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唐笙笙一顿,还为反应过来便被带着往深宫走去了。太后住的偏僻,唐笙笙低着头走了一路,脚步竟是荒草枯木,腐朽气息难深重。很难想象这里是去太后寝宫的路。唐笙笙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描摹着这个用家人性命威胁她的妇人,该是怎样尖酸刻薄的模样,可又想到她寻尽天下女子费心为宋钰解毒,又不免觉得太后应当是和蔼的模样。她走了一路就想了一路,等到真正见到太后那一刻,才发觉自己想的全然错了。太后端坐在主之上,头发花白,眼神却精明,脸上虽有了条条深壑,只是坐在那里,却依旧难掩年轻时的风采,只是此刻多了些许的沉稳。
唐笙笙礼数十分周全。
毕竟上次宋钰因为宋矜发怒的模样还历历在目,她不敢有任何越界。
宋矜柔柔的看着她:“为何来药膳坊?身体不适?”
唐笙笙一愣,摇了摇头却并未说出任何话,这种闺房之事,到底是难以启齿。
宋矜倒也不问,只是看向她的脖颈,眼神沉了下去:“皇兄向来凶残,只是将这印记留在女子身上,未免太过了些。”
唐笙笙一愣,顺着他的目光慢慢抚上自己的脖颈。
顿时回想起来昨夜宋钰在她脖子上重重咬下的那口,一定留了道印记,竟被宋矜看了个真切。
她猛地捂住了脖子,脸上燥热一片,支吾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罢不再看宋矜脸色,红着脸落荒而逃,一路脚不沾地的飞速走到池边,才堪堪停下脚步,她俯身看着清澈池水中的倒影。
只见一块通红的印记如铁烙般烙在了侧颈之上,周边是细细碎碎的红晕吻痕,脑中猛的便想起昨夜的场景。6
宋钰衣袍褪去,往日冰冷的神情被情欲熏染,眼底猩红不似猩红,疯狂而又克制。
半湿的长发搭在身后,遮住胸前的紧致的肌肉半隐半露。
唐笙笙心跳顿时一乱,慌乱别开视线,方才看见倒影之外,还有两个嬷嬷站在她身后。
她霎时被吓得肝胆一颤,转过头去,便见那嬷嬷冷冷说道:“太后娘娘要见你。”
太后……
唐笙笙一顿,还为反应过来便被带着往深宫走去了。
太后住的偏僻,唐笙笙低着头走了一路,脚步竟是荒草枯木,腐朽气息难深重。
很难想象这里是去太后寝宫的路。
唐笙笙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描摹着这个用家人性命威胁她的妇人,该是怎样尖酸刻薄的模样,可又想到她寻尽天下女子费心为宋钰解毒,又不免觉得太后应当是和蔼的模样。
她走了一路就想了一路,等到真正见到太后那一刻,才发觉自己想的全然错了。
太后端坐在主之上,头发花白,眼神却精明,脸上虽有了条条深壑,只是坐在那里,却依旧难掩年轻时的风采,只是此刻多了些许的沉稳。
见她进来,手中被碾的“哒哒”作响的佛珠停了下来,一垂眸往她看来,便是无悲无喜的一眼,像是寺庙中的佛像,眼中有众生却也没有众生,一片虚无。
唐笙笙不免一愣,随即跪了下去:“参见太后娘娘。”
这种感觉十分奇怪,就像是在寺庙中拜佛祈福一般,可她参拜的这尊佛,于她而言,却是一个来自地府的鬼怪。
太后并未理睬,唐笙笙跪了片刻,方才疑惑抬眸,只见一旁的嬷嬷不知何时端了一盆水来,撸起袖子洗净了手。
在她疑惑的目光中,缓缓往她这边走来,一个眼神其他两个嬷嬷竟将她按在了原地。
唐笙笙脑子一白,便见那洗净手的嬷嬷伸手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赤红肚兜顿时兜着圆润柔软的白兔便崩了出来。
嬷嬷再一抓,赤红肚兜便轻飘飘的落了下来,一大片雪白肌肤瞬间暴露在众人眼前,上面点点红痕,右边朱红尚且微微红肿,正是昨晚疯狂的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