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衡冷哼,“池暖暖,你已经妨碍到了我了。”池暖暖要被气死了!“好,算你厉害!”池暖暖转身,做进车里,然后气呼呼地告诉司机,“先不要走!”她不走,等傅砚衡先走,这样总可以了吧?傅砚衡也上了车,只是,车子开到与他们并排之后,便停了下来。车窗降了一半,傅砚衡也不着急,修长的身体微微靠在椅背上,身姿优雅,净白的身体将他清冷禁欲的形象衬托到了极致。
然而很快,他们便发现了一个诡异的现象!
没有人!
在这么繁华的大都市,今天是周末,按理说,应该是拥挤的,但是他们去餐厅吃饭,里面很安静,出门去打车,就有一个出租车在等着,立刻就过来了,一路上没有堵车,甚至路上的车辆都没有几个。
池星眨眨眼睛,扬起粉嘟嘟的脸,“妈咪,你的故乡好安静哦,这么宽的路,连一辆车都没有。”
池暖暖深深地觉得,他们走错了。
池牧回头看了看,发现后面有一辆车子在跟着,温柔的眉眼里,带着一抹狡黠,“怎么没有?我们身后不就有一辆吗?”
他们后面,在不远处,一直跟着一辆黑色的车子。
限量版的跑着,神秘又尊贵。
车牌号,池暖暖认得。
压下心中的愤怒,池暖暖让两个孩子坐好,“司机,麻烦停车!”
司机将车子缓缓靠在路边停了下来,而几乎是在车子刚刚停稳的瞬间,池暖暖便从车上跳了下去,然后直接站在路中间,伸开双手,拦下迎面而来的车辆!
阳光下,池暖暖单薄的身体带着倔强,固执地站在路边,一双明亮的眸子带着强烈的光芒!
很刺眼!
车子,在足够安全的距离及时的停下来。
不管路中间是不是能停车,傅砚衡从车子里走出来,烦躁地走到池暖暖的面前,“站在路中间做什么?找死吗?”
她就那么肯定他会停车?
池暖暖仰头,不畏惧他的愤怒,“你跟着我做什么?不是说我恶心吗?不是说再也不想见到我吗?不是恨不得我去死吗?你戒严整条公路,跟在我后面做什么?!”
不关心他就干脆绝情到底啊,他这样是什么意思?考验她的意志吗?
面对她的质问,傅砚衡冷漠地回答,“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跟着你?”
“你……”
“我戒严公路,是为了方便我出行,与你何干?”
“……”池暖暖握紧手指。
傅砚衡冷哼,“池暖暖,你已经妨碍到了我了。”
池暖暖要被气死了!
“好,算你厉害!”池暖暖转身,做进车里,然后气呼呼地告诉司机,“先不要走!”
她不走,等傅砚衡先走,这样总可以了吧?
傅砚衡也上了车,只是,车子开到与他们并排之后,便停了下来。
车窗降了一半,傅砚衡也不着急,修长的身体微微靠在椅背上,身姿优雅,净白的身体将他清冷禁欲的形象衬托到了极致。
池暖暖要疯了!
打开车窗,不顾形象地对她吼,“你不是要走吗?不是我挡你路了吗?你走啊!”
傅砚衡优雅回头,冷漠的脸上带着一丝慵懒,“你管我?”
“我……”
她要气炸了!
这个家伙不是很高冷的吗?这么幼稚是被医院打掉的死胎附身了吗?
“司机叔叔,我们走吧。”池牧替妈咪做了决定。
司机点头,将车子开了起来,而傅砚衡也将车子开动,而且,故意跟他们走并排。
很宽的公路,又没有其他车辆,完全可以并排走下两辆车!
池暖暖看着傅砚衡若无其事开车的样子,愤怒地将车窗关上,她不去看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