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呼吸一滞,攥着外套的力度紧了几分,“他怎么样,我心里清楚,你不要这样说他。”印象里的绵绵性格温和,胆子小,这是她第一次用这样坚定的语气同自己说话。宋宴怔愣了几秒,直接被气笑,“你明明知道他有个已经过世的白月光,你还赶着去和他结婚,这不是自己找虐吗?你怎么去和一个去世的人比较?”绵绵眼睫颤了下,“没有要比较。”宋宴还想说什么,绵绵已经攥着西服外套,憋着股气,扭头钻进马路。就跟她特地去撞靳俞白这堵南墙的劲一模一样。
绵绵轻嗯了一声。
宋宴沉默了几秒,又问她,“我送你回家?”
绵绵再次摇头,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如果你最近有空,就去看看妈妈吧。”
空气又安静几秒。
绵绵知道他心里还有气,心里叹了口气后,只补了句,“妈妈很想你。”
宋宴盯着她低头乖巧的模样,胸口的郁闷消散几分,他随手扯了扯领带,吐出一句话来,“也可以,你让我送你回去,你穿成这样,我不放心。”
他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
她这身打扮太显眼,不适合挤公交。
绵绵拢了拢外套,这次没有拒绝,道了声谢后,上了他的车。
中间宋宴接了个电话,两人没有再说话,绵绵让司机在别墅不远处停下来。
她正要下车,宋宴突然开口,“如果受欺负了,和我说。”
顿了下,他补充,“靳俞白不是什么好人。”
绵绵呼吸一滞,攥着外套的力度紧了几分,“他怎么样,我心里清楚,你不要这样说他。”
印象里的绵绵性格温和,胆子小,这是她第一次用这样坚定的语气同自己说话。
宋宴怔愣了几秒,直接被气笑,“你明明知道他有个已经过世的白月光,你还赶着去和他结婚,这不是自己找虐吗?你怎么去和一个去世的人比较?”
绵绵眼睫颤了下,“没有要比较。”
宋宴还想说什么,绵绵已经攥着西服外套,憋着股气,扭头钻进马路。
就跟她特地去撞靳俞白这堵南墙的劲一模一样。
宋宴也生了气,直接上车走人。
身后传来汽车发动的声响,绵绵心里松了口气,她加快脚步,想要快点回家洗澡。
刚才在酒楼,那些男人的目光让她感到不舒服。
她想要洗去那种感觉。
她刚走没两步,耳边倏然传来汽车鸣笛的动静,她下意识往路边避开。
可下一瞬,一辆黑色的长车就一个急转弯,堵住了她的路。
绵绵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到,苍白的指尖紧紧地抓着西服外套。
靳俞白降下车窗时,看到的就是她同西装外套如胶似漆的模样。
有风吹进来,将他手指间那根刚燃起的烟吹地摇曳,他掐灭烟,嘴里吐出一句话冰冷的话来,“过来。”
那句像是恩赐一般的话让司机心一跳,他想说点什么,可看到自家少爷脸色难看地厉害,又咽回去。
骤然传来声线夹着股压不住的冷戾感,绵绵眼睫颤着,抬眼的瞬间正好撞上靳俞白漆黑的眉眼。
他眉间翻涌着毫不掩饰的不耐烦。
漆黑的瞳孔深不见底。
但绵绵还是一下子感受到了他身上的低气压,她眼皮翁动,小心地看了一下四周。
“滚过来。”靳俞白耐心耗尽,视线似结冰般寒气逼人。
绵绵这才确定他喊的是自己,慌乱地抬腿奔向车。
她的动作太着急,一个没注意,直接踩上路边的碎石子,整个人重重摔到路面上,白玉似的膝盖登时擦出一丝鲜艳的血色。
司机看得心惊,解了安全带,要去扶她。
“别管她。”
那句冰冷的话生生堵住司机的所有动作。
绵绵咬着唇,从地上爬起来,外套早就摔到地上,旗袍线条崩开,她仓促地捂住胸前,又小心地去捡外套,拍了拍上面的灰尘。
靳俞白盯着她珍视外套的模样,耐心彻底告罄,“脱了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