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伶又搞不明白胡以白到底想干嘛,那么就只能认真演戏了。“王爷可要沐浴!妾身瞧着那偏房的水还冒着热气儿呢!”胡以白沉声道:“歇会儿!幽州王这酒实在醉人!本王头疼得厉害,过来给本王揉揉。”凤伶撇了撇嘴,认命的上前把双手放到了他脑袋上,那力道差点没把胡以白给一下送走!胡以白忍着痛,猛的把她扯进怀里,凑近她的耳朵,“就不能轻些?!你往本王袖子里放了什么?”凤伶最讨厌他凑近自已的耳朵,鸡皮疙瘩起了一身,难受死了。
凤伶早已把桌上的东西偷偷拿几块帕子包了好些,还藏在了胡以白的袖子里。
凤伶的袖子都是纱质的哪里能藏东西,她这饭量又不能在明面上敞开了吃,自是得偷偷藏一些。
胡以白被隐二和凤伶扶着进了青鸾苑,隐二一身浩然正气的守在院外。
王管家恭敬道:“启禀王爷,青鸾苑里一应俱全,您瞧瞧若有什么缺的,可派这位小哥来叫老奴。”
胡以白‘嗯’了一声道:“下去吧。”
凤伶又小心的扶着胡以白进了屋,她被他靠了几个时辰,全身都酸痛!很想把他直接扔在榻上,还硬是生生忍住了。
就这院子,屋顶,窗外院中都是人,且都是好手,只是差了胡以白隐卫一截。
凤伶又搞不明白胡以白到底想干嘛,那么就只能认真演戏了。
“王爷可要沐浴!妾身瞧着那偏房的水还冒着热气儿呢!”
胡以白沉声道:“歇会儿!幽州王这酒实在醉人!本王头疼得厉害,过来给本王揉揉。”
凤伶撇了撇嘴,认命的上前把双手放到了他脑袋上,那力道差点没把胡以白给一下送走!
胡以白忍着痛,猛的把她扯进怀里,凑近她的耳朵,“就不能轻些?!你往本王袖子里放了什么?”
凤伶最讨厌他凑近自已的耳朵,鸡皮疙瘩起了一身,难受死了。
“王爷,离属下耳朵远些!案桌上的吃食,属下没吃饱。”
胡以白低沉的笑了起来,“好。”
凤伶又道:“接下来怎么演?”
胡以白道:“先沐浴,而后上榻。”
凤伶道:“就那么几个人,要不属下先去杀一杀?”
胡以白道:“不必,你今夜的任务就是演好这戏。”
凤伶从他腿上站起身,一开口又是那娇柔的嗓音,“王爷,妾身伺候您沐浴!”
胡以白站起身,“嗯。”
而后凤伶回想着三娘教的东西,很是顺溜的给胡以白解开腰带,再小心的掏出胡以白袖子里的吃食,连忙脱了他的外衫给盖住,而后是中衣,剩了个里衣。
胡以白先行走进偏房,褪了衣裳进了浴桶。
凤伶又撇了撇嘴,跟了上去,她仔细的挽起袖子,拿着帕子给胡以白擦背。
忽而不知道说什么戏文了。
而后又脑子一抽说道:“王爷您真白!这肌肤真是快比妾身的还要嫩滑了!”
胡以白脸一黑,直接把凤伶给扯了进了浴桶。
凤伶的脸,也黑了。
“来本王仔细瞧瞧,袁娘子这肌肤可是真滑嫩?”
凤伶面无表情的娇嗔道:“妾身哪一寸地方您没见过?!”
又低声道:“王爷过了啊。”
胡以白把头埋进她的脖颈,道:“叫出声,今夜这院子人越多越好。”
凤伶很为难,她只瞧过书,书本子哪有什么声音?!
到是三娘教了两句,说要叫得娇媚动听。
“啊~~ 啊~~...... ”
胡以白身子随着这叫声越来越紧绷。
沉声道:“闭嘴!别叫了!”
而后又提高声调,“袁娘子先出去吧,这水都不温了,小心着凉,先去榻上等着本王。”
凤伶叹了口气,道:“那妾身去等着王爷,王爷可要快些来啊!”
凤伶一身轻薄纱衣就那么紧紧的黏在身上,胡以白只瞧了一瞬而后就血气上涌,流出了鼻血了。
他连忙堵住,不让凤伶瞧见。
丢死人了。
凤伶出了桶还转头瞪了他一眼,而后只能默默的背对着他脱了全湿透的衣裳,又换旁边早已备好的衣裳。
胡以白听着那身湿衣落地的声音,鼻血又涌了出来。
凤伶倒也没瞧见,只自顾自的回了屋子坐在榻上,拿帕子绞着头发。
她饿了,可是她不敢去吃呀。
她觉得这种任务得加钱,怎么能让属下饿肚子呢?
过了好半晌胡以白才穿着里衣走进了屋子,他直接吹灭了屋内的烛火,屋内霎时只剩月光隐隐约约映照进来。
凤伶又开始演,“王爷好了吗?快来呀!妾身等着您呢!”
胡以白瞧着那床榻上的身影,实在不想走上前去,可为了办那大事儿,今日这方法实在是最简单的。
可如今,实在不简单了。
“王爷?快来呀!”
胡以白叹了口气,道:“这么等不急?那今夜可就别想歇息!”
凤伶听得懂这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这个胡以白真是实打实的放荡,说的戏文也放荡。
她呵呵笑了几声,“妾身等着不歇息呢。”
胡以白:.........说不下去了。
胡以白上了榻,放下床帘。
“弄出些响动来。”
凤伶不明所以,“什么响动?”
胡以白低声怒斥道:“你家床榻做那事不会响动吗?就算你家床榻不会响,那你总得响吧?!”
凤伶叹了口气,无奈道:“王爷,您懂不懂?不会这么快响的。”
胡以白:……………………
凤伶又低声道:“屋顶那人把瓦片都挪开了。人家瞧着呢!到底还演不演?!”
胡以白往床榻上一靠,道:“本王不近女色,自然比不得你经验丰富。”
凤伶安慰道:“妾身孩子都有了,自然是比您会的多些。”
胡以白提高声音道:“今夜本王想玩些新鲜的,您来替本王宽衣。”
那声音里尽是止不住的笑意。
凤伶:…………………………
凤伶又大声娇嗔道:“王爷真坏。”
凤伶说完自已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胡以白扶上她的腰,手底下的肌肤尽是小疙瘩,他抚了抚,笑道:“把自已说恶心了?”
凤伶凑近他的耳垂,“这话,是真恶心。”
胡以白道:“你既然叫得不像,那我帮帮你。”
凤伶心下一沉,他又说了‘我’。
胡以白直接覆上了她的唇,这一次可是真的攻城略地般的汹涌。
凤伶一愣,推开他道:“您堵着属下的嘴,属下也没法子叫出声啊!”
胡以白扣住她的脖颈,声音暗哑得吓人,在重新覆上去之时,还抽空道:“那你哼哼。”
凤伶现在整个人扑在胡以白身上,凤伶这是第二次和人亲吻,她也没和旁人如此过,可是和这胡以白倒是滋味不错。
她一边哼哼出声一边学着胡以白的动作,主动了一番。
胡以白整个人霎时变得僵硬。
凤伶感受着下腹处的动静。
退开了些,叹了口气,指责道:“王爷,咱们在演戏呢。”
胡以白猛的环着凤伶,两人调换了位置。
凤伶的感受更明显了。
胡以白恨恨的道:“本王还能对你这个寡妇下手不成?!你急什么?!”
凤伶面露无辜,“属下不急啊,是王爷您急了。”
胡以白觉得很是心累,翻身躺在一旁。
“自已摇床,自已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