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自私一次,把秦清宴留在自己身边再最后陪陪自己。宁栀夏托人给秦清宴送去一封信。信上只有短短几行。“清宴哥哥,我知道宁如筝怀孕了,不想她有事,就回家。”她知道只要以宁如筝为要挟,秦清宴就一定会回来。信送出去之后,宁栀夏回到王府,命令下人将梅苑的花全部除掉。没多久,下满院的花木就被移除干净。管家走了过来:“王妃,已经全部除掉了。”宁栀夏点点头:“好,你们下去吧。”等所有人走后,她又走到那被堆在一起的花木中,用火将它们尽数点燃。
宁栀夏被清风从府衙带出来的时候,外面天色阴沉。
她一身单薄的衣裳站在榕树下,远远就见着秦清宴一身蟒袍护送宁如筝上了马车。
而后,他又面色冷沉地向她走来。
“你四年前为什么要害如筝坠崖?若不是她说出来,本王一辈子都你蒙在鼓里。。”
他的话宛如一块冰,塞进宁栀夏的心脏。
她苍白的唇轻启:“清宴哥哥,我没有害过她。”
“你还敢狡辩!”秦清宴眸光骤冷,“你知不知道,如筝为了帮你脱罪说尽好话。”
宁栀夏听到这话,痛意在胸口蔓延。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一回来便要将你抢走,现在还想和我抢将军府。”
秦清宴冷笑一声:“将军府,只要她想要,我会帮她得到。”
“至于你……”
秦清宴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扔到宁栀夏面前。
“我们本就不是一路人。”
言罢,他转身离开。
挂有摄政王府旗帜的马车缓缓驶离。
宁栀夏捡起那页纸,上面和离书三个字刺痛她的眸。
清风看到这一幕,不由走上前来:“王妃……”
宁栀夏眸光黯淡:“清风,我说没有害过宁如筝,你信吗?”
清风毫不犹豫点头:“信。”。
宁栀夏苦笑,就连身为暗卫的清风都信自己,而秦清宴跟她夫妻四年却不信她。
望着飘落的枯叶,她想起自己所剩不多的日子。
“清风,将军府的财产还要多久才能清点完,我想早些交给他。”
“一月便可。”
“一月……”宁栀夏呢喃着,“刚好,我也只剩下一月了,等我去了,你便将这一切交给他吧。”
清风实在不忍:“王妃……你这么做值得吗?”
值得吗?
宁栀夏望着秦清宴离开的方向,她知道,他最近一直在打压将军府的势力,想要将其据为己有。
从前秦清宴要的,她都会帮他得到。
如今她快死了,也只能再办这最后一件事了。
她轻声呢喃:“我只想他高兴。”
宁栀夏也有私心,她愿意为秦清宴奉献所有。
可生命的最后,她却舍不得把他拱手让人。
她想自私一次,把秦清宴留在自己身边再最后陪陪自己。
宁栀夏托人给秦清宴送去一封信。
信上只有短短几行。
“清宴哥哥,我知道宁如筝怀孕了,不想她有事,就回家。”
她知道只要以宁如筝为要挟,秦清宴就一定会回来。
信送出去之后,宁栀夏回到王府,命令下人将梅苑的花全部除掉。
没多久,下满院的花木就被移除干净。
管家走了过来:“王妃,已经全部除掉了。”
宁栀夏点点头:“好,你们下去吧。”
等所有人走后,她又走到那被堆在一起的花木中,用火将它们尽数点燃。
很快大火燃起。
从前,秦清宴命人种下的这些花都是宁栀夏找人打理。
如今她只想把有关宁如筝的一切都抹除。
火势逐渐蔓延,将宁栀夏团团包围。
而她愣愣看着熊熊大火蔓延到自己脚边,双目空洞。
门外秦清宴刚下马车,一进府,他就看到梅苑方向燃起熊熊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