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未来夫婿,只能是玄墨!”荆宁低下头,掩去眼中的愧疚:“是。”是的,她原本和秦国公府的二公子玄墨有婚约。可偏偏玄墨有疾在身,瘫痪多年,且不能人事……住进秦府这段时日,荆宁只在暗处见过他两面。既出于礼教,也是内心愧疚,无颜见他……这时,忽然有人喊了声:“世子回来了!”众人立刻扭头朝着长街尽头看去。只见一盔甲带血的高大男人骑着骏马飞奔而来,隔老远就能听见马蹄踏踏的声响。秦国公夫妇激动得热泪盈眶:“是晟儿回来了!”
秦国公府,束香院。
嬷嬷端来一碗药,态度轻慢地对荆宁说:“二姑娘明晚便要圆房,今日药量便重了些。”
荆宁看了一眼黑糊糊的药汁,攥紧了指尖。
这药是给她调身子的,往日放微量,她都不大受得住……
见她不愿,嬷嬷皱起眉当即严厉呵斥:“这药是为你好,能保管男人更宠爱你!”
荆宁听得耳根发红,心里却一阵难言的涩然。
她虽然只是庶女,却也是尚书府家的小姐。
如今却沦落到这个地步……
“……是。”她敛眸掩去眼中羞耻,接过药一口气喝完。
很快,身体里窜起一股热意,荆宁脱力地倒在榻上,难耐到粉面绯红。
嬷嬷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记住了,你只是代大姑娘去与世子圆房!”
“一不可点烛,二不得出声,三不能留宿。”
荆宁勉强保持着清明神思,低低喘着气回话:“我……我知晓……”
她的嫡姐苏晏秋早些年嫁给秦国公府世子。
不想一入门,边关便传来世子死讯。
嫡姐守寡三年,耐不住寂寞与人苟合破了瓜,还有了孕。
偏巧这个时候,秦世子从边关回来了。
嫡姐怕丑事暴露,便强逼着她替她承欢,生子……
这时,嬷嬷冷硬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必要时,你得表现得缠人些,争取早日替大姑娘生下孩子。”
“这样,周姨娘在咱们尚书府也能过得好。”
听她提到生母,荆宁心中一阵酸楚,眼眶都染了红:“我知道……”
她心里是屈辱的,可身体却更加失控。
嬷嬷冷哼了声,在她腰上掐了一把:“真是天生的……”
“唔……”荆宁连忙咬唇忍住哼声。
嬷嬷嗤了声,警告:“您且熬着,切记,不可自渎。”
荆宁强忍着那烧心一样的难受,辗转反侧到天光大亮……
直到侍女剪桃过来叫她,伺候她沐浴更衣:“世子快到了,大家都去了门口迎接。”
“……知道了。”荆宁选了身不抢风头的鹅黄衣裙,带着剪桃去了国公府门口。
秦国公与秦夫人站在人群最首。
荆宁跟着嫡姐苏晏秋站在稍后的位置。
刚一站定,她就听见苏晏秋压低的声音:“妹妹,人要有自知之明,不要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的未来夫婿,只能是玄墨!”
荆宁低下头,掩去眼中的愧疚:“是。”
是的,她原本和秦国公府的二公子玄墨有婚约。
可偏偏玄墨有疾在身,瘫痪多年,且不能人事……
住进秦府这段时日,荆宁只在暗处见过他两面。
既出于礼教,也是内心愧疚,无颜见他……
这时,忽然有人喊了声:“世子回来了!”
众人立刻扭头朝着长街尽头看去。
只见一盔甲带血的高大男人骑着骏马飞奔而来,隔老远就能听见马蹄踏踏的声响。
秦国公夫妇激动得热泪盈眶:“是晟儿回来了!”
苏晏秋也翘首盼着,满眼都是爱慕。
全府上下一片喜气。
唯独荆宁不敢面对,一颗心跳到嗓子眼,满脑子都在想今晚的圆房到底该如何隐瞒过去……
但不管怎么不想面对,秦晟还是越来越近。
最终,他一勒缰绳,骏马在国公府门外停下。
荆宁这才回过神去看秦晟。
不想只一眼,她登时便惊得僵在原地!
秦国公府世子秦晟,挺鼻薄唇,眉眼如剑,竟和她那未婚夫玄墨长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