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沈艺沁生病后,谢莞琳再也没见到楚颜铭。谢莞琳想要缓解同楚颜铭的关系,每日送上亲自做的吃食,却都被拒之门外。“侯爷,我做了您爱吃的金丝酥卷……”谢莞琳话还没说完就被楚颜铭冷漠的声音打断:“回屋子去,不要在这里碍眼。”“沈艺沁因为你受寒现在都还没好,你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谢莞琳知道,沈艺沁的病情一直反复,不见好转,楚颜铭请了很多的大夫,都说是普通风寒,可开着的药都不见效果,这让楚颜铭对她更是埋怨。。
自沈艺沁生病后,谢莞琳再也没见到楚颜铭。
谢莞琳想要缓解同楚颜铭的关系,每日送上亲自做的吃食,却都被拒之门外。
“侯爷,我做了您爱吃的金丝酥卷……”谢莞琳话还没说完就被楚颜铭冷漠的声音打断:“回屋子去,不要在这里碍眼。”
“沈艺沁因为你受寒现在都还没好,你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
谢莞琳知道,沈艺沁的病情一直反复,不见好转,楚颜铭请了很多的大夫,都说是普通风寒,可开着的药都不见效果,这让楚颜铭对她更是埋怨。。
谢莞琳回到屋中,丫鬟小红突然跑进来,凑到谢莞琳耳边小声说起新打听到的事。
“夫人,相思院那边请了巫医过来,据说沈小姐久久不愈,是因为有人下蛊诅咒。”
“怎能信这怪力乱神之说。”谢莞琳出身世家,自幼接受的教育让她只觉荒谬。
主仆二人交谈之间,房门突然被猛烈拍打。
“侯爷派我等过来,烦请夫人开门。”门外传来楚颜铭贴身侍卫的声音。
谢莞琳又惊又喜的开门道:“可是侯爷愿意见我了?”
“夫人误会了,侯爷说,府里有人行巫蛊之术害人,特派我等挨个房间搜查,还请夫人配合。”
言罢,一群人进来翻箱倒柜,四处搜查。
谢莞琳自认清白,没多加阻拦,没成想突然听见一个小厮喊道:“找到了,在夫人柜子里!”
只见那个小厮手里举着一个被扎满针的木头小人,木头的面上还雕刻着生辰时日。
谢莞琳闻言心凉了一截,甚是不解自己日日居住的屋子为何冒出来一个木偶。
楚颜铭闻声赶来,将木头人拿到手中,反复确认了上面的生辰时日的确同沈艺沁吻合。
抽出佩剑,寒光一闪,斩断了木偶,脸上阴沉沉的看不清表情。
“每天假惺惺的过来询问艺沁的病情,背地里却行巫蛊之术暗害她。”楚颜铭对谢莞琳冷哼道,“来人,将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送回谢府,再不得踏进我楚府半步。”
谢莞琳听到楚颜铭要将自己赶出家门,一下跪在楚颜铭身侧,拽着他的衣袖乞求道:“侯爷,你不要赶我走,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木偶会出现在我房间里。”
“物证都在这里,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谢莞琳被楚颜铭一下甩开,倒在地上。
“可我连沈艺沁的八字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诅咒她”谢莞琳凄声解释,潸然泪下。
“我也想沈姑娘早日康复,让你不再迁怒于我,又怎会害她缠绵病榻。”
楚颜铭看着谢莞琳哭的通红的眼睛,眉头一皱:“好!那我就彻查清楚,让你无话可说!”
另一边的相思院里,沈艺沁正为自己计谋得逞沾沾自喜,对一旁的丫鬟说道:“干得不错。”
沈艺沁的丫鬟谄媚的说:“是姑娘聪慧,日前令我借故去谢莞琳房间偷偷藏下巫蛊木偶,再雇请人扮演成巫医看病,言明府中有人行厌胜之术,一环又一环配合得巧妙。”
“侯府夫人的位置本来应该是我坐的,若非谢莞琳这个贱人家里有权有势,怎能说动圣上下令赐婚。”沈艺沁眼中闪过一丝狠毒:“这次颜铭哥哥一定会把她赶出去的!”
“不好了,姑娘,刚刚谢莞琳的釉玉院传来消息,侯爷要全府彻查揪出所有和巫蛊有关之人。”
沈艺沁见到自己派去釉玉院查看情况的丫鬟,匆匆赶回来说道。
沈艺沁,眉间一蹙,暗道不好,原以为楚颜铭笃定是谢莞琳后,这件事就能了结。
如今若真要大肆搜查,说不定自己动的手脚就会被发现。
很快楚颜铭这边就接到了相思院的丫鬟来报:“侯爷,沈姑娘的病情开始好转了,说想见见您。”