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攥紧了手:“他是被魏江齐陷害的。”张律也点了点头:“我也有这个猜想,但难就难在找不到他被陷害的证据,而且因为之前那个官司,魏江齐创立试药基地帮助绝症病人的事被广泛传播,没有人会怀疑他。”我望向张律,开口问道:“顾识屿现在在哪?”“他已经被警方收押,听说他被捕之前就一口咬定是魏江齐做的,只是现在没有律师愿意给他做辩护。”听完张律的话,我坚定开口:“我去做他的辩护律师。”
我猛地一震,立刻反驳道:“这不可能。”
顾识屿的为人我很清楚,虽然顾氏主营的也是医药业,但是顾识屿和魏江齐完全是两个极端。
顾识屿所在分公司制的药,价格都会比同行低出百分之十,而止痛类的药他则报价更低。
我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他告诉我:“那些生病的人已经很苦了,我想尽我最大的努力帮他们减轻痛苦。”
这样的人不可能为了利益去售卖假药甚至危害人命。
想到这里,我攥紧了手:“他是被魏江齐陷害的。”
张律也点了点头:“我也有这个猜想,但难就难在找不到他被陷害的证据,而且因为之前那个官司,魏江齐创立试药基地帮助绝症病人的事被广泛传播,没有人会怀疑他。”
我望向张律,开口问道:“顾识屿现在在哪?”
“他已经被警方收押,听说他被捕之前就一口咬定是魏江齐做的,只是现在没有律师愿意给他做辩护。”
听完张律的话,我坚定开口:“我去做他的辩护律师。”
就在这时,刚刚没有出声的裴骁南拧起了眉,冷声道:“不行。”
我闻言一怔,随后不解的看向裴骁南:“为什么?”
裴骁南黑沉的目光回望着我:“非晚,魏江齐这次的目标或许不是顾识屿,而是你。”
我呼吸一窒,有些不明白裴骁南的话。
裴骁南微凉的声音再度响起:“顾识屿出事的时间正好是在我们回国的前一天,魏江齐什么时候动手不行,为什么要在这一天?”
“如果他提早下手,而你不在国内,没人会愿意给顾识屿做辩护,这样他的计划岂不是更稳妥。”
听完裴骁南的话,我愣了愣,也明白了过来。
我们进修和出国的时间并不是秘密,随便就可以打听到,而魏江齐之所以这样做,就是想让我给顾识屿做辩护。
我悄然收紧了手,哑声问裴骁南:“难道我就要看着顾识屿含冤入狱吗?”
他沉默了一瞬:“非晚,我不想你冒这个险。”
我摇了摇头,轻声开口:“律师就好像一个砝码,作用就是纠正那开始倾斜的公正天平。”
这是裴骁南告诉我的。
他微微一愣,随后轻叹了口气:“我陪你一起收集证据。”
我心中如释重负,笑望裴骁南道:“好。”
张律也拍了拍我们的肩,嘱咐:“万事小心。”
警局。
我申请了探视顾识屿,在得到了允许后走进了关押室。
顾识屿得知有人探视,走到了玻璃前。
他眼底满是乌青,双目颓然,但在看见是我后眼睛亮了亮:“虞律师,你回国了。”
我点了点头,看着他坚定道:“顾识屿,我一定会还你一个清白。”
顾识屿眼中划过一抹感激,下一刻,他又想起了什么,急声开口:“虞律师,不要给我做辩护。”
“魏氏现在蒸蒸日上,我本来奇怪魏江齐为什么要冒险这样做,但是看见你我好像明白了。”
我微微一怔,顾识屿也看出来了。
但是我摇了摇头,语气不容置疑:“不管他的阴谋是什么,我都不会对你不管不顾。”
“况且如果他真的是想对付我,那你就是被我连累的,我更无法坐视不理。”
顾识屿还想要再说什么,但是被我开口打断:“探视时间有限,你先告诉我这段时间你有没有接触过魏江齐?是在什么时候?”
顾识屿顿了顿,皱眉道:“我确实和他有过接触。”
……
我走出警局,驱车赶往金恒酒店。
顾识屿说,他曾经在这里参加了一个宴会,当时魏江齐也在,之后便出了事。
赶到酒店后,就在我思索该如何进去时,一个人影吸引了我的注意。
他行迹可疑,而当他转头时,我看见了他的脸。
正是试药基地事件时我洽淡过的第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