉快了。明明是自己的丈夫,却要叫他姐夫,还得看着他和嫡姐站在一起你侬我侬。她的心里就像是打翻了醋坛子一样,酸得厉害。于清遥轻蔑地哼笑了声,走上前来拉着于挽意的手。而后故作同情地说:“妹妹,昨夜你独守空房的事我都听说了,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可二弟那人身体有疾,性子孤僻些是正常的,回头你好好跟二弟说说,莫叫他冷
见到于挽意过来,于清遥挽住了萧衍笙的手臂,眼神带着挑衅问:“妹妹,你怎么独自在河边走?没有夫君陪你么?”
于挽意抿了抿唇,默默看了一眼萧衍笙,低头唤道:“姐姐,姐夫。”
“夫君自是不在身边的,姐姐您不是清楚么?”她垂着眸,语气淡淡地说。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萧衍笙无声勾了勾唇,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
于挽意心里就没那么愉快了。
明明是自己的丈夫,却要叫他姐夫,还得看着他和嫡姐站在一起你侬我侬。
她的心里就像是打翻了醋坛子一样,酸得厉害。
于清遥轻蔑地哼笑了声,走上前来拉着于挽意的手。
而后故作同情地说:“妹妹,昨夜你独守空房的事我都听说了,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可二弟那人身体有疾,性子孤僻些是正常的,回头你好好跟二弟说说,莫叫他冷落了你。”
她故意凑近了些,好似要压低声音说些悄悄话,实则声音丝毫没有降低。
于清遥继续说:“二弟虽不能教你体会作为女人的快乐,但陪伴还是必不可少的,就像我和铎哥这样,你平日里可以多推着二弟出来走走……”
于挽意别有深意地看了眼萧衍笙,幽幽说道:“姐姐,你和姐夫真恩爱。”
于清遥还记恨着她代替自己同萧铎圆房的事,故意笑着挽住“萧铎”的手臂:“当然,毕竟是我的夫君,不同我恩爱,难道要与那些狂蜂浪蝶牵扯不清么?”
于挽意视线落在两人挽在一起的手,萧衍笙他并没有抽出手。
片刻,她移开目光,勉强朝于清遥勾唇笑了笑:“姐姐说得是,我还有事在身,就不打扰了。”
话落,于挽意加快了脚步离开。
在没有人能看到的角度,她悄悄红了眼。
为什么要让她看见自己的夫君与旁的女子亲昵?
她心里清楚,萧衍笙有正事在身,为了伪装、为了隐藏,他需要和于清遥演戏。
可是他们并肩站在一起的模样是那么般配,一眼看过去,像是无比恩爱的一对夫妻,而她于挽意,只是个误闯进来的丑角……
走到无人的小径,于挽意再也忍不住,一直强撑着的那股力道立刻泄了出去。
她倚着树,默默攥紧了手,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于挽意,你别无理取闹,现在要紧的是将那件事告诉他,你怎么能赌气走了呢?”她手上绞着帕子自言自语。
想到萧诲道的事,于挽意这才冷静了些,心里做了决定,还是要回去找萧衍笙将正事说明。
正要转身,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毕恭毕敬的声音:“二夫人。”
于挽意愣了瞬,回头看去,是上次“萧铎”派来请她去水榭的那个侍从。
“二夫人,世子请您去水榭等候。”侍从说道。
于挽意心里的那股憋屈被抚平了许多,她点点头,跟着侍从去了水榭。
水榭里。
于挽意坐在窗边,看着湖边依依惜别的两人,在心里又记了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