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轻轻的‘嗯’了一声,又问道,“方才我父王是在问你穗禾的病情?”“世子既然猜到,又何须来问我。”商媛温婉笑道。严锦楼稍稍歪过头,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细细打量了‘商婷’一番,她的笑容还如从前那般惺惺作态,可言语之间却有些奇怪。仿佛从前的商婷说话,没有这般强硬。“你似乎对我冷淡了许多。”严锦楼忽然说出一句这样的话,他向前走了一步,凑近商媛道,“念在你那日以身为我试毒的份上,你同我父王提的事情,我会考虑。”
“我父王都与你说了些什么。”严锦楼不知什么时候在拐角等着她。
商媛吓了一跳,又重重的咳起来。
严锦楼微蹙起眉头看着‘商婷’道:“你的毒还未清,影响这般久?”
“回禀世子。”商媛顺过了气来,底气任然有些虚浮,“师傅说这是两种毒素相交织留下来的,要根除尚且需要一些时日,引起的咳疾只是小事,慢慢会好的。”
“嗯。”他轻轻的‘嗯’了一声,又问道,“方才我父王是在问你穗禾的病情?”
“世子既然猜到,又何须来问我。”商媛温婉笑道。
严锦楼稍稍歪过头,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细细打量了‘商婷’一番,她的笑容还如从前那般惺惺作态,可言语之间却有些奇怪。
仿佛从前的商婷说话,没有这般强硬。
“你似乎对我冷淡了许多。”严锦楼忽然说出一句这样的话,他向前走了一步,凑近商媛道,“念在你那日以身为我试毒的份上,你同我父王提的事情,我会考虑。”
他的话语带着暖和气息喷薄在商媛耳畔,吹得她一阵心痒。
她同安亭王提的事情?
是指商婷想嫁给他的事么?
正是这一刹的犹疑,商媛稍稍抬眸撞见了他深邃的眼瞳。
糟了!
严锦楼这分明在试探她!
“世子当真愿意娶婷儿?”商媛也不知道这欣喜的面容晚了没有,但此时只能在面上强撑着。
严锦楼深深的望了‘商婷’一眼,什么也没有说,转头离开。
商媛沉下了一口气,她微微闭了闭眼,每每同严锦楼说话,她总是气血难平,克制不住自己的言语。
严锦楼今日只是随口试探了这么一句,往后的日子若是常常让他有这样的疑虑,待他细想起来,商媛的身份便再也藏不住了。
瞧着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商媛提醒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些无端的东西,又回头继续钻进了药房。
不知不觉间商媛已经在药房里呆至夜深,正觉得王府格外寂静之时,忽然传来一个急匆匆的呼唤声。
“婷姑娘!婷姑娘!”来的丫鬟商媛也不是很熟悉,想来不是常在药房当值的侍女。
“怎么回事?”商媛起身问她缘由。
侍女着急道:“穗禾姑娘方睡下不久,就忽然醒来说腿疼,请姑娘快到东院去看看罢!”
腿疼?
“快走。”商媛吩咐了身后的侍女带上药箱,立即跟着来通传的侍女去了东院。
东院这边只亮了穗禾住的那一间房,此刻屋里侍奉了不少侍女。
商媛走到穗禾榻前,见她疼得蜷缩在被子里,紧紧捂住自己的双腿,一张小脸苍白吓人。
“来。”商媛见着穗禾这苦痛的模样,也不由皱起了眉头。
穗禾听见她的声音,微睁开眼看了她一眼,沙哑的唤了一声:“姐姐……”
商媛揭开穗禾身上的被衾,小心的抚在她的腿上。
“银针。”商媛向旁边的侍女道,侍女立即取了银针铺排在榻边。
“你且忍着。”商媛嘱咐了穗禾一句,立即在她腿上施针。
“唔——!”穗禾一双小手死死的揪住被褥,眼泪不停的在眼眶中打转。
门外似乎有人赶了过来,是严锦楼,他披着披风停在门口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